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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吭聲的秦延。秦延不像那兩個毛毛糙糙的傻小子,他是一個成熟的商人。從聽到程佑被秦邯的衛(wèi)兵接走那一刻開始,秦延就開始考慮秦邯到底什么意思。如果秦邯是真的生氣了,根本等不到他們兄弟幾個自己跑回家,早被秦邯的衛(wèi)兵先拷住了。等到秦誠踹門踹累了蹲在門外大喘氣,秦延才走到父親面前,鄭重地說:“爸,我不可能放棄程佑?!?/br>程佑趁父子倆對視的時候,悄悄從書桌上爬下來,偷偷摸摸地找自己的褲子被秦邯扔哪兒了。秦邯一把將人拎回來,讓程佑坐在桌沿。他咬著程佑的耳朵說:“小佑,這是關(guān)乎你性命的事,別急著走?!?/br>程佑忐忑不安地看著秦邯,手指不自覺地開始扯秦邯的衣角:“我……我……爸爸我已經(jīng)認(rèn)錯了。”秦延的目光火辣辣地落在他后背上,程佑心虛地低下了頭。秦邯不再難為程佑,開始和他最大的兒子算總賬:“秦延,有些東西不是你的。”秦延嘴角微微動了一下,他說:“我會努力爭取?!?/br>秦邯說:“這件事情你再怎么努力也爭取不到,”他攬著懷中溫軟的小妻子,給他最成熟的兒子下了最后通牒,“除非你坐在我這個位子上。”程佑偷偷扭頭去看秦延的表情,卻恰好對上秦延的眼神。秦延諷刺地問他父親:“但秦誠不用做努力也能分享你的一切,對嗎?”他眼神復(fù)雜地看著程佑,不知是在對誰說,“我認(rèn)定的東西,就一定會回到我手心里。”說完,秦延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書房。趴在門上的秦誠差點摔到地上,一臉疑惑地看著面如寒霜的大哥,還有神情復(fù)雜的父親。程佑的視線追著大哥走出門,然后莫名心虛地低下了頭。秦家后院的角落里,專門給重刑犯準(zhǔn)備的牢房,任然閃爍著幽幽藍(lán)光。沈明書靠在窗邊抽煙,二手煙被牢房的墻壁擋住,慢悠悠地彈回來,在空氣中繞了一個圈。原點仍是原點。可今天沈明書的牢房里迎來了一位貴客,貴客穿著一身軍裝,領(lǐng)口上的徽章在燦爛的陽光下閃閃發(fā)光。沈明書歪頭吐出一個煙圈,認(rèn)真地看了一會兒,才徐徐開口:“秦邯,你是不是老了?”秦邯沒說話,把一個沾血的子彈頭扔到了沈明書腳下。沈明書樂了:“軍備處送你的那把古董槍終于用上了?說說,哪位小可憐這么幸運,居然被一把古董打死了?!?/br>秦邯冷冷地看著沈明書,吐出兩個字:“秦籍?!?/br>沈明書肺里憋了一大口煙霧,嗆得有些疼。可他臉上一點正常反應(yīng)的表情都沒有,沉默著抖落煙灰,淡淡地說:“哦,”煙灰掉到了他白皙的手指上,他有點煩躁地甩開,又說了一句,“你果然還是留不下這個兒子。”“沈明書,”秦邯說,“是你殺了他。”“這關(guān)我什么事啊,”沈明書好像是聽到了什么有趣笑話,笑得差點被煙嗆到,“咳咳……秦邯,你把我關(guān)在這里,多久了?五年?七年?有十年了吧。十年,我一步?jīng)]出去,那孩子一步?jīng)]進(jìn)來,怎么又成了我殺的他?”秦邯問:“秦籍給程佑的抑制劑和假身份,是從哪兒來的?”沈明書悠悠道:“秦大將軍,我人被你關(guān)在這兒,我哪兒知道他們小孩子去哪里弄的?!?/br>“沈明書,”秦邯露出一個有點諷刺的笑,“秦籍的不擇手段,倒真是和你一模一樣?!?/br>“我可不敢居功,”沈明書嘴角一彎,“明明是像你這個當(dāng)?shù)??!?/br>秦邯沉默以對,不再想去試探沈明書是否還有一顆人的心。他說:“別再利用秦籍了,他到底是你親生的?!?/br>沈明書咬著煙屁股含糊不清地說:“我那時候還是膽子小了點,沒一刀把他捅死在肚子里?!?/br>秦邯轉(zhuǎn)身離開。他握住腰間的槍,那支古董槍里還留著最后一顆子彈。秦邯開始懷疑自己當(dāng)年駁回刑法處槍決書的決定。一步,兩步,三步。射程正好,子彈應(yīng)該會直接穿透沈明書的頭顱,不至于炸得滿地血rou殘碎太難看。秦邯回頭,看到沈明書削瘦的腕骨上落了煙灰,獄墻上幽幽藍(lán)光映在那雙總是灰蒙蒙的眼睛里。奇異的,秦邯第一次從那雙眼睛里看到了名為痛苦的神情。第19章夾著小玩具去記者發(fā)布會,公共場所直流水(蛋:救命之恩,蘿卜相許)秦誠占了那一回便宜之后,又被秦邯重新扔回了軍校。程佑好幾回想對秦邯說自己想去醫(yī)院看看秦籍,又怕惹秦邯生氣再讓秦籍傷上加傷。在程佑的記憶里,秦邯確實好像不太喜歡秦籍。秦邯很少回家,偶爾回來的時候,也是笑著教訓(xùn)一下秦誠,問問程佑的功課,然后和秦延去書房談。秦籍也不生氣不難過,悄悄對程佑說,他其實一點都不想看到爸爸回家,爸爸一回家,他和秦誠的武斗就不得不暫停一段時間。小的時候程佑很喜歡和秦籍在一起玩,因為秦籍看上去比他還可憐一點,追在他屁股后面一口一個二哥,讓程佑那顆自認(rèn)A的心得到了極大滿足。在那些爸爸不在家的日子里,程佑帶著他的奶狗小弟給秦誠布下了無數(shù)個陷阱,總是莫名倒霉的秦誠也沒察覺有人在坑他,傻乎乎地認(rèn)為全世界的人倒霉頻率都和他一樣頻繁。書房里的血跡已經(jīng)清理干凈,換上了新的地板。程佑在門口探頭探腦。秦邯頭也不抬地說:“進(jìn)來。”程佑忙向后跳了兩步:“我我我我只是路過爸你慢慢忙?!?/br>秦邯語調(diào)加重:“進(jìn)來。”程佑一小步一小步地挪進(jìn)去,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秦邯的神情。秦邯龍飛鳳舞地披著文件,漫不經(jīng)心地問:“屁股還疼嗎?”程佑摸了摸屁股,再看看秦邯,謹(jǐn)慎地回答:“還……還有一點點疼?!?/br>“那就沒事了,”秦邯把批完的文件往旁邊一扔,抬頭看著程佑,“晚上陪我去個宴會?!?/br>程佑乖巧答應(yīng):“好?!彼乔丶翌I(lǐng)回來的慈善事業(yè),從小就沒少跟著秦邯和秦老爺子出席各種宴會,充當(dāng)秦家愛民如子的面子工程。秦邯一看就知道這小孩兒還沒擰過來,鋼筆輕輕在桌上敲了一下:“小佑,你是我的合法妻子,還記得嗎?”程佑心虛地左顧右盼。大部分時候,他確實記不起自己和秦邯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一口一個爸爸,甚至在見到秦延下意識地一聲大哥就叫出了口。“今晚是主角是你,”秦邯說,“會有很多人問你關(guān)于O特殊軍校的事情,這份文件你再仔細(xì)看一下。如果記者問你是否參與了提案撰寫,別慌,就說是在和我共同探討中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