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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顆眼淚。 “再試試!”陸松原大聲道。 陸零爾便忍痛再次伸出手去,結(jié)果一致,甚至于那只手上,rou皮接連脫落,可見白骨。 看著這一切的陸松原、龐禧,還有門外的看熱鬧的修煉者皆目瞪口呆。 “拿化生水來!” 陸松原抓住自家女兒的手仔細(xì)地看了一眼,又命仆人拿來化生水倒在陸零爾的手上,使得血rou生長,恢復(fù)如初。 “這下可能明,那日并非我女兒割的諸位的舌頭?哼,我看龐公子想要的不是我女兒的現(xiàn)身法,而是我女兒的命!”陸松原吹胡子瞪眼,將陸零爾護(hù)在了身后。 “我家七兒,生缺陷不能修煉,也不是爾等可以這樣開玩笑的!龐公子你趕快帶了錘離開吧!”陸松原甩了甩袖子,命人送客。 龐禧面上的笑顏僵了僵,自知無趣,作揖告辭,命侍拎了錘,離開了去。 第七章 有趣 龐禧一走出陸府,那些看熱鬧的群眾皆圍上來問是何原因。 龐禧笑著統(tǒng)一回答道:“各位都散了吧,陸家七姐就是一普通人。” “普通人會被大錘灼傷?!難道龐少爺你那錘子是靈器?” “吶!陸七姐有那么厲害嗎?還用得著以靈器來試探深淺?” “那么當(dāng)日會是什么人扮作陸七的模樣動的手?” 龐禧被這群人問得頭暈,只得一邊走一邊打著哈哈:“近日西涼京內(nèi)不太平,妖怪時有橫行!不定正是這些妖怪呢!” 好不容易擠出人群,龐禧唯恐這群人再圍上來七嘴八舌,迅速捏訣召來一只三尾火鳳,帶著侍騎著火鳳鉆入云霄,消失了去。 屋內(nèi)的陸零爾抬頭看向空中破云而出的火鳳,又見火鳳帶著龐禧主仆二人離去,心下涌起絲疑惑。 而在火鳳消失云賭那一刻,竟又落下了一抹紅色,向她飄來。 陸零爾眉頭一皺,不動聲色地伸出手,接住了那抹紅色,是一片羽毛。 手心被這片羽毛燙了一下,一串消息自動浮現(xiàn)于她腦海。信息注入她腦海之后,羽毛也消失不見。 目睹這一切的陸松原漸漸板起了臉,再想到這些日子京中的傳言,他消失了方才那般護(hù)犢的慈父模樣,冷了聲音問:“你去仙樓是做什么?” “仙樓?那里是何處?”陸零爾故作呆傻模樣,歪了歪頭,“女兒終日在院落里研習(xí)修煉之法,并未離開……” 她目光呆滯認(rèn)真,幾乎將心存懷疑的陸松原都騙了過去。 陸松原松下一口氣:“你資愚鈍,在修煉上有缺陷,還是別浪費時間在這上頭了。燒燒菜,做做女紅,日后也好給你尋個好夫家?!?/br> 又指了指她接下龐禧羽毛的那只手,道:“九尾鳳族就是當(dāng)今世道上的一顆毒瘤,等會兒將之扔掉,勿玷污了我陸家名聲!” 陸零爾呆呆地點零頭,面上困惑不已。 “可大jiejie她不是要嫁給……” 這話一出,陸松原的臉都青了,卻嚴(yán)肅道:“京中胡話,聽不得!” “哦!”陸零爾若有所思地點零頭。 “鳳君野心磅礴,與他聯(lián)姻,我陸家就是眾矢之的!一旦遭遇不測便是滅門之災(zāi)!我陸松原可戴不了這樣大的帽子!所以—— “流溪不可能嫁給鳳君!你也記住了,不允許靠近九尾鳳族一族!”陸松原聲音抑揚頓挫,耐心教導(dǎo)陸零爾,陸零爾點頭如搗蒜,蒙混過陸松原這一關(guān)。 “你最是乖巧,切勿給爹爹惹亂,知道嗎?” 陸零爾乖巧地點點頭。 事實上,陸松原所之話、強(qiáng)調(diào)之事,陸零爾并不放心上。 有了江狠這樣一個令她刻骨銘心的前車在,涉及情愛之事,有如在她千瘡百孔的靈魂上補(bǔ)刀。 這會兒,她悠哉游哉回至自己的破爛院,再仔細(xì)看那位龐公子帶來的消息,乃是某月某日某時某地,鳳君請求一會。 鳳君?是她重生那日,一起滾烏龍床的那位? 有趣。 第八章 鳳君又中藥了? 夢魘重重,陸零爾一閉上眼,腦海中便浮現(xiàn)出江狠那張絕美的臉。他一顰一笑都動她心魄,可她難以靠近分毫。 江狠的手里,還拿著剜她心臟的匕首,一旦她靠近,必死無疑。 前生,她對江狠百般討好。哪怕是魔尊的位置,只要江狠肯,她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但就是這樣,即便她愿意給,他還是要殺她。 只因為,他需要殺一只魔神飛升真神境,而她恰巧就是魔神。 陸零爾在夢魘中越陷越深,她已經(jīng)被江狠殺了無數(shù)次,每一次,死亡的感覺都深入靈魂。 終于,她不想再這樣放低姿態(tài)了。 她想搶在江狠動手之前先取了他的命。 她也做到了。 看著那從江狠身體里汩汩流出的紅色血液,陸零爾怎么也沒了報復(fù)的快福 她是魔神血統(tǒng),是魔修至尊,她離成神也只有一步之遙。 只可惜啊,江狠是她的劫!而她最終也沒能躲過這個劫!落得今這個下場。 夢里的陸零爾流下兩滴淚,她想,以后再也不必為誰如此了。 做個無心無肺無情之人,修煉、報仇,如此尚好。 陸零爾殺死了夢魘,漸漸轉(zhuǎn)醒。 睜開眼后,眼前卻并非自己在陸家的破爛院,乃是一處裝潢極其典雅的臥房。 陸零爾驚坐起身,直怪自己太大意,被人綁著挪了窩都不知道。 目光在房間內(nèi)環(huán)視一圈,見著一高大修長的身影站立窗前,挑著燈芯。 其身姿身段,幾分眼熟。 “餓嗎?” 挑完燈芯的人轉(zhuǎn)了個身,唇角微微勾起,銀紫色的雙眸目光淡然,不顯喜樂。 陸零爾正想不,肚子卻咕咕叫了聲。 重生后的這些下來,她還無法適應(yīng)這具rou體凡胎的身子,更是經(jīng)常忘記人還要吃五谷雜糧一事。陸府的下人也從不在意這事,少吃一餐多吃一頓,她總歸也只是個不能修煉的廢姐罷了。 “餓?!标懥銧枌嵲拰?。 “我聽陸府下人,你要成仙,他們攔不住?!崩哮P凰輕笑,變戲法似的拿出一盅粥,朝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