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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園里的人們甚至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fā)出,就化為了灰燼。每一寸土壤都覆蓋著火焰,生物瞬間化為飛灰,只有建筑如冰淇淋融化一般,快速消融。司月葬想要升空,卻被念壓壓下。他只能快速用風元素筑起一個空間。特殊的火焰被隔絕在外。司月葬不敢去賭,被火焰燒到會不會瞬間蔓延全身?火焰會不會到所有人死了才會滅?這些都是未知的。該死,即使是遇到有追蹤能力的攻擊,他也不會這么被動。絕對隱身這個能力是拒絕任何形式的“找到”的。范圍系的念能力,尤其是大范圍的念能力,一般都是禁錮能力。范圍系念能力的范圍如果不夠大,司月葬完全可以躲得開。而范圍一旦大到司月葬不能第一時間躲開的程度,那么,它的攻擊一定不足以傷到他。所以,在慎重考慮后,司月葬發(fā)現(xiàn)只有大范圍的禁錮能力對自己存在威脅。因此,司月葬開發(fā)了“絕對瞬移”的能力,卻是克制大范圍禁錮能力的“瞬移距離五米之內(nèi)?!?/br>要實現(xiàn)“絕對”二字,這個能力就勢必會帶上很大的制約,這個時候如果再要求瞬移的距離,這個能力就會過于雞肋了。五米雖然不長,但是這個能力沒有次數(shù)限制,也不需要大量的念能力啟動它。說白了,五米就是這個能力的限制。五米能做什么,瞬移過去還不如跑過去來得方便。但萬一你不能動了呢?這個能力就有用了:只要你不被人發(fā)現(xiàn),就可以慢慢的,一次五米地遁走。而現(xiàn)在的情況顯然不適用。司月葬構(gòu)建起的風之壁壘顯然不能抵擋這些詭異的火焰直到他們走出這個莊園。更是雪上加霜的是,司月葬不良于行,而現(xiàn)在他根本飄不起來。“伊爾迷,你先走,我會全力輔助你逃出這里。”司月葬的腦子飛快思考,“聽著,我的‘絕對瞬移’還附帶另一個能力?!?/br>他這時卻輕笑了起來,在伊爾迷唇上蜻蜓點水一般地觸碰了一下,“這是綁定儀式,綁定的兩個人可以互相召喚對方來到自己身邊?!?/br>“快走!”阿葬一直都是從容的,難得現(xiàn)在語速這么焦急?,F(xiàn)在,他的臉真紅啊,不知是害羞還是火光映的,伊爾迷心想。他也不耽擱,果斷地轉(zhuǎn)身離開,但也沒有漏聽身后的呢喃,“本來是為我未來愛人準備的能力,只能綁定一人,真是便宜你了?!?/br>不知為何,雖然是在逃命,卻有些想笑。司月葬在原地不動,避免不必要的消耗,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風元素的控制上。兩個風之壁壘,一個套在自己身上,只是抵擋住火焰就可以了;一個則護著伊爾迷,幫他削弱念壓的壓制,也沒有浪費風元素對速度天然的輔助效果。僅僅幾息之間,司月葬的額頭就冒出了汗水。更是當機立斷,將身體里唯二殘留的晶石碎塊“捏”碎了一塊。精純而龐大的風元素適時地加固了壁壘。同時,伊爾迷感到身上一輕,速度再次飆升,朝莊園外掠去。他知道,只有他盡快到達安全的地方,司月葬才可能有一線生機。司月葬的狀態(tài)并不好,他的身體本就處于修復過程中,現(xiàn)在被龐大卻不怎么乖順的能量一沖,可以說是前功盡棄,甚至開始持續(xù)惡化。他現(xiàn)在就是靠著精神力支撐著,不顧自己身體發(fā)出的抗議,也沒有去管唇角蜿蜒流下的鮮血,一心一意地cao控著能力。他自己死了倒是沒什么——本來,這一世就是賺的——但伊爾迷不可以?。?!他才23歲,他要活得久久的。☆、養(yǎng)傷伊爾迷踏出莊園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心里呼喚司月葬的名字。甚至不用消耗他的念能力,只要強烈的期望對方來到他身邊就可以達成“瞬移”啟動的條件。只怕“唯一一人”就是這個能力唯一的制約。司月葬已經(jīng)不太清醒了。終于,他似乎突然換了一個地方,耳邊聽到了伊爾迷熟悉的心跳聲——慢于常人,卻像是一個信號一般,告訴他安全了。司月葬的精神放松的瞬間,氣息驟然紊亂,失去了知覺。伊爾迷看似冷靜地扶住司月葬,讓他靠在自己懷里,仔細檢查著他的狀態(tài)。一張面癱臉繃得緊緊的——剛才司月葬倒下的時候,他的心臟緊縮了起來,幾乎停止了心跳——萬幸,懷里的人還有生命特征。司月葬軟軟地靠著他,臉色蒼白,嘴唇也完全失去了血色,只有唇角不時滑落血液。身上也持續(xù)地滲出冷汗,渾身冰涼。伊爾迷不敢停留在這里,這里的動靜太大了。只能小心地抱起司月葬,卻是朝枯枯戮山的方向趕去,司月葬需要一個相對安全舒適的環(huán)境,他必須盡快遠離這里。“父親,任務發(fā)生意外,阿葬重傷,我們正在遠離任務地點,我需要調(diào)動飛艇?!?/br>司月葬的傷勢特殊,他只有寄希望于家里的醫(yī)療人員。這附近有個飛艇站點,伊爾迷潛入開往枯枯戮方向的飛艇,挑了一個空房間,從窗口跳了進去。這是最快遠離這里的方法。他小心翼翼地將司月葬放在床上,然后發(fā)了航班信息給家里。司月葬的呼吸雖然微弱,但還算平穩(wěn)。只是,嘴角流下的蜿蜒血液怎么也止不住。在月光的照耀下,鮮紅的顏色分外刺眼。伊爾迷的眼睛黯了黯,他對司月葬的狀態(tài)束手無策。想了想,他脫下了司月葬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的衣服,又用熱水把床上任人擺弄的人擦了一遍。輕輕將被子蓋在司月葬身上,摸摸他的頭——伊爾迷其實有注意到,司月葬喜歡被信任的人摸頭,這個動作似乎會讓他感覺特別舒服。就和貓咪喜歡被順毛似的。如果阿葬是貓的話,那一定是及其傲嬌的那一種:即使是撒嬌也裝得義正言辭,明明喜歡也一臉我在遷就你。伊爾迷柔和得看著司月葬,這個人真是溫暖極了,是吧。雖然不知道司月葬的具體狀態(tài)怎么樣,但是他嘴角滲出的血液越來越少,這多多少少讓伊爾迷稍微放心了些。其實,司月葬的狀態(tài)不算好,但也真的算不上壞。只是本來需要慢慢吸收的能量現(xiàn)在強行吸收了而已。即使這股能量對他有認同感,也免不了受傷。值得慶幸的是,司月葬已經(jīng)控制住了這些能量,現(xiàn)在他的身體正在處于自我修補狀態(tài)。尤其是當時在流星街時留下過暗傷的地方也被能量沖毀,重塑的經(jīng)脈脆弱,其實只要好好養(yǎng)就可以了。當時在流星街沒有條件,現(xiàn)在還會沒有條件嗎?再加上他對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