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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會怎么做?糜稽再次被自家大嫂的腦洞驚呆了:“但是,蟻王會親自會見這個人只是一種可能性,事情不會這樣發(fā)展的可能性也很大?!?/br>司月葬滿意地點頭:“很好,但是我又為什么要保證他被蟻王親自會見呢。”“我只要保證大家都知道他被螞蟻們控制起來就好了呀?!?/br>“然后,他會成為和蟻王同歸于盡的‘孤膽英雄’的?!?/br>“我會‘幫助’他?!边@是糜稽第一次看見司月葬如此嚴肅的樣子。他說,“我想過無數(shù)種方法,這是傷亡最小的一種。糜稽,我有能力在不被最后活著的人發(fā)現(xiàn)異常的情況下完成之后的一切布局。”“糜稽,即使人們有所懷疑,但只要保證自己不被懷疑到,那么計劃就是成功的?!?/br>昨天凌晨2:00,獵人喬布斯?jié)撊胂佂蹙幼〉?,使用能力和蟻王同歸于盡。奇美拉蟻已經(jīng)失去了他們的王者,戰(zhàn)斗力有所下降?,F(xiàn)在,獵人們正在做后續(xù)處理,相信,不久的將來,我們能將所有奇美拉蟻趕出這片大陸。——摘自獵人網(wǎng)☆、結(jié)局司月葬現(xiàn)在的狀況不算好。在穿越者的“幫助”下,cao控風元素從內(nèi)向外爆破,成功殺死蟻王后,葬喵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頭痛欲裂。幸好有伊爾迷及時發(fā)動“瞬移”能力,否則,他難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畢竟,附近的眾多強者也不是個個都吃素的。巴托奇亞共和國,枯枯戮山,葬喵有些萎靡地靠在伊爾迷身上。奇美拉螞蟻事件總算是告一段落了。剩下的事也不可能和揍敵客這個殺手家族有什么關(guān)系。于是,回到大本營的司月葬在身體不怎么舒服的情況下,徹底放松了身體。在伊爾迷看來,就是一只毛茸茸的白喵毫不設(shè)防地靠著自己,不經(jīng)意間還會露出柔軟的腹部。很好,居然將自己折騰地精力不濟到連自己的黑臉都沒有發(fā)現(xiàn)。伊爾迷面癱著臉,卻還是可以明顯地感受到他不太美妙的心情??上В綍r敏銳的司月葬現(xiàn)在確實沒有心力來注意這些。黑喵不高興地歪了歪頭,將靠著他的白喵提了起來。感覺到伊爾迷的力道,司月葬疑惑地睜開眼睛,出于對愛人的信任,他依舊沒有放出對外界的感知。理所當然地,司月葬乖乖巧巧地在伊爾迷的動作下,從他的身邊轉(zhuǎn)移到了他的懷里。然后,在毫無準備之下,感受到了臀部的力道。司月葬是懵的,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的反應卻是一如既往的迅速。漂亮的緋紅誠實地快速蔓延開來,伊爾迷滿意地又揮下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終于喚醒了司月葬的行動能力。他手腳并用,企圖從伊爾迷的身上坐起來,同時,羞惱地等向自家愛人。太羞恥了。雖然兩人該做的都做了,但是,打屁股這種事……伊爾迷連忙扶住想要在自己身上坐直的葬喵,雙手有力地按住纖瘦的腰部,幾乎能將他整個箍住。掌心傳來良好的觸感,伊爾迷忍不住摩挲了幾下。司月葬卻感覺自己要炸了。切斷了風元素感知以后,身體上的感覺就會放大。伊爾迷的溫度燙得他都不敢動了。他的手太大,覆蓋了腰部還不夠,有部分甚至半搭在臀部上。想到剛才所發(fā)生的事,司月葬更加羞惱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回過味來,知道伊爾迷是因為自己沒有節(jié)制地使用能力而生氣了。白喵一直都乖極了,平時沒有犯錯的時候就縱著黑喵,任他欺負自己;更何況是現(xiàn)在,在司月葬本身就心虛的時候。輕輕地扯了扯伊爾迷的衣角,葬喵咬咬下唇,又眨眨眼睛。伊爾迷成功地讀取了他的意思——愛人在朝他撒嬌,“別生氣嘛”他這么說——真是可愛。可惜,不可以哦。“阿葬,需要懲罰呢?!币翣柮暂p輕撩起司月葬的一縷長發(fā),剩下的那只手有吧人往自己懷里帶了帶,“阿葬想好要接受什么懲罰了嗎?”“可以自己選哦”他說。特意靠近耳邊慢慢地吐出話語,再次狠狠地撩了一把葬喵。然而,已經(jīng)在司月葬腿間囂張的彰顯著存在感的巨大無疑是在暗示著什么。“但是接不接受由我來決定?!?/br>大手壞心地伸進衣服里,沿著腰線向下,不多時,觸感良好的臀rou就被掌控其中。伊爾迷還算是體貼,知道司月葬的狀況實在是不好,只是草草地吃了一回,就放過了他。被抱著清洗干凈的葬喵已經(jīng)沉沉睡了過去。身體上的疲憊顯然幫助他暫時忽略了腦部的脹痛感,總算是安然進入了夢鄉(xiāng)。伊爾迷看著躺在床上的愛人,微微勾了勾嘴角,掏出了一張卡片。如果是奇犽在這里,一定會認出這張卡片是貪婪之島里的懷孕石,然后在心里腹誹大哥的喪心病狂。伊爾迷的眼睛閃了閃,還是使用了卡片,將手里的石頭輕輕系在司月葬的身上,然后毫不心虛地躺到他的身邊,霸道地把人圈進懷里,輕撫上對方的長發(fā)——那是和自己一樣的黑長直。漸漸地,伊爾迷的呼吸也平緩了下來。屋子的主人終于睡著了。呼吸聲和諧地交錯在一起,兩人的氣息纏綿著,就連黑發(fā),也以一種極其眷戀的姿勢交錯在一起。司月葬醒來的時候感覺好了很多,無疑,這一晚他休息的不錯。被愛人伺候著洗漱完畢,用了早餐,司月葬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身上多了塊石頭。“這是什么?”司月葬顛了顛手里的石頭——還挺重——他有些好奇地問伊爾迷。“懷孕石。”伊爾迷歪頭,眨眼,一臉無辜,“可以讓人懷孕,無論男女。”然后,搶在司月葬開口之前,他又加了一句:“不喜歡的話也可以摘下來?!?/br>真是難得的心虛感。伊爾迷想要和司月葬共同孕育一個孩子,希望有人可以延續(xù)阿葬的血脈。但他真的拿不準阿葬在這方面的態(tài)度。畢竟,在兩人的交往中,從未聊過相關(guān)的話題。雖然幾乎能確認阿葬不會同自己生氣,但是,昨晚的自作主張還是讓他有些緊張。“噗嗤——”雖然已經(jīng)羞得耳尖都染上了緋紅,但是,司月葬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還坐在床上,長發(fā)披散著,顯得溫柔極了。伊爾迷看到他用滿含笑意的雙眼“注視”著自己,然后,滿含期待和羞澀地問自己:“那我需要怎么做?只要帶著就可以嗎?”“只要戴夠一定時間就可以?!彼牭搅俗约旱穆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