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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板栗吃吃,被白千行靈巧的躲開了,這只狗子又忙著辯解道:“不是說你,我是真的覺得教主的確是斷袖!”霍己厭這才放開他,一向不善言辭的狗子居然要和自己抬杠了,倒要看看狗嘴里能不能吐出什么象牙來,于是就問:“何以見得啊?”白千行咳了一聲,組織好語言,便解釋道:“葬花教的教徽三瓣紅蓮你應該知道吧?就是在無間地獄時我額頭上的標志。”霍己厭點點頭,那個標志他記得的,盛開的三瓣紅蓮就像是花鈿一樣開放在每一個葬花信徒的額頭上,據(jù)說這種標志一旦種下,就會代代相傳,以確保世世代代信奉葬花教。當年的葬花教主也是夠狠的。白千行繼續(xù)說:“那個標志不難種,只需要通過血液傳播,植入你的骨髓,刻在你的骨頭上,下一代就會隨著你的血脈相承下去。我當年入葬花教比較晚,已經(jīng)有很多葬花信徒了,本來可以挑選任何已經(jīng)種了花的信徒給我種,但是當年的教主卻親自給我種了。我不知道他為何要親自給我種,種花的那個晚上,我倒現(xiàn)在都無法忘記?!?/br>霍己厭聽著莫名有點心慌,總感覺這種花的過程不可描述,他抱著“我不聽我不聽這太特么惡心了汗毛直立”的拒絕,同時又有“臥槽你這只狗子到底和教主做了什么事情給我從實道來”的急切。兩相掙扎,他終于還是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道:“怎么種的?”白千行卻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盯著霍己厭,盯得霍己厭總覺得這只狗子下一刻要撲上來啃自己。果然,下一瞬,白千行的腦袋就湊了上來,那灼灼的目光立刻把霍己厭融化在坐墊上,連撐起自己的力氣都不翼而飛了,軟趴趴地癱軟在坐墊上。白千行像只餓了很多天的大狼狗,大長腿一跨,就把霍己厭壓在了身下,雙手伏在霍己厭腦袋兩側,兩個人一起跌倒在坐墊上。還沒等霍己厭問上一句“你想干嘛”,白千行就一口咬在了霍己厭脖子上的頸動脈上。霍己厭疼得倒抽一口氣,急囔囔:“你松口!你個小崽子居然敢咬我!松口!”白千行沒有下多重的口,可是霍己厭就好像脆皮受不了了一樣地急囔囔著,要知道,白千行只是做了一個示范,真正種花的時候是很痛的。當年教主先是咬破自己的舌頭,然后咬破白千行的頸動脈,將自己舌尖血渡到他的動脈里,整個過程充滿了曖昧和痛苦,那個感覺,就跟初|夜一樣。白千行輕柔地舔了舔霍己厭脖子上的傷口,血液就開始漸漸凝固了,只留下一個紅紅的印子,就好像小情侶在對方身上留下的小草莓一樣。白千行說:“當時,我感覺到教主了。”霍己厭還處于意亂情迷中,如果不是和這個狗子在一起,他恐怕還不知道自己原來這么容易意亂情迷,脖子上還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這種感覺實在太棒了,根本不想停下來。他都禁欲這么多年了,重生前是不愿意奉獻自己,重生后又因為身體原因加上太忙碌了,所以也就懶得找個對象,甚至連擼一把都很少了。畢竟這個身體只有十六歲,沒到那么血氣方剛天天需要發(fā)泄的地步。因為剛剛太過享受,所以當白千行停下了,霍己厭的腦袋依舊沒有停下來,就很呆呆地問:“感覺到教主什么?”白千行瞪了霍己厭一眼,不知道教主這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在和他裝傻呢。他的目光有意無意地往下瞟了瞟,說:“感覺到這個。”霍己厭當即醒過神來,臥槽這只狗子太會撩了,他居然被撩到反應了!大兄弟正很不聽話地懟著白千行那強有力的腹肌。他現(xiàn)在超想用手捂起來,只可惜白千行的整個身體都壓著他呢,根本沒有空隙給他掩蓋,大兄弟那一柱擎天的力量就暴|露在白千行的感覺里。他當即羞憤地想要鉆地洞!白千行好像沒發(fā)現(xiàn)霍己厭已經(jīng)很羞惱了,繼續(xù)說:“所以我當時就覺得他和我一樣,會對同性有感覺的。所以我剛剛不是說你。但是你也會有感覺的,所以是說你還是不是說你,現(xiàn)在看看都一樣。”霍己厭早就被他一句“是你不是你是不是你”給繞暈了,他現(xiàn)在只想讓這只狗子從他身上起開,再不起來他感覺自己就要爆炸了!但是白千行還是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xù)撩,還裝模作樣地在他的兩跨間蹭了蹭,于是霍己厭就感覺到了另外一根擎天柱,兩根金箍棒就隔著衣物亮相了,似有一較粗細的意思。白千行繼續(xù)說:“后來教主就直接升我做護法了,還囑咐我說,不讓我再去給別人種花,我只能留在這里為教主效力?!?/br>霍己厭別扭地扭了扭身體。白千行假裝沒察覺,說:“但是我之所以說我‘不知道’,是因為接下去的幾年里,教主就再也沒有動過我。”白千行回憶的目光逐漸聚焦在霍己厭的臉上,右手悄悄地、很自然地來到霍己厭的跨處,勾手拉下了霍己厭的褲子。雁痕山炎熱,衣衫多輕薄,就這么被他一勾,霍己厭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就暴.露了,炎炎夏日穿這么清涼,的確好爽!更爽地在后頭呢。只感覺自己的大兄弟被什么軟綿綿毛茸茸的東西一裹,霍己厭就來不及享受清涼了,豎起頭一看——一只毛茸茸的尾巴正玩弄著自己的大兄弟呢!作者有話要說: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想要開車QAQ第53章蓮花仙境(十七)話說,自從凌奚單方面高高興興地離開徵羽殿后,并不知道徵羽殿內發(fā)生了什么。剛回到自己的府邸不久,手下的弟子就送上了一個消息——掌門病危。凌奚的屁股還沒有焐熱板凳,就又徑直往宮羽殿趕去。好幾個大夫將掌門的床榻圍了個水泄不通。一圈大夫外,站著的是掌門夫人劉氏和她的女兒邱聞歡,以及大小姐邱聞歆。邱聞歆也像是剛剛才得到消息趕過來,氣還沒來得及喘勻,扶著梁柱,眼睛透過一群大夫望著掌門的臥榻方向。那雙眼睛,看不清楚悲喜,似乎那個人的死,于她不是一場刻骨銘心的生死,而是一次輕描淡寫的離別。邱聞歆比凌奚大上幾歲,但是兩個人相遇的時候,到底還是個孩子。那個時候,前掌門夫人還沒有死,邱聞歆還是個有娘的孩子,那個時候這個大師姐是怎么樣的呢?這么長時間過去了,凌奚沒有去刻意忘記曾經(jīng)的大師姐,當然他也沒有刻意去記得。所以現(xiàn)在突然問了一下自己——那個時候大師姐是怎么樣的呢?他一時有點回答不上來。他能感覺到大師姐變了,但到底哪里變了,他又不知道該用什么語言去形容。——“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