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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的模樣,就不到他不信了。他問過自己的大兒子,白許只是說了句“隨緣”之類的話,讓他更加疑惑不已。開玩笑?。⌒鹤影自适撬男念^rou!他還等著抱白白胖胖的孫子哩!那白老爺子平日雖然過分溺愛自己的兒子,但畢竟也是一手創(chuàng)辦宴客樓的老商人。一日,他單獨將白允找來,將一堆畫軸放在他面前。“這是什么意思?”白允打開其中一卷,赫然看見里面是畫師精心繪畫的妙齡少女肖像。他假裝不懂地詢問他那個一看就知有所圖謀的老爹。白老爺子呵呵笑的指著他手上的畫軸,道:“這是何家老爺?shù)呐?,妙齡十八,女紅出眾,溫文嫻熟。兒子啊,你也過弱冠之年了,爹啊是時候給你尋個好媳婦了!呵呵……”“爹……”將那畫軸像燙手山芋般快速扔開,白允猜測著今日到底是吹了什么風讓他老爹突然興起替他尋老婆的念頭。見一軸不成,白老爺子馬上展開其他幾幅介紹道:“不喜歡不打緊,還有其他的好姑娘?。∏?/br>瞧趙家姑娘多水靈,還不到十八歲哪!聽說彈得一手好琴,琴棋書畫是樣樣精通啊!還有還有,孫小姐雖然年齡大了些,但知書達理、大方得體,是個好娘子的人選哦!不過啊,我最看得上的,還要算是蘇家的小女兒——蘇如紡。她可是臨安首富蘇老爺?shù)恼粕厦髦榕?!要是娶了?/br>,白家當上二富的地位是唾手可得!”“爹?!?/br>聽到白允淡淡的呼喚,白老爺子這才從美妙的幻想中回過神來,還道他兒子終于開竅,連忙問道:“允允,你看中了哪個女子?”“爹,”白允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才笑看著他道,“你覺不覺得自己像扯皮條的???”“你??!放肆??!”再怎么縱容,也不能對他如此放肆吧?!白老爺子難得拿出當父親的威嚴,一拍桌子怒道:“允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的好事!!今日你怎么也得給我交待清楚了!”面對著勃然大怒的父親,白允還是一臉的從容不迫:“爹想要我交待什么?”“你別給我裝傻!外面的人都知道你跟那個護院好得不得了,對女子卻看都不看一眼,難道說你有那種剪袖子的癖好?!”“爹,是‘斷袖之癖’好嘛?”“哼!我管你是短袖還是長袖!總之你今日就要給我選出個兒媳婦!否則你就別跟你爹我姓白?。 ?/br>“這樣???……”白允表情很是苦惱。白老爺子看到他這副模樣,以為他是因為被親情感動而終于放棄了那什么袖的東西,心中自是歡喜。怎料白允一句話就打破了他的幻想:“既然如此,我以后就從夏姓好了。”“什么?!你居然、居然還從、從姓?!”白老爺子兩眼翻白,幾乎要昏過去了。那白允還不收斂,繼續(xù)刺激他:“宴客樓以后就交給大哥打理好了,長幼有序,本就該是他掌管白家。爹也不必擔心我,夫家那邊會待我很好的。”白老爺子都快口吐白沫了,他很努力很辛苦的振作精神,喝道:“你休想?。≈灰形乙惶?,你都休想跟那個夏什么的男人在一起??!來人?。?!”一聲呼喚,幾個強壯的家丁從門外沖了進來,迅雷不及掩耳的一下子夾住了白允。“爹!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哈哈哈!明天我就替你上蘇家提親,你就在房間里乖乖的等著娶媳婦吧??!至于那個護院,我自會處理!哈哈哈??!”白老爺子揮一揮手,示意那些家丁,“你們把小少爺送回房間,好生看管,若是讓他出去了,別怪我家法不留情??!”“是。老爺!”幾個忠實的家丁無視白允的拼命掙扎,將他帶了去。白老爺子看著他們的背影,眉間憂郁未去。還有那個護院……要快快打發(fā)才是,免得夜長夢多……照理來說,被強行關(guān)在房間的白允應(yīng)該是使盡辦法逃脫牢籠才對。但據(jù)門口幾個日夜看守的家丁所說,那白小少爺除了被關(guān)的那日掙扎了一下,之后都乖乖的坐在房內(nèi),要么看看書,要么畫個畫,要么托著下巴發(fā)個呆。沒有鬧脾氣,沒有留難下人,沒有扔東西發(fā)泄,更沒有絕食抗議……有時實在太過安靜,以為他已然逃掉,打開門的時候卻見他卷在被窩里睡得正香,完全不似被囚之人。總之就是沒有任何企圖逃走的動作,弄的外面看守的人好生無趣。準備好的繩子、盾牌都完全沒派上用場,本來以為以白少東家這種個性,絕對沒那么輕易放過他們的啊!這是為何?!但是越安靜,就越恐怖……反而讓人不斷猜想他何時會發(f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