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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因王宮結(jié)界還未修復(fù),他二人完全無需躲避,直接在王宮衛(wèi)士的眼皮子底下,大喇喇地走過。 守在王宮門前的諸位王宮衛(wèi)士即便額角青筋直跳,如何想著將這一對“夫妻”拿下,都僅僅存在于“想”的階段而已。 他們不敢跟老鳳凰動手,自然而然,也妄想這老鳳凰以禮相待。 路上,陸零爾跟老鳳凰打趣:“你是來奪王位的嗎?” 老鳳凰卻笑問她:“你想當(dāng)王后嗎?” “不想?!?/br> “你既然不想當(dāng)王后,我又為何要奪王位?” “那你來西藩是為了什么?” “找你?!?/br> 老鳳凰得不假思索。 這話聽在陸零爾的耳里,只得干笑一聲。 她當(dāng)然知道老鳳凰的“找你”是找她,但是,這個她,是她也不是她。 第二零八章 將軍想不開 更準(zhǔn)確地來,如果此刻待在陸零爾身體里的人不是魔尊零,同樣的,也會得到老鳳凰這樣的回答。 老鳳凰來找的人,是那個十六年前降臨人世的純凈靈魂,正是她現(xiàn)在的身體的原主——陸零爾。 想到這里,陸零爾的心里些許難過。 老鳳凰未注意到她這細(xì)微的變化,只是領(lǐng)著她往納蘭王的寢宮行去。 這日的厲臻行仍舊守在納蘭王寢宮的門前,百無聊賴地看著從納蘭王寢宮進(jìn)進(jìn)出出的太醫(yī),逗著自己的坐騎,那一只名叫二狗子的巨犬。 看到陸零爾與老鳳凰時,他驚慌地從臺階上起身,并下意識取下了身后的三尺斷劍。 本身,他今日是該應(yīng)納蘭王前些時日的吩咐,去綺羅鎮(zhèn)探探風(fēng)聲,可納蘭王如今狀況甚是不好,他害怕會有不測,這便留了下來。 還真沒想到,這“不測”來得這樣快。 他未修瞳術(shù),那夜里并未看清跟在鳳君身邊的徒手對付巨蛇的女人是長如何模樣,今日見著陸零爾那張魔尊零的臉,再看那似曾相識的身形,一時間,起來警惕心。 陸零爾見他那做派,咧嘴笑了笑:“怎么,你在害怕?” “你休要胡來!”厲臻行壓低聲音警告。 “你不胡來,我自然不會胡來?!标懥銧栐挼脮崦痢?/br> 這樣的話,讓厲臻行頓生不妙。 這不妙來于何處呢? 厲臻行心地看了眼這魔女身邊的男人——鳳君。 厲臻行心下呵呵一聲,他親眼看到鳳君的臉色一沉,一雙銀紫色的眸子里,寒意愈加濃郁。 “誰跟你胡來了!我警告你,這王宮你們可以進(jìn)來,但倘若你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咦——” 陸零爾走到了厲臻行的身邊,一手拍上了厲臻行的肩膀,低聲問:“你還真沒提醒我們,若我們做了不好的事情,會如何?” 頓了一頓,又道:“這不好的事情,又是指哪些呢?” 陸零爾邪笑一下。 那妖嬈眉眼,嫣紅口唇,肆生的妖冶之氣,擾了厲臻行的眼。 厲臻行閉上眼,喉結(jié)滾動,咽下一口唾液。 “你還是離我遠(yuǎn)些吧,我沒命跟你玩……” 這話,還真是無奈。 陸零爾掩唇一笑,收了自己那副不正經(jīng)的做派。 卻往對方耳畔貼近,低聲道:“現(xiàn)如今,咱們可是自己人,什么事情你敢隱瞞的話……” 陸零爾的眼神狠厲,真氣流向魔種之火下的第二個人——跪拜狀的厲臻校 厲臻行渾身僵直,滿臉糾結(jié)。 下一瞬,將手中的三尺斷劍往脖頸間一橫。 他面部表情猙獰,執(zhí)劍的手力道卻不減。 在外人看來,就好似他要自刎,陸零爾都勸不了般。 是的,與蒼辛決戰(zhàn)的那夜,厲臻行與陸零爾結(jié)成第二個牽絲契約。 但這樣的牽絲契約是有條件的。 陸零爾不得逼迫厲臻行做傷害理的事情,厲臻行助陸零爾在王宮內(nèi)暢行無阻。 此刻,陸零爾的一個命令,讓厲臻行體會到了牽絲契約的厲害性,雙腿竟不由自主地發(fā)軟。 第二零九章 該來的躲不掉 這魔女不足為懼,他怕的是鳳君也來橫插一足,要他命! “你……你住手!” 厲臻行牙齒打顫。 一只伏在他腳邊的二狗子察覺到主人身處險境,也在他身邊“嗷嗚嗷嗚”的劍 二狗子的叫聲奇特,那些急匆匆出入寢宮的太醫(yī)們不由得朝他們所在的方向看來。 不看不打緊,一看嚇一跳。 “我滴個乖乖!厲將軍,江山社稷為重!大王尚且安康!你可千萬別想不開??!”一位年老眼花、頭發(fā)花白的老太醫(yī)抱著藥箱朝他這便撲來。 陸零爾被老鳳凰往懷中一扯,逃過一劫。 再緊張地看向厲臻行那處,三尺斷劍在他的喉嚨間劃出一條血線,此刻已然掉落在地。 二狗子慌忙將他的那把三尺斷劍銜在嘴里,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 老太醫(yī)看不見老鳳凰陸零爾,又從藥箱里摸出瓶瓶罐罐來塞進(jìn)厲臻行的手鄭 “喏喏,厲將軍,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笸跞缃裆眢w一日不如一日,又被那該死的龍……呸!該死的蛇嚇得不輕,三王子和九王子還年輕,正需要你這樣的將士為他二人助力?。 ?/br> 老太醫(yī)得苦口婆心。 厲臻行雙手捂著自己被割贍脖子,聽著老太醫(yī)的話,看著陸零爾與老鳳凰所在的方向,銀牙緊磨,嘴上卻著:“自然,我一心為國效力,不辱諸君期望!” 老太醫(yī)聽來他這話,感動不已,一把抹了去眼角低落的渾濁老淚,又抱起自個兒的藥箱,如來時那般匆匆離去。 厲臻行吃痛不已。 “納蘭王不行了?”陸零爾再次湊到他的身前問。 厲臻行坐在地上,一面開著老太醫(yī)留下的藥瓶,一面點(diǎn)頭默認(rèn)。 不等陸零爾開口話,那躲在蛇王玉骨傘中的蒼辛早已按捺不住了。 見陸零爾頭上的蛇王玉骨傘傘柄的花靈珠上飄出一抹幽藍(lán)帶紫的光芒,若箭一般向納蘭王的寢宮飛去。 空中飄來她那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