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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一手指著屋外,“他還帶了武器來!” “大膽狂妄之徒!敢來挑戰(zhàn)我陸家,來了幾人?”陸松原拍桌而起,幾欲將桌上的產(chǎn)飯碗都給震碎。 “就、就他與龐家少爺?!?/br> “現(xiàn)在在何處?” “已……已經(jīng)朝這邊來了?!?/br> “……” 話音一落,管家的身子往邊上倒去,緊接著,一身銀紫色衣著的老鳳凰手提著蛇王玉骨傘出現(xiàn)在諸人眼前。 一時間,飯廳內(nèi),倒吸涼氣的聲音此起彼伏。 “你……”陸松原的氣勢硬生生矮了半截。 “我來帶我的人走的?!崩哮P凰頓了頓,彎起了唇,笑顏和煦親人,眼底卻毫無暖色。 “你的人?”陸松原那兩根泥鰍胡子肆意顫抖,仿佛老鳳凰的話可笑至極,“我這一大家子,都是姓陸的,哪里有姓鳳的或姓龐甚甚的?” “零兒,”老鳳凰朝陸零爾瞥了眼,“過來?!?/br> 被點名的陸零爾瞪大了眼,一副茫然無措的神情。 “方才來,還聽到你叫我的名字,怎么我來了,你畏縮了?”老鳳凰眸光柔和了幾分,又往前挪了一步。 飯廳內(nèi)的陸家人紛紛起身,作攻擊之勢。 龐禧沖進飯廳來,一臉喜色:“吶,陸爺這樣熱情好客,連老太君都出來一同留鳳君同座食飯!” “不知我可否一同享用?”語畢,不等陸松原開口,這龐禧已然撥開一位陸家子弟,一屁股坐在了飯桌前,對著桌上的美食大快朵頤。 “果真是陸府的廚子,這口味,比起朱老板的酒樓里的招牌來,相差無幾?!?/br> 陸松原氣得叩在桌上的手都隱隱發(fā)抖。 第一二四章 殺了她 這么些個九尾鳳族的狂妄之徒,果真就沒將他放眼里過。 “陸家主,我已請龐禧將婚書送至府上多日,聘禮今日也帶了來,不知……”老鳳凰雙手奉上手中的蛇王玉骨傘。 “這是……”陸松原看向了老鳳凰手中散著幽藍光芒的傘形武器,頓時大驚失色。 那傘上的紋路,毫無疑問是黑鱗蛇的。 傘柄上所鑲嵌的那顆幽藍的珠子,雖不知是甚寶物,但絕對不能覷。 黑鱗蛇如今還剩幾條并不可知,但也是稀世之寶了。 老鳳凰今日拿著這把武器來求娶自家老七,這份聘禮不算多豐厚,分量的確不輕。 “這只是其中一部分?!崩哮P煥,“因我來西藩時未帶足隨從,其余的尚且不能夠帶來。且這聘禮,給的也是零兒,并非是陸家?!?/br> 老鳳凰深深看了陸零爾一眼,唇畔笑意淺淺。 “這蛇王玉骨傘稀世奇珍,頂級靈器,若入了陸家,給了不長眼的人,我們鳳君的心血不就虧空了?”龐禧著,不停下吃東西的嘴。 “蛇王玉骨傘?”陸零爾望著老鳳凰手中的武器,眼睛發(fā)亮。 那幽藍的光芒,正與她的魔神血統(tǒng)相照應(yīng),正中她心意。 再看傘面上黑鱗蛇皮的紋理,陸零爾不難猜出老鳳凰是如何得到這寶貝的。 甭是老鳳凰,就算是納蘭王得了此物,也不舍得隨意送人。 在場諸人各自心有所想。 陸零爾想著更近距離地看一眼那把武器,然而老鳳凰將之收回,了句:“嫁否?” 陸零爾怔在原地。 她回頭看看陸松原,再看看其余人,又縮了回去。 這個老鳳凰,果真是給她出難題。 “鳳君請回吧?!标懰稍铝酥鹂土睢?/br> 龐禧猛然從食物中抬起了頭。 “我陸家人,與九尾鳳凰族決不可有牽連。哪怕零爾是我膝下資質(zhì)最差的女兒,我也不同意將她許配給你……且,現(xiàn)今,大王下旨,將零爾許配給三王子了。我陸松原身為王臣,王上旨意不敢不從?!?/br> 陸松原一臉堅定。 這當然是他的借口。 “嫁給納蘭聚?”老鳳凰笑,眼里閃起一絲鄙夷。 “話回來,孔雀妖與我九尾鳳族,還有幾分親緣~” “簡直是胡!”陸松原氣急敗壞。 “就算,孔雀妖與我九尾鳳族沒有親緣,想陸家主你也不會將零兒嫁給納蘭聚?!崩哮P凰不將陸松原的氣急敗壞放在眼里。 “……”陸松原看著老鳳凰那別有深意的眸光,一時間無言以對。 七兒是不可能嫁給三王子的,不可能嫁給納蘭王室的任意一人!同樣的,更不能讓鳳君設(shè)計的局一步步成功。 “這是我陸家的家事?!标懰稍谅暤馈?/br> “我與零兒已有肌膚之親。” “現(xiàn)今世道風氣開放,摟摟抱抱親親我我并不如何?” “那若零兒腹中已有我之子嗣呢?” “那便請醫(yī)師開出墮胎藥即可?!?/br> “若,本君執(zhí)意要娶陸零爾為妻呢?” “那我只有拼死阻攔,阻攔不成,便只迎…殺掉她?!?/br> 第一二五章 得而誅之 “呵~”鳳君輕笑一聲,抬手一抓,陸零爾便出現(xiàn)在他的臂彎中,嬌俏可人。 陸松原用木系幻靈術(shù)之法生長出長藤襲擊而來,然而卻襲擊一空。 老鳳凰與陸零爾憑空消失。 “我想帶走她,無人可以阻攔?!笨罩袀鱽磉@樣一道聲音。 陸松原用力一捶桌子,霎時間,堅硬的桌子便四分五裂,飛濺的木屑幾欲傷了周圍的人。 陸家人紛紛起身逃躲,或擒拿龐禧,龐禧卻銜著一只燒鴨腿躲得極快。 眼看著龐禧那道火紅色的身影消失夜色之中,陸松原追上去,停頓在飯廳前,攢緊了拳頭。 “該死的?!彼吐暳R。 倒是老太君在他身后喊著:“兒啊,既然打不過鳳君,就……” “就什么?”陸松原回頭狠狠一瞪屋里人,“這屋里,誰要嫁鳳君,我都不會阻攔,唯獨零爾。我絕不允許!” “啪啷——” 一茶盞被老太君摔碎在地。 “噙雙是委屈了,你現(xiàn)在才想著從她女兒身上補償,未免太遲了!”老太君氣得臉上的褶皺,根根都在顫抖。 “噙雙算什么,呵!倘若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