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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叛佛莽僧[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6

分卷閱讀56

    大街要比剛剛的那個長,此刻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白千行可能是第一次來到人界的大街,難免有些好奇。

白千行屬于佛獸,佛獸有屬于自己的審美,衣服審美要比拘謹(jǐn)?shù)娜祟惪鋸埖枚?,雖然霍己厭很滿意白千行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胸大肌,但是受不了路人的回頭率百分之二百。自己的崽只有自己能看!

他拉著白千行去往一間成衣鋪子,準(zhǔn)備給白千行挑選一間符合人間煙火的衣袍,順便也把自己這件袍子換下來。

白千行本身是一件白衣,也和他的毛色很搭,于是霍己厭便給他選了一件比較正經(jīng)的白袍。而自己將要去雁痕山,那雁痕山上的云遏門一定清一色一抹玄青,肯定就跟個奔喪的一樣,自己要是穿得像在皇宮那樣艷麗,一定會引人注目,容易暴露自己,考慮再三,他就選了一件和那件玄青色袍子相似的袍子穿上。

等霍己厭換好袍子出來,白千行依舊握著新衣服左看右看,霍己厭想,這只狗子可能不知道該怎么穿人類的衣服。

于是他就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拉著白千行一同進(jìn)入更衣室,準(zhǔn)備強行為白千行換衣服。

白千行:“……”我只是覺得這件衣服包的太緊,我的尾巴會沒處伸!

作者有話要說:

互相換衣服什么的,最萌了!o(*////▽////*)q

第41章蓮花仙境(五)

白千行學(xué)會化形不久,很多“零件”,就像耳朵、尾巴、瞳孔、獠牙之類的都不能好好掌控,此刻他的尾巴一直掩藏在寬大的長袍中。如今要他換上為人類打造的衣物,他不能保證不會把衣服戳個窟窿。

霍己厭念著“都是男人害什么羞啊我就看一眼沒別的意思”的咒語,拉著白千行走進(jìn)更衣室。

霍己厭很民主地問:“你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br>
白千行:“……”這好像不是我認(rèn)識的教主!

白千行沒有霍己厭無賴,很別扭地自己開始脫衣服,一邊努力把尾巴收回去。等他完全脫完,尾巴已經(jīng)完全收了起來。白千行暗吐了一口氣,總算沒有出洋相。

霍己厭不自覺地咬了咬手指頭,盯著眼前這副完美到原地爆炸的身材,要是這是他這輩子擁有的身材,做夢都會笑醒的!

為了掩蓋自己的花癡神情,霍己厭開始一邊沒話找話,一邊很非禮勿視地幫白千行穿衣服?;艏簠捳f:“我聽你大姐叫你‘阿行’,你有名字?”

白千行并不知道霍己厭那千回百轉(zhuǎn)的花花腸子,道:“嗯。白千行。千里之行的‘千行’。”

霍己厭禮尚往來地回答:“我叫霍己厭,自己的‘己’,厭……你就當(dāng)是討厭的‘厭’吧?!?/br>
白千行否認(rèn):“厭,同饜足,取滿足之意。”

霍己厭沒想到一個小奶狗也有學(xué)問,不禁對他另眼相看,道:“不錯啊,是個有知識的汪?!?/br>
白千行不開心:“我不是狗?!?/br>
霍己厭不相信:“我看見的狗比你遇見的人都多,我能認(rèn)錯?誒!別擔(dān)心,說你是狗不是罵你,真不知道那些昏話為什么都要帶‘狗’字。我是最喜歡狗子的了!”說完這話,突然感覺自己有種表白的嫌疑,立刻打哈哈似的閉了嘴。

白千行也不再反駁,只要教主喜歡,做牛做馬都愿意。

霍己厭替白千行理好衣服,又順了順亂了的毛發(fā),總覺得這樣散亂著的頭發(fā)不符合白千行的氣質(zhì)。靈機一動,敲定注意就付了錢帶著白千行逛起了街。已經(jīng)完全把要去雁痕山的目的給忘了。

大街上的吆喝聲此起彼伏,霍己厭拉著白千行的手,擠進(jìn)一家賣女兒脂粉的店鋪,他從佛龕中掏出一吊錢,對老板說:“要一段紅頭繩,上好的?!?/br>
老板亮著眼睛捧著一吊錢,吩咐一個小姑娘去里屋拿出一個錦盒。老板諂媚道:“這是上好的蛟龍繩,遇水不溶,遇火不化,就是往那土里埋上個上千年,也絕對不會腐爛?!?/br>
雖然說一段紅頭繩普普通通的就好,沒必要這么高大上,但是霍己厭不一樣——有的是錢,雖然是在寺廟“出生”,雖然師父各方面都很嚴(yán)格,但唯獨這一點,對霍己厭很是大方。

再說,他家狗子那一頭飛瀑般的秀發(fā),就應(yīng)該配上檔次的紅頭繩!

霍己厭毫不猶豫地買下了一段紅頭繩。這樣?xùn)|晃西晃,買衣服買發(fā)飾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天黑以后,雁痕山山路難走,霍己厭只好一邊暗自悔恨為什么要浪費時間,一邊又心有打算地帶著白千行去了一家客棧。

這次霍己厭很摳門,只付了一間房的房費,對外稱“兩個大男人擠擠就過去了,趕路的不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對內(nèi)稱“你一只狗子需要睡什么床,給你鋪個狗窩就行了”。

但然,這些都是霍己厭講給自己的心虛借口,因為根本沒有外人對他們睡一起表示疑義,內(nèi)人——白千行也根本不覺得和霍己厭睡一起有什么別扭的,反正在做鬼的時候就是天天膩歪在一起的。

一切都是霍己厭自己心里有鬼而已。

天色徹底暗了下來,店小二給他們安排了晚飯,吃過飯后,霍己厭坐在床沿邊掏出錦盒里的紅頭繩,用剪刀剪出一段適宜的長度,招手把還趴在飯桌前啃骨頭的白千行喚過來。

白千行依依不舍地放下手中的骨頭,很聽話地走到霍己厭身邊坐下。

霍己厭笑瞇瞇道:“我?guī)湍闩獋€造型吧,我們做人的都興什么發(fā)飾頭飾的,你既然做了人,就不要成天披頭散發(fā)的了。怎么樣?”

白千行自然不會忤逆霍己厭的要求,很乖地把頭伸了過去。

霍己厭興沖沖的站起來準(zhǔn)備給霍己厭梳頭。在東暝國,男子均束發(fā)為冠,霍己厭一直覺得那樣太過單調(diào),沒有美感。他們這些畫畫的,事事都講究視覺上的享受,加上霍己厭前世五官失靈了兩官,對視覺要求就更高了,說不定這種審美花癡,也是那個時候落下的毛病,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對男子也有了這種審美。

霍己厭勾起白千行一側(cè)的長發(fā),松松編成一段麻花,讓低頭垂下的白發(fā)不至于太厚而遮擋視線。編到底后,霍己厭捏著尾部的頭發(fā)放到白千行的眼前,道:“捏緊了,不要散了?!?/br>
白千行不知道霍己厭要給自己搗鼓什么名堂,但還是沒有反對,聽話地捏著霍己厭交給他的任務(wù)。

霍己厭又轉(zhuǎn)到另一邊,相應(yīng)地編了一段,然后兩段一起,隨著披散在背后的頭發(fā),用紅頭繩在離發(fā)尾六寸的地方一齊束緊。兩側(cè)的頭發(fā)有些短,紅頭繩束縛不了,便很自然地垂在了兩側(cè),又因為兩側(cè)有兩段麻花,不至于全部垂下。如此自然而然,自成一派風(fēng)格。

霍己厭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就好像完成了一幅畫一般。

霍己厭笑著把白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