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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烙下一吻,脫下自己的外袍將人裹住抱起,打了個呼哨,去遠處吃草的長風(fēng)聽話地跑回了主人身邊。第20章歸來(小王爺大病初愈出宮會友,大將軍得勝歸來言戲帝王)鳳天衣找到早就尋好的水潭把顧長安的身上清理了一下抱他回營地的時候,顧行之正抱著手臂靠在樹下等著他們。在看見寶貝弟弟衣衫不整地昏迷過去的樣子后,愛弟如命的年輕帝王眼睛都紅了,差點上去跟鳳天衣拼命。干壞事被大舅子抓包,特別是自己的確把人家的寶貝弟弟玩得過了火,鳳天衣難得一見的覺得有點尷尬。“長安要是有什幺,我這條命不要也不讓你好過?!鳖櫺兄畾獾眠B朕都不用了,冷冷地看他一眼轉(zhuǎn)身離去。鳳天衣唑了一下牙根,抱緊懷里的大寶貝回了自己的營帳。結(jié)果鳳天衣這一次到底是玩得太過了,顧長安第二天就發(fā)起了高燒。秋天的晚上溫度不高,小王爺在林子里半裸了那幺久,先天不足的身子骨到底扛不住,燒得渾渾噩噩藥都喝不下去,于是急壞了的宰相大人在皇帝殺人的目光里帶著小王爺趕回京城。顧長安這一燒就燒了兩天一夜,鳳天衣衣不解帶的守在旁邊不知道換了多少盆水,終于讓小家伙身上燙得嚇人的溫度降下去一點,小家伙迷迷糊糊醒過來說了句想喝紅豆湯又睡了過去,鳳天衣摸了摸他溫?zé)岬哪X袋,起身去了廚房。外人不知道,遠庖廚的宰相大人能煮出很好喝的紅豆湯。顧長安一生病就想喝紅豆湯,小時候喝過御膳房的老御廚做的就記住了那個味兒,別人做的就入不了口,老人家病逝以后再也喝不到一樣的味道,讓小時候經(jīng)常生病的顧長安苦不堪言,鳳天衣無法就自己學(xué)著做,折騰了一年倒真做出差不多的味道,做得多了味道就越來越好。給自家寶貝弄好了吃食回到房間的時候,顧長安已經(jīng)徹底醒了,但因為還燒著,目光有些不聚焦。“安兒覺得哪里不舒服?”鳳天衣把人扶起來,在腰后墊了兩個枕頭,摸著他汗?jié)竦男∧槅柕馈?/br>“沒什幺的,就是頭有點暈?!鳖欓L安啞著嗓子搖了搖頭,不想讓男人擔(dān)心,見他眼里都是血絲,下巴還冒出了胡茬,有點心疼,“安兒沒事了,你去休息吧。”鳳天衣笑了笑:“我休息過了。”“騙人?!鳖欓L安撅了噘嘴,他生病的時候天衣哥哥總是徹夜不眠的照顧的,而且天衣哥哥看起來好憔悴。鳳天衣捏他的鼻子,端過旁邊的紅豆湯一勺一勺吹涼了喂給他,小家伙乖乖地喝了,最后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你燒還沒退,躺下再休息會兒?!兵P天衣給他擦擦嘴,扶著他躺下去,大手在他臉上輕撫。“安兒好沒用啊,總是生病。”顧長安拿臉蹭著男人的大手,懨懨的眼里盡是郁悶。“是天衣哥哥不好才讓安兒生病的,安兒比誰都好?!兵P天衣蹙眉,自責(zé)地說道。顧長安終于想起來自己生病的原因,腦子里閃過前夜林間野合的畫面,騰地一下燒紅了臉,目光閃躲著不敢跟男人對視。鳳天衣起初還以為他又燒起來了,觀察之下才發(fā)現(xiàn)不是,低低笑了笑,俯身親他輕抿的小嘴。“別,安兒還病著,會傳染的?!鳖欓L安羞答答地看鳳天衣,手軟趴趴地捂住他的嘴。“天衣哥哥對安兒做了那幺過分的事,病死也活該?!兵P天衣退而求其次,把他的小手包在掌心一點一點的吻。顧長安臉有點熱,小幅度的搖了一下頭,垂眸軟軟地說道:“就算哥哥欺負安兒,安兒也不想你生病?!?/br>鳳天衣的心一下軟成了水,恨不得把命都給他。……顧長安這一病就是大半個月,還未好全就被顧行之接回了宮里,鳳天衣這次意外的好說話,宮里的人一來就放了人,只是每天都會去宮里看望小家伙。一晃又過去了十來天,顧長安終于覺出不對勁來,自二人有過肌膚之親,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一個多月未曾歡好,身子骨沒好全之前天衣哥哥不碰他也說得過去,可他身體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天衣哥哥也不碰他,還把他送回了宮里,這段日子里二人也不是沒親熱過,只是天衣哥哥總在最后停下來,寧可去沖冷水澡也不真要了他……顧長安撥弄了一下窗邊的花,小臉上盡是苦惱,他知道天衣哥哥是對上次的事情心存顧慮,心疼他才壓抑自己的欲望,可是他也會心疼天衣哥哥的嘛,而且天衣哥哥碰他他也覺得很開心呀,該怎幺辦呢,難不成讓他主動勾引……不行不行,這太羞人了!顧長安拍拍自己燒紅的小臉,深呼吸平復(fù)一下紊亂的心跳,正巧宮人來傳永安侯府的小侯爺邀他出去玩,一肚子煩心事正好想散散心的小王爺立刻答應(yīng)了下來,換了身便裝帶著個侍衛(wèi)就出了宮。江南最近風(fēng)頭正盛的戲班子帶著新曲兒來京城,小侯爺錢九歌一聽到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愛聽?wèi)虻暮糜?,正好也有一個多月沒見了,便差人給宮里傳了信,很快就得了回應(yīng),二人在老地方碰了頭。酒樓里。錢九歌瞇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上上下下把顧長安打量了好一陣,笑得十分促狹:“長安呀,你這氣色好得可不像大病初愈,看來鳳相把你養(yǎng)得挺好啊?!?/br>“錢九歌你再亂說!”顧長安臉紅了紅,沒好氣地瞪好友。“嘖嘖嘖這小眼神兒勾人的,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被鳳天衣給吃了?”錢九歌掃了一眼周圍,壓低了嗓子八卦地問道,雖是在問,但那語氣已經(jīng)十足肯定。要說這永安侯家的小侯爺,雖說是跟小王爺一塊兒長大的發(fā)小好友,但跟顧長安的乖巧不同,錢九歌打小就不老實,大惡不做,小惡不斷,成天在外頭招貓逗狗,不知道把永安侯氣白了多少根頭發(fā),近兩年還迷上了風(fēng)月之事,天天的往青樓妓館里跑就差沒在里頭扎根,見得多了眼就利了,一看好友眼角眉梢無意間流露出的春意,哪里還有不明白的。顧長安嚇得小臉都白了,哆嗦個嘴皮子“你你你”個不停。“我當(dāng)然知道了,鳳天衣看你的眼神跟那些嫖客看姑娘的眼神一樣兒一樣兒的,也就你傻乎乎的一點都察覺不到?!卞X九歌撇撇嘴。“有、有那幺明顯啊……”顧長安摸了摸發(fā)燙的臉,有點郁悶,天衣哥哥的心思自己居然是最后一個才知道的。錢九歌點頭,然后趴在桌子上眼巴巴地看著好友:“舒服嗎?”顧長安抿了一口茶,眨眨眼睛有點懵。錢九歌對他的反應(yīng)遲鈍已經(jīng)習(xí)慣了,努努嘴:“與人歡好的感覺舒服嗎?”“噗--”顧長安一口茶全噴在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