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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我已請人前往大御,稟報(bào)人皇,有關(guān)西藩的大事情。人皇或許會視情況請各國君主前去一同進(jìn)行對策。因而本王過些時日,將去大御一趟?!?/br> “那……”厲臻行擔(dān)心眼前這狀況,西藩一日無君,怕出亂子。 第一七九章 威逼利誘,為我所用 “本王去大御這時日,聚兒會替幫忙管理朝政。至于靳兒那里,他與鳳君的魔夫人有牽絲契約在身,倘若他心神不寧,不慎被cao控,干出些不合常理的事……盡管揍,留下一口氣即可?!?/br> 納蘭王囑咐。 “大王……”厲臻行欲言又止。 “你有何想法?” “大王,末將認(rèn)為,撇開您的商業(yè)、經(jīng)濟(jì)。其余事情與鳳君的魔夫人脫不開關(guān)系,那么何不早日抓住這位魔夫人,早些將之除掉,毀了鳳君的算盤即可。倘若這算盤被打翻,鳳君被激怒,那最好?!眳栒樾惺莻€暴躁之人,能用拳頭解決的事情,他固然不愛用腦子。 “鳳君一旦被激怒,或許會傷害不少人,但沉默了這樣久的人皇,定然不會放任這事情發(fā)生。只要人皇下令,下強(qiáng)者匯聚,滅他九尾鳳凰一族,那自然最好?!?/br> 納蘭王心下一個咯噔。 這想法不是沒有人提出過,但一提出就被人皇給否決了。 納蘭王曾經(jīng)揣測過人皇的意思,最后不得想,是因?yàn)轭愃凭盼缠P凰族的強(qiáng)者不是少數(shù)。鳳君肯與人皇達(dá)成契約,已然是下大幸運(yùn)。可鳳君死了,九尾鳳族沒了,那會不會有比鳳君更厲害的人出現(xiàn),想著搶占土地,自立為王呢? 答案是,必櫻 納蘭王沉默,腦里混亂如麻。 “得不錯?!奔{蘭王忽悠厲臻行,“這個,本王會上報(bào)給人皇,但人皇同不同意,那就是另外一番事了。”他決定不打擊眼前這位武將的一點(diǎn)積極性。 厲臻行果然幾分開心,低下頭去,將唇角的笑意咽下。 “陸七,現(xiàn)在是否有找到?”納蘭王問。 “是,她被鳳君帶走,但今日陸家主去龐宅要人,未果。”厲臻行如實(shí)稟報(bào)。 “春季狩獵場前點(diǎn)兵擂臺上,本王察覺出來了。” “嗯?” “她還是有兩把刷子,跟傳言中的草包,有著不止一點(diǎn)半點(diǎn)的差距?!奔{蘭王嘆道,“你當(dāng)日該也有看到。” “一招罷了。”厲臻行相當(dāng)看不起那一眨 “你未與她交手,自然感知不到她的力量變化。就那區(qū)區(qū)一招,已經(jīng)明了她有可以隱瞞力量的嫌疑。若陸七出現(xiàn),無需跟其他人明,只管抓了關(guān)進(jìn)牢里?!?/br> 厲臻行似乎有幾分明白了眼前饒心思。 納蘭王想引蛇出洞。 暫且先按他的提議來行事。 厲臻行頓時歡欣不已。 他這一連串的反應(yīng),被納蘭王看在眼里。 納蘭王嚴(yán)肅的面容松了松,又假咳了咳:“聽你現(xiàn)在還未婚配?” 猛然被問到這話,厲臻行老臉一紅。 “可有中意人選?” “大王,末將一直舞刀弄槍,還長駐王宮,不認(rèn)得幾個女子……所以……” “無妨,上回南方海國的無靨族君主來訪,有提過聯(lián)姻之事?!奔{蘭王笑。 見厲臻行面上紅暈頓消,甚至還幾分恐慌。 “王上,您……” “到底,你也是修習(xí)正統(tǒng)魅蠱之術(shù)之人。魅蠱術(shù)以無靨族為首,給你許個無靨族公主,難道不好?”納蘭王嚴(yán)厲了聲音。 第一八零章 有條龍待殺 厲臻行苦笑不已。 “不要拒絕,不允許拒絕!”納蘭王喝道,“這可是難得的親事!” 厲臻行表示,王上有令,他不敢不從。 可無靨族,素來都是內(nèi)部消化的大族,為何會跑到西藩來求偶呢?還是無靨族的公主…… 厲臻行是怕納蘭王沒在南海生活過,不知道無靨族的特性—— 無靨族生來雙性,不分雌雄,只有男女形體之區(qū)分…… 倘若無靨族許來的是個男性形體之“公主”,那么他該接受,或者拒絕呢? 因?yàn)榇菩弁w,的確存在對方同時是“公主”或“王子”的呀…… 厲臻行欲哭無淚。 但又覺得無靨族好歹跟九尾鳳凰族都是上古大族,不存在這般欺人之。 厲臻行只能如此奢望。 “今日之事,你可有明白本王的意思?”納蘭王問。 厲臻行點(diǎn)頭:“末將定捉拿陸七!” “不錯,但其余的事情,本王與你了,你也不可袖手旁觀?!?/br> 厲臻行眼淚往肚子里流。 如此來,他今后不僅要盯著宮內(nèi)的事情,還要時刻注意宮外的事情。 但他人只有一個,又不會分身術(shù)…… “宮里的事情,可以交給聚兒打點(diǎn)?!奔{蘭王見他為難,又如蠢。 “三王子他……”厲臻行擔(dān)心的是納蘭聚與納蘭靳素來不合,怕鬧出什么亂子,到時候不好收拾。 納蘭王這會子卻嫌棄一向果敢的他猶猶豫豫,少了大丈夫的氣勢。 一陣嘮叨后,納蘭王突然問道:“對了,昨夜,你可有感知到什么不對勁之處?” “末將昨夜在宮外將軍府,不知大王您的不對勁之處是指……” 厲臻行這話時,抬眼看了眼前的納蘭王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納蘭王眼下的疲憊甚是明顯。 先前他只當(dāng)納蘭王是因?yàn)閲录凹{蘭靳相關(guān)的爛事惹得焦慮,如今被對方這么一問,一時的確察覺到了幾分蹊蹺之處。 “昨夜,本王躺在寢宮中,一夜未曾安寢。”納蘭王呼出一口氣,抬手揉了揉酸澀的眼睛。 “聽了一晚上龍吟,做了一晚上噩夢?!?/br> “莫非是那個傳?”厲臻行當(dāng)即想到了護(hù)城河下埋著的真龍之骨。 納蘭王默認(rèn),又嘆了口氣:“當(dāng)年太祖王上為立己威名,與一條真龍廝殺三三夜,真龍死,尸骨沉淀在護(hù)城河內(nèi),數(shù)百將領(lǐng)打撈未果,并為其之怨魂所害。后太祖王上將龍的怨魂封印在護(hù)城河內(nèi)。如今,怕是因?yàn)樘嫱跎鲜攀捞昧?,所以封印松動了?!?/br> “那么,大王需要我做些什么?”厲臻行心中微微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