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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便爬上床,他環(huán)視了一圈自己的床,以前還不覺得,現(xiàn)在他覺得學(xué)校的床太小了。陳羽哲站在床下問:“能承受住兩個人嗎?”“肯定可以啊?!睒匪珊吡艘宦?,“只要不做其他事……”因為學(xué)校的床實在太窄的緣故,陳羽哲上來之后,樂松基本只能側(cè)著身子躺在他旁邊。為了能讓他躺得舒服點,陳羽哲曲著摟著他的肩,讓他可以靠在自己身上。樂松十分享受被陳羽哲的手臂環(huán)著的感覺,安全感十足。陳羽哲穿著一件羊毛衫,屋子里很暖和,袖口被卷到胳膊肘,樂松側(cè)身靠在他的右肩和手臂連接的地方,羊毛衫的小細(xì)毛蹭著他的臉頰。陳羽哲的腿很修長,腰身也很適合抱著,樂松無心玩手機(jī),而是偷偷打量他。越看樂松就越想起元旦節(jié)自己和陳羽哲一起睡時的窘迫,他抬頭看著陳羽哲的下巴,心里有些緊張地想陳羽哲這樣靠著自己的時候有沒有一點……別的想法?就這樣胡思亂想到了十一點多,陳羽哲摸摸樂松的頭發(fā),問:“睡了嗎?”樂松點點頭。陳羽哲把燈關(guān)了,爬上床躺下。兩個男生睡在這張床上著實是擠了點,陳羽哲只好緊緊貼著樂松,手臂搭在他的腰上。雖然不是和陳羽哲一起睡過,但貼這么緊還是第一次。樂松心里無比緊張,感覺后背發(fā)燙,他覺得自己恐怕很難睡著了。陳羽哲往樂松的后腦勺縮了縮,呼氣的時候樂松的脖子瑟縮了一下。陳羽哲感覺到懷里的樂松像小動物一樣顫了一下,忍不住收緊手臂把他抱住。樂松:“……怎么了?”陳羽哲:“你怎么了?”“我沒怎么……”“睡不著嗎?”“有點……”“是不是因為太擠了?”“不是啦?!?/br>“那為什么?”樂松停頓了好一陣,小聲道:“你離我太近我很緊張……”大概沒人知道陳羽哲此時有多么煎熬,他忽地捏住樂松的下巴把他的臉扭了過來,吻了他的嘴唇。房間里沒有一絲光線,黑暗反倒讓樂松有些勇氣做點壞事。他有些膽怯地側(cè)過身回吻他,手揪住了他的衣服。陳羽哲忽然輕聲道:“還記得高二上學(xué)期某個周末晚上嗎?”樂松撇了撇嘴:“當(dāng)然記得。”那天晚上樂松也是趁著周末寢室沒其他人和陳羽哲單獨待在一起,兩人雖然沒有一起睡但睡前窩在被窩里一起看電影。那天晚上樂松給了陳羽哲極其青澀的他的初吻,第二天早上甚至害羞到不敢直視他。陳羽哲笑了笑:“我喜歡你,一直很喜歡?!?/br>樂松仔細(xì)想了想,說不定他也是。樂松低下頭,主動獻(xiàn)上自己的吻,陳羽哲摟住他的腰,手在他的睡衣下擺滑了滑,問:“可以摸摸你嗎?”陳羽哲的語氣太純潔了,這讓樂松有種他肯定不會干壞事的錯覺。樂松臉紅道:“后背……可以。”陳羽哲的手掌順勢滑了進(jìn)來,沿著樂松的脊骨一節(jié)一節(jié)往上走。樂松的身體微顫,他咬著嘴唇不說話,陳羽哲的手指讓他有些癢癢的。陳羽哲:“你有點瘦?!?/br>“腰上有rou啦?!?/br>“有嗎?”陳羽哲確認(rèn)般地揪了一下樂松的腰,揪到樂松的癢癢rou,樂松沒忍住笑了出來,從陳羽哲身上翻到了一邊。樂松:“不要捏啦!”“好,不捏不捏?!?/br>陳羽哲重新伸手進(jìn)去,像摸貓狗的背似的摸他的背,樂松慢慢地被陳羽哲摸得挺舒服的,瞇著眼睛趴在床上。樂松突然笑了一聲,陳羽哲問他怎么了,他答道:“沒有啦……感覺我像個寶寶,你在幫我拍奶嗝?!?/br>陳羽哲:“你本來就是寶寶啊?!?/br>樂松:“誰是寶寶啊!”陳羽哲沒答話,而是掀開了樂松后背的衣服。樂松只感覺后背一涼,陳羽哲低頭在他的背心落下了一個吻。樂松心里一驚,臉一下紅透了,整個人開始發(fā)熱。樂松對除了吻在臉上、嘴唇上、額頭上、手上之外的地方還是很陌生——被親吻背部的感覺太奇妙了。陳羽哲繼續(xù)往上吻,最后輕輕拉下樂松肩上的睡衣,吻在了他的肩膀上。陳羽哲看不到樂松面紅耳赤,單單只是一個吻,就讓他已經(jīng)如此不正常。陳羽哲似笑非笑:“可以繼續(xù)嗎?”樂松:“不可以?。 ?/br>陳羽哲:“那下次繼續(xù)吧。”陳羽哲說完,從容地躺下?lián)е鴺匪伤?,留下樂松一個人有些混亂地清醒著。樂松氣急敗壞地咬著牙,他還睡個屁?。。?/br>前一天晚上的緊張直接導(dǎo)致了第二天樂松頂著黑眼圈起床,陳羽哲似乎醒了很久了,但由于床太小他一直被樂松抱著也動不了,就只能一直在床上躺著。兩人起來之后都已經(jīng)快十點半了,便直接去食堂吃午飯。路上樂松碰到了自己同班的女生,被調(diào)侃了一句“你男朋友啊”,樂松甚至一時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沒什么底氣地瞪了她們一眼。兩人在食堂邊吃邊聊,樂松問:“你覺得繁繁能和骨灰和好嗎?”“骨灰不會氣太久的?!?/br>“你怎么知道?”“看得出來啊,他就是一時很暴躁?!?/br>飯后樂松繼續(xù)在陳羽哲的幫助下奮戰(zhàn)線代,馬上就要放寒假了,他的心時不時就飄到那個時候。樂松趴在圖書館的桌上,嘆氣道:“啊……為什么你的腦子這么好使……”“要真好使的話當(dāng)初就不會有機(jī)會讓你說分手了?!?/br>樂松語塞:“我要是不說分手你不得一直裝下去啊?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現(xiàn)在這樣……”“這道題你聽懂了嗎?”“大概吧……你都不用復(fù)習(xí)的嗎?”“考試前看一下就行。”樂松撇撇嘴,心里真想把陳羽哲的腦子借過來替他考試。昨晚陳羽哲來了樂松有些飄飄然睡前就忘了給手機(jī)充電,現(xiàn)在手機(jī)已經(jīng)快關(guān)機(jī)了。樂松就把陳羽哲手機(jī)拿來玩,問他解鎖密碼是多少。陳羽哲沉默了一陣。樂松:“干嘛?不想告訴我嗎?”陳羽哲:“不用這么麻煩,你直接把你指紋也錄進(jìn)去吧。”樂松:“開玩笑啦,我也不會看你的隱私……”“沒什么隱私,你都可以看。”說是不會看但樂松還是看了陳羽哲的相冊,還真的沒什么可看的,最多的就是上課拍的PPT。樂松打開微博,發(fā)現(xiàn)陳羽哲的未讀消息可多了。他登了自己的號,想也沒想就發(fā)了條微博。@吃瓜子的松鼠:?(????)?線代好難啊……從小到大就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