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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點蘋果的汁水,涼涼黏黏的。程佑后背靠在男人寬闊溫暖的胸膛上,聲音軟軟的小聲抱怨:“你把蘋果汁沾到我身上了?!?/br>秦籍伸手捏住了一顆粉嫩的乳尖,輕輕捻著往自己這邊拽:“二哥,我?guī)湍闾蚋蓛艉貌缓??!?/br>乳尖被捏得又疼又麻,程佑喘息著俯下身,看著秦籍捏著自己的乳尖塞進了口中,用牙齒咬住輕輕吸了一口。敏感的乳尖被含在溫熱的口腔中,一股酥麻從乳尖竄進脊椎里,連帶著后腰都軟了一下。光裸的屁股被另一雙溫熱的大手握在掌心,像揉面團一樣揉捏起來。程佑雙手撐著床回頭怒瞪秦延:“我什么時候嗯……允許你摸了……”秦延握住兩團彈性十足的軟rou用力一抓,程佑雙腿軟得差點撐不住跪在地上。秦延騰出一只手攬住程佑的腰,另一只手分開程佑圓翹的臀瓣,仔細端詳臀縫間那個殷紅的小roudong:“爸爸這幾天很疼你啊,小saoxue都cao腫了?!?/br>程佑后xue忍不住一縮:“別……別說了……”秦延說:“里面是不是也腫了?”他說著把手指伸進去,粗糙的指腹一點一點按摩著那些火熱的腸rou。這幾天被秦邯過度使用的xiaoxue確實有一點腫了,秦延的手指伸進去都勾起一點酥麻的微疼。秦籍咬著程佑的乳尖,含糊不清地問:“二哥,你懷孕了嗎?”“我……嗯啊……我不知道……”程佑顫抖著說,“檢查……檢查結果還沒……嗯……出來……”秦延說:“那就是說,我今天加把勁或許還來得及?”程佑急道:“來不及的……嗯……”他是想說秦邯肯定已經(jīng)開始派人找他了,根本沒時間在這里讓秦延做完全套。但身后的秦延卻陰惻惻冷笑一聲,一根粗大的yinjing噗嗤一聲蠻狠地插進了程佑紅腫的xiaoxue里。門外是秦邯身邊衛(wèi)兵的腳步聲,他們在匆匆地檢查整個醫(yī)院,尋找秦將軍不知去向的小夫人。可這位小夫人正在將軍兒子的病房里,被兩位少爺吸奶插xue好不快活。第22章偷情之后被爸爸檢查身體,解釋里面的白色液體是誰的(蛋:家庭會議秦邯在休息室里喝了兩杯茶,他臉色已經(jīng)有點不好看了,語氣平靜地對秘書說:“讓他們?nèi)デ卣\病房里找?!?/br>秘書剛要給衛(wèi)兵們下令,程佑已經(jīng)自己回來了。秦邯放下茶杯。瓷杯和玻璃茶幾撞出清脆的響聲。程佑咽下口水,一臉的天真無辜:“檢查結果出來了嗎?”秦邯抬眼示意,秘書識趣地退了出去。“自己看吧,”秦邯把桌上的檢查報告推給程佑,“小佑,你已經(jīng)懷孕將近兩周了?!?/br>將近兩周……這個時間線尷尬得程佑抬不起頭來。那幾天他正好在軍校和三兄弟胡搞,又被秦邯抓回家狠狠cao了幾天。秦邯卻并沒有對孩子的父親是誰表現(xiàn)出任何憤怒的情緒,反而說:“你身體有幾項指標都不太正常,很可能是黑市上的抑制劑導致的?!?/br>程佑虛心認錯:“我再也不吃了?!奔热挥辛薕軍校,他就不需要再用強效抑制劑來隱藏省份。“嗯,”秦邯漫不經(jīng)心地喝茶,“這段時間在家好好休息?!?/br>程佑憂心忡忡,那他豈不是又不能去軍校了?秦邯說:“你安心把孩子生下來,開新校不是件簡單的事,你以為他們?nèi)鍌€月就能開始招生嗎?”程佑各方面都松了口氣。但事情顯然還沒完。秦邯問:“剛才去哪兒了?”程佑下意識地向后倒退一步捂住屁股,嘴硬:“我……我就隨便逛逛?!?/br>“我讓所有隨行的衛(wèi)兵翻遍了整個醫(yī)院都沒找到你,”秦邯抬眼,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只驚慌失措的小兔子,“醫(yī)院監(jiān)控顯示你消失在最頂層的樓梯口了。做的不錯,如果你的個B,一定是非常合適的特工人選?!?/br>程佑硬著頭皮小聲說:“我……我就是去看看……看看……看了秦籍一眼?!?/br>“這一眼你看了,”秦邯低頭看手表,“一小時十五分鐘?!?/br>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的懲罰,程佑已經(jīng)非常熟練地學會了如何分辨秦邯的怒氣值。現(xiàn)在……嗯……程佑給秦邯的怒氣值評了個六級,比上次抓他回家時的九級大風溫和多了。程佑像是個背不出課文的中學生,站在秦邯面前低頭弓背雙手絞在身后。秦邯向后靠在了沙發(fā)背上,指間夾著一根未點燃的煙。程佑跑過去摟住秦邯的脖子:“爸,我給你點煙好不好?!?/br>秦邯看了他一眼,算是允許了。程佑拿過秦邯指間那根煙,含在自己唇間,慢悠悠地去桌上拿打火機。樣式古樸的打火機“咔嚓”一聲吐出幽幽火苗,暗藍火舌舔上煙頭,燒著了那些細碎的煙絲。程佑深深吸了一口,雙指夾著那根煙,柔軟粉潤的雙唇間徐徐吐出氤氳霧氣,撲到秦邯英俊高挺的鼻梁上。煙嘴上還帶著程佑咬上去淺淺牙印,秦邯就著程佑的手指咬住那根煙,粗糙的手指握住程佑白皙的手,緩緩攏在了掌心里。秦邯雖然什么過分的動作都沒做,程佑心里卻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下意識地小聲說:“爸爸我……我懷孕了……不……不行的……”秦邯漫不經(jīng)心地低語:“什么不行?”“就是……就是……”程佑低頭看著秦邯已經(jīng)伸進他雙腿之間的那只手,羞恥地夾緊雙腿,“這樣……不行的……”后xue里還含著秦延剛才射進去的jingye,乳尖被秦籍吸腫了,胸口上全是剛被咬出來的牙印。程佑哪敢讓秦邯看到,只好拼命拿懷孕當借口推脫。秦邯卻不吃他這一套,淡淡地下令:“衣服脫了?!?/br>程佑垂死掙扎:“別……”秦邯鉗住他的下巴冷笑:“做丈夫的想檢查一下妻子的身體,不行?”程佑可憐兮兮地揪著自己領口:“可剛才醫(yī)生都檢查過了。”秦邯眼神陰沉下去:“秦籍把你屁股cao得沒法見人了??!?/br>程佑替秦籍委屈:“你憑什么總是先懷疑秦籍!”明明就是秦延干的,他的車還停在醫(yī)院院子里呢。秦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問:“那是誰在秦籍病房里cao了你,嗯?”邊問邊解開了程佑的腰帶,褲子里沒有穿內(nèi)褲,那條可憐兮兮的小內(nèi)褲被擰成繩塞進了濕漉漉的小roudong里,只漏出小半部分布料。偷情的證據(jù)暴露在丈夫眼前,程佑當機立斷地擠出兩滴淚,哽咽著說:“是……是大哥強暴我。”秦邯冷笑一聲,捏著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內(nèi)褲,緩緩從紅腫的rouxue里抽出來。柔軟的棉布上沾滿jingye和yin漿,大半個內(nèi)褲都濕透了。“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