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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上炙熱的溫度從兔兔的耳根一直傳到臉頰上。雪白的兔毛都變得粉嘟嘟的,像染上了晚霞的顏色,變成了一只紅燒兔!紅燒兔聞溪喃喃道:“他……他怎么一來就上手抱啊?!?/br>系統(tǒng)冷漠點煙:“老天爺你餓死這兩個gay里gay氣的東西吧?!?/br>在楚瀾的視野中,兔耳上軟白的毛變得粉嫩嫩的,不安分地抖動起來,兩只耳朵豎起來,正好擦過楚瀾的下頜,毛茸茸的耳朵短促地擦過他的下巴,那一刻軟綿綿觸感宛如墜入云端,楚瀾抱著兔的手頓了頓,悄悄用余光掃描了一遍又一遍毛茸茸的兔耳。楚瀾低聲問:“你怎么是粉色的?”聞溪支吾道:“啊,其實……其實我以前不是粉色的?!?/br>只是和你挨這么近,就突然變成粉色的了。楚·直男·冷酷·瀾卻絲毫察覺到聞溪的意思,都是男人,而且聞溪雖然是只成年兔,在他眼里卻還是個小孩兒,抱一抱而已,沒什么特別的。卻不知小兔兔貼著他的胸口,心臟砰砰砰亂跳,連耳朵垂了下來,變得軟趴趴。系統(tǒng):“此處綠草茵茵,流水潺潺,正好適合扒兔皮烤兔子?!?/br>聞溪被他的恐怖描述嚇得一抖,凝神觀察四周,果然草色青青,翠□□流,地下的草長得極好,一看就鮮嫩多汁……楚瀾俯身將他放在地上,淡漠道:“吃吧?!?/br>聞溪:“?????”系統(tǒng):“…………”吃、草?轉(zhuǎn)了個彎兒明白過來楚瀾意思的聞溪:“…………”楚瀾見他愣在原地,疑惑地問了一聲:“嗯?”兔兔耳朵耷拉下來,聞溪悶悶道:“謝謝小叔叔?!?/br>聞溪:我恨啊。語氣還委屈巴巴的,像個沒人疼的小可憐,楚瀾差點失笑,忍住想摸摸兔頭的沖動,說道:“你不喜歡吃草?”聞溪搖搖頭,乖巧道:“沒有,這一定是全天下最好吃的草?!?/br>說著便呲牙兇狠地拔斷鮮嫩肥美的小草,捆成一小把,緩緩遞到嘴邊,閉上眼睛小口小口嚼。楚瀾坐下來饒有興趣地看他喪了吧唧地吃草,問道:“天下這么大,你怎么知道這是全天下最好吃的草?”聞溪抬眼瞥了他一眼,他居然覺得草很好吃,慢吞吞地把肥美的小草咀嚼完:“因為小叔叔在這里?!?/br>你在我身邊,萬物都是甜的。楚瀾莞爾,這孩子真親人,嘴甜得很,怪不得一家人都寵著他。他靜靜地看著聞溪大快朵頤,忍不住問道:“這草……真有那么好吃嗎?”聞溪用力地點頭,并且非常有分享精神地把手里一把水嫩嫩的小草遞給楚瀾,圓乎乎的大眼睛看向他:“特別好吃,你嘗一嘗?!?/br>楚瀾遲疑著接過那把草:“謝謝……”小兔子晃了晃耳朵:“你叫我豹豹吧,我爹給我取的小名?!?/br>楚瀾指尖一凝,艱難道:“……謝謝豹豹。”楚瀾從前游歷的時候最討厭街角對門住的那只豹子,嘴碎粗俗一天到晚就想找他打架,年少的楚瀾像個冰清玉潔的小白蓮,冷冷地瞥豹子一眼,扭頭就走。他一點也不喜歡和別的猛獸在泥地里翻滾。而楚瀾此時卻覺得兔兔這個小名……甚是可愛。小兔子歡快地將耳朵往中間卷,比做一個漂亮的心形,一邊催促著楚瀾:“你快嘗嘗,特別好吃?!?/br>楚瀾垂眸看著手里的青蔥小草,完全抵御不住兔兔的毛茸茸攻勢,眼睛一閉,亮出閃著寒光的獠牙,一口將小草咬斷。他可能是第一只吃草的狼。這一點也不冷酷,楚瀾低下頭,微微嘆了口氣。就像他拼盡全力長出來的獠牙,一朝變作兩根逗兔棒。心口處倏然傳來一陣疼痛,楚瀾臉色不變,將還在歡快吃草的兔兔撈起來抱懷里,沉聲道:“天色已晚,再趕一會兒路便到了?!?/br>聞溪點點頭,沒作他想。系統(tǒng)卻突然道:“他不對勁?!?/br>聞溪還沒來得及問清楚緣由,腦內(nèi)的系統(tǒng)屏幕便已出現(xiàn)一行字——【任務(wù)觸發(fā)】聞溪帶著幾分疑惑點開任務(wù)。楚瀾身體內(nèi)一代代相傳的銀狼王族血脈,雖然強悍且擁有極為驚人的天賦,但是修煉得越強,血脈內(nèi)的隱患則會越明顯。每一代的王都會在修為最鼎盛的時期悄然死去,其前兆,便是心口出現(xiàn)絞痛,發(fā)作得越頻繁,便預(yù)示著大限將至。系統(tǒng)還給他播了一段小視頻。長老催促楚瀾:“快生狼崽生狼崽!不然我族就要絕后了!”楚瀾淡漠道:“這種血脈沒有流傳下去的必要。”長老氣得鼻子都歪了:“你此次出谷是不是又想去做和尚!”楚瀾摸摸手腕上光滑的佛珠,答道:“不是,老友托我?guī)退粋€忙,接他的小女兒過來住一段時間?!?/br>系統(tǒng):“你的任務(wù)是讓楚瀾好好活著,保證狼族的平安?!?/br>聞溪立刻腦補了一段小白菜地里黃爹娘不疼族里不愛的悲慘故事,心疼地摸摸楚瀾的心口。聞溪仰頭看他:“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br>楚瀾瞥了他一眼,小兔子貼著他的心口,仿佛真的知道他的病痛似的,教他心下軟了幾分,聲音也溫和了幾分:“不用,你腳傷了怎么走?”毛茸茸變成瘸腳兔就很不美好了。聞溪懊惱道:“可是我這么重?!?/br>楚瀾失笑,一只小兔子而已,抱在懷里像朵輕飄飄的棉花,哪里重了?聞溪皺著眉努力想了一會兒,靈光一閃。楚瀾手臂上一空,手心中多了一只雪白的兔子,像一朵軟綿綿的云,鼓鼓一小團,讓人覺得摸一摸親一口都柔軟得不得了。楚瀾心里裝著彩色玻璃珠的瓶子徹底炸開,愣在原地,感覺非常不真實,更要命的是兔兔低下頭,軟軟胖胖的小身板禁貼著手心,那一簇溫?zé)嵋恢甭拥叫睦?,隱隱的疼痛也似乎消失不見。聞溪三兩下爬到他衣襟里,藏在他心口處,鼓鼓囊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