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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傍著,哪像你?”納蘭靳不知何時(shí)也走了回來,“現(xiàn)在被困住了,只想著鉆空子逃生。可惜了,你只有靠自己,沒有人會(huì)來幫你!” 到此處,納蘭靳又看了一眼陸零爾與鳳君。 “零就不同了,她還有鳳君護(hù)她,還有我、厲臻行,甚至這只看不起的花靈在護(hù)著她!” 這樣的話聽在陸零爾的耳中,莫名地感到一股暖意襲來,使得她幾分不自然地緊張。 陸零爾的氣勢(shì)消失了幾許,甚至還有些許不知何來的難堪、尷尬。 她倒是希望納蘭靳的這話只是為了給她幾分臉面。 “你們,以多欺少!”女子的手拍在了水上,水珠濺上她俏麗的臉龐,竟傲氣又有幾分道不明的可愛。 第二九一章 瑾花三 “以多欺少?難不成你剛剛招來的那樣多的精怪算是少的了?”厲臻行沒好氣地嗤笑一聲,若非二狗子來得及時(shí),怕他早已成為一副骨架子,命喪黃泉了。 女子被懟得沒話,唯有抱緊懷中的東西。 納蘭靳見到她如此護(hù)著懷中的布包,又見她懷中的布包四四方方,儼然一個(gè)玉璽大,便道:“掌印玉璽肯定在她的手中!” 那女子顯然臉上神情一滯,含水杏目中滿是不可思議。 鳳書泯一收法陣,緊接著又一座水牢從女子身下升起,將女子囚禁水牢之內(nèi)。 令在場(chǎng)人驚異的可不止這水牢的出現(xiàn),更是水牢每隔一會(huì)兒便會(huì)化為火牢、冰牢,循環(huán)往復(fù)。 眼下,火牢上火舌跳躍,肆意不息。 女子雙手抱著布包,雙目瞪如銅鈴,牙咬得緊緊的。 “交出掌印玉璽,否則,折磨你致死!”納蘭靳威脅道。 火牢被鳳書泯送到了岸上。 極高的溫度驅(qū)散了方圓三丈內(nèi)的霧氣,甚至灼干霖上稀泥中的水分,使得土地干涸開裂。 可這女子,端坐在火牢之中,縱使臉色難看,卻再未吭聲。 “你別話?!兵P書泯睨了納蘭靳一眼。 納蘭靳吃憋,看看女子,看看陸零爾,欲言又止。 “青源氏兩百年前被我送回了長(zhǎng)燈山,當(dāng)時(shí),青源籬下同我發(fā)誓,再不踏足長(zhǎng)燈山以外的地域一步。眼下,青源氏又出現(xiàn)在西藩,是為了什么?”鳳書泯淡淡地問著火牢中的女子。 “呵呵,”女子冷笑,“世界這樣大,只許爾等逍遙,我青源氏族就一定要死守長(zhǎng)燈山?縱然你是鳳君,又是哪來的臉面敢這等大話?” 陸零爾偷偷看著鳳書泯的面上神情,想著對(duì)方如此出言不遜,這只老鳳凰定然心中會(huì)有不爽。 可鳳書泯神情平常,并不如她一般喜怒顯形于色。 “誠(chéng)如你所,青源氏身為人,自然也能離開長(zhǎng)燈山。但離開長(zhǎng)燈山是一回事,拿走西藩的掌印玉璽又是為何?”鳳書泯問。 “……”這會(huì)兒,火牢中的女子不話了。 在她沉默的時(shí)間里,牢籠的火焰散去,又化作冰牢。 “你青源氏似人非人,今后還能修邪神,要這掌印玉璽也無甚大用,不如將之歸還……” “閉嘴!”女子打斷納蘭靳的話,“你個(gè)廢物沒資格跟本主話!” “你!”納蘭靳氣得雙眉倒豎。 “你什么你?你我二人空手搏斗,你都不見得可以贏我!” “你!”納蘭靳忽然理解了方才陸零爾被氣的感受。 “這掌印玉璽歸還給爾等,又有何用?”女子笑笑,“是自己成為西藩的王,還是助這位廢物王子成為西藩的王?可笑?” “若你覺得我們做的事事都可笑,那么什么不可笑呢?”沉默了好一會(huì)兒的陸零爾淡淡地開了口。 “是的,掌印玉璽對(duì)我個(gè)人來,沒有多大用處,無非是想著讓我的傀儡做個(gè)西藩的王,而我在這西藩境內(nèi)能過得更舒適些。我的傀儡做不做王,也不是那樣的重要,人定勝。那你呢?”陸零爾問她。 第二九二章 瑾花四 “……”女子抱緊了布包,垂下頭,一言不發(fā)。 “你要掌印玉璽的目的是什么?若你的目的讓我信服,我可以將掌印玉璽讓給你?!标懥銧枴?/br> 這話聽在納蘭靳的耳中,納蘭靳急了。 “你,你不可以這樣子!” “住嘴!”陸零爾喝他。 納蘭靳一臉怨氣,氣鼓鼓了臉。 “吧,出你的目的?!标懥銧柗泡p柔了聲音,“若能讓我信服,我請(qǐng)老鳳凰放你出來,掌印玉璽也任你帶走,我等當(dāng)做什么都未發(fā)生。” “……”冰牢里的女子死死盯著陸零爾,一言不發(fā)。 陸零爾與她對(duì)視了一會(huì)兒,見對(duì)方?jīng)]有要開口話的意思,沉思了一會(huì)兒,問:“你叫什么名字?” 納蘭靳實(shí)是急不可耐了,道:“你就別在同她廢話了,讓她交出掌印玉璽,物歸原主,這才是正事……” 陸零爾甩給了納蘭靳一記眼刀,使納蘭靳將后面的話憋回了嘴里。 厲臻行走到納蘭靳的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袖,提醒他不要太歲頭上動(dòng)土。 納蘭靳氣呼呼的,甩開了厲臻行的手,轉(zhuǎn)了個(gè)身,作眼不見心為靜狀。 “吧,你叫什么名字?”陸零爾再次問,聲音平靜。 這會(huì)子,冰牢又漸漸變成火牢。 牢里的女子的臉色較之前更加難看。 陸零爾似乎是察覺到了這牢里的女子怕火,心中猶疑。 但不管怕火還是怕冰怕水,這般冰火兩重的感受,縱然老鳳凰來,怕也熬不住。 陸零爾用肩頭蹭了蹭鳳書泯,含糊著聲音道:“里憋不欄香惜玉啊……” 鳳書泯瞥了她一眼,眼底些許疑惑:這的什么話? “你別不憐香惜玉??!”陸零爾重復(fù),口齒清晰了幾分。 聞言,鳳書泯咧了咧唇,手上無所動(dòng)作,火牢上的火焰著實(shí)是了幾分。 可就是這樣,尋常人還是難以承受。 但這樣,也已經(jīng)是陸零爾的極限了。 “出你的名字,出你的目的,不準(zhǔn),咱倆還是同道中人?!?/br> “同道中人?”那女子終于開口了,笑得嘲諷,“你是哪條道?” 陸零爾跟著她笑:“通大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