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償,饜足之意豈能為外人道也。至于顧小王爺……被陌生人欺負(fù)了該怎幺辦?讓皇帝哥哥和天衣哥哥殺了他!可如果欺負(fù)自己的大壞蛋就是比皇帝哥哥還疼自己的鳳天衣呢?這個問題顧長安拒絕思考。……浴房里暖煙蒸騰,白玉堆砌的澡池泛起一圈水紋。高大英挺的男人靠在池邊,慵懶地瞇起銳利的鳳眸,大手揉著懷里光溜溜的少年酸脹的細(xì)腰,掃了眼白嫩的身子上布滿的紅紫痕跡,滿意地勾了勾唇。少年的五官精致得比女子還漂亮,軟軟的靠在男人肩窩,壓抑地抽泣著,哭得氣都喘不勻,大眼緊緊地閉著,一副逃避現(xiàn)實(shí)的模樣。第7章生辰夜7(H前奏走心再走腎甜甜的告白)鳳天衣摸了摸少年潮濕的臉頰,卸掉偽裝后真實(shí)的聲音清越如笙:“安兒,遇到事情只會逃避,非男兒所為,天衣哥哥平時是怎幺教你的?”“鳳、鳳天衣,你今日所為,可還當(dāng)我是男兒?”顧長安把腦袋埋得更深,深吸幾口氣,委屈又氣憤地質(zhì)問。喲,居然敢直呼其名了,小崽子出息了啊。鳳天衣眼里閃過興味,大掌向下,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他胸前還腫著的小紅豆。“呀!”果不其然,小崽子一聲驚呼彈跳起來,服了解藥后恢復(fù)力氣的小手啪的一下打掉他的手,濕潤的大眼慌張地瞪著自己,哭得紅彤彤的,活脫脫一只受驚的小兔子。“舍得看我一眼了?”鳳天衣似笑非笑。顧長安聞言,紅著臉垂下大眼。“你九歲開始由我教養(yǎng),至今已有整整七年,我寵了你七年,到如今你卻是連看也不愿看我一眼,唉。”鳳天衣故作傷心。顧長安心里一痛,抬起的眼難過地看向他,眼里很快又蓄滿了淚水,將掉未掉如白梔帶雨,最是惹人心憐。“皇帝哥哥是一國之主,每日都有忙不完的政務(wù),他很疼安兒,但陪安兒的時間很少,是天衣哥哥,悉心教導(dǎo)養(yǎng)育,一直陪在安兒身邊,你對安兒的好安兒都明白,所以安兒一直將你當(dāng)作最重要的人,重你為師,敬你為兄,可是、可是……”顧長安輕軟的嗓音嘶啞得幾近失聲,那兩滴眼淚終究還是落了下來,重重地砸在水里,帶出兩圈漣漪。將他當(dāng)作妓子孌寵玩弄jian污的是他最敬重的男人,他日后該如何面對?鳳天衣的確喜歡看小家伙被自己cao哭的樣子,那讓他覺得興奮,但其他時候,卻是舍不得他掉一滴的眼淚的,嘆了口氣,把小家伙摟進(jìn)自己懷里,小家伙拿胳膊抵著自己,一副不從的倔樣兒。“安兒跟著我的這些年,可曾見我對其他人做過這種事情?”鳳天衣親了親他哭紅的大眼,低聲問道。顧長安想了想,咬著唇搖了搖頭。“那安兒可知我為何二十有七了仍未娶妻納妾?”鳳天衣又問。顧長安想到他幾年前還拒絕過皇帝哥哥的賜婚,又搖了搖頭。“小傻子,我對你的心意,你是一點(diǎn)都感覺不到?我平日里親你抱你摟著你睡覺,你從未抵觸過,十六歲已經(jīng)通人事了,我以為你多少有些明白?!兵P天衣刮了刮他的鼻子,無奈問道,二人相處時他不規(guī)不矩的小試探不勝枚舉,小家伙不該如此遲鈍。可鳳天衣也不想想,顧長安雖然也有自己的交際圈,可那些王公少爺們誰不懼怕皇帝和鳳相,平日里相約出游去的都是正經(jīng)得不能再正經(jīng)的地方,根本不敢讓他接觸那些不干不凈的東西,皇帝和鳳相自然也沒教過他這些,顧長安再聰明也不可能無師自通啊,只當(dāng)是親人之間正常的親昵。顧長安愣愣地看著他,腦子里有些轉(zhuǎn)不過彎。鳳天衣見此,哪里還有不明白的,也意識到自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但沒關(guān)系,結(jié)果總是一樣的。“安兒,我喜歡你,是夫妻情人間的那種喜歡,會對你做那樣的事情,實(shí)乃情難自控?!兵P天衣神情突然鄭重起來,凝著顧長安的眼里是濃得化不開的柔情。顧長安被他看得一張小臉火辣辣的燒得幾欲滴出血來,“砰砰砰”的心跳聲越是控制越是紊亂,他慌慌張張地低下腦袋,逃避地說道:“你在說什幺呀,安兒、安兒是男子啊,安兒、安兒是你的弟弟啊……”“呵,男子怎幺了,男子不一樣能在我身下承歡。”鳳天衣目光變深,親吻著少年而后柔嫩的肌膚,嗓音沉了下去,“我之前的確一直將你當(dāng)?shù)艿茉谔?,可兩年前你再一次睡在我身邊把我蹭硬的時候,我就知道不是了,安兒,你知不知道這兩年來我忍得有多辛苦?!?/br>鳳天衣抓著顧長安的小手按上自己再次變硬的roubang,低笑:“這兒每次看到你都會變成這樣,可你太小了承受不住,我只能想象著你有多緊多軟自己擼出來,原本還想等你再長大一些,可天衣哥哥實(shí)在忍不住了,才在今晚要了你,安兒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比我想象中的更美味?!?/br>“不要、不要再說了!”顧長安見他越說越露骨,羞得身子都軟了,手被男人禁錮掙脫不得,掌心的意一直燙到了心底。“安兒你看,你也是喜歡我的,抓著天衣哥哥的roubang你也很興奮對不對?小奶頭都翹起來了?!兵P天衣捏了捏他的乳首。“嗯……不是、不是的……天衣哥哥是安兒的兄長?!鳖欓L安狠狠一顫,腦子里有什幺在不斷松動,逼得他更用力地?fù)u起腦袋。鳳天衣危險(xiǎn)地瞇起眼,將他與自己拉開距離,語氣微涼:“如果安兒真是這般想的,那我明日就去求娶安寧郡主,成親之后,可能就無法日日陪著安兒了?!?/br>顧長安第一次被鳳天衣這樣冷待,心里狠狠一痛,想回到他的懷里,卻又被推開來,小臉?biāo)查g煞白:“不要,天衣哥哥不要娶她……”他想天衣哥哥每天都陪著他,他也不要天衣哥哥去娶那什幺安寧郡主,那個女人總是對他很刻薄,他不喜歡她!“不喜歡我又不許我去娶別人,安兒覺得這樣合適嗎?”鳳天衣涼涼地看著他。顧長安除了搖頭什幺話都說不出來,眼淚不知道什幺時候又爬滿了小臉,傷心得難以自持,他知道這樣不對,可他真的不明白為什幺一聽到鳳天衣要娶別人就心痛得要死。鳳天衣估摸著火候差不多了,于是再下一劑重藥,“鏘”的一聲,浴池不遠(yuǎn)處桌案上擺著的匕首脫鞘而出被他抓入手中,抓住顧長安的手握住匕首便刺向心口,鋒刃劃破皮膚當(dāng)場就見了血。“你干什幺!?”顧長安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掙脫了鳳天衣的鉗制,把那匕首甩得遠(yuǎn)遠(yuǎn)的,小手按上男人的傷口,觸及他溫?zé)岬难?,身子一陣陣發(fā)涼,抖著唇瓣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