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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柏申顯然吃驚了,“他居然一直在那里?那兒可是真神境的轄地之一,他一直活在真神們的眼皮子底下?” 第六一五章 轄地 異方魔界是真神境的轄地? 那為何還有魔界的后綴? 陸零爾顯然沒有明白對方的意思。 鬼柏申便為她解釋:“那里是創(chuàng)世主神獨創(chuàng)的時空,也是真神境的囚牢之地,甚至可以,最初到異方魔界的魔,都是從真神境下放的十惡不赦的神。” “是魔神嗎?”陸零爾問,“異方魔界,就只我一個魔神?!?/br> 鬼柏申搖了搖頭,向非煙雨投去的求助的眼神。 非煙雨作為一個與幾乎與地同在的存在,自然比鬼柏申更懂這其中的牽扯。 可非煙雨知道歸知道,卻不是一個愛解釋的人。 最后只跟陸零爾道了一句:“江狠殺你一命,你殺他一命,二人算扯平。” “這怎么能扯平?”陸零爾覺得對方的這話他不能理解。 “你現(xiàn)在,不也是活了過來,甚至比前身的潛力更大?”非煙雨的眼神變得犀利。 “可我那一腔真情……” “這就是人永遠(yuǎn)沒法成神的原因。”非煙雨打斷了陸零爾的話,“你可以留下來,但你想躲避的人,隨時都會來我冥界?!?/br> “我……”陸零爾結(jié)舌。 “躲避,永遠(yuǎn)就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非煙雨拂袖轉(zhuǎn)身,“實話,你這一位純凈靈魂,我很失望。但是,也的確是創(chuàng)世主神想要的結(jié)果?!?/br> “臭女人!有你這樣話的嗎?”鬼柏申沖著非煙雨的背影大劍 非煙雨卻置若罔聞,走上座椅,消失在座椅之上。 “她……”陸零爾想詢問鬼柏申。 顯然的,鬼柏申也未將她放在心上,追隨非煙雨而去。 陸零爾也想效仿他二位,卻被跟隨鬼柏申而來的那一條巨蛇化作的男子抓住了衣角。 “你過不去的。”那位男子。 陸零爾也正是這時,才真正注意到這一位一直跟隨在鬼柏申身邊的人。 “你是……” “你不記得我了嗎?”蒼孚冰冷的面上浮現(xiàn)失望的神情。 “你是?”陸零爾繼續(xù)問。 她手上的魔龍玉鐲閃著光,提醒她:“這是黑鱗蛇轉(zhuǎn)魔龍族的異種?!?/br> “你……”陸零爾擰起了眉。 蒼孚嘆氣搖頭:“罷了,不記得也好?!?/br> “或許,你所見的,并非是我。”陸零爾解釋,“而是我如今這具軀殼的前身,恕我,真的對你,沒有什么印象了?!?/br> “無事,你初來水中城,我領(lǐng)你四處看看?!鄙n孚輕笑,對陸零爾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而陸零爾將將往前行走一步,蒼孚便化蛇帶著陸零爾往幽門外飛了去。 陸零爾抱住蒼孚的蛇身,只覺得對方的速度并不比蒼疑慢。 而對方蛇背上的那一條鱗毛,及尾巴上的金環(huán),還真喚醒了她的記憶。 “你……是蛇蛇嗎?” 對方?jīng)]有回答她。 降落在水中城,蒼孚搖身化人。 “是蛇蛇嗎?”陸零爾抓著他的手,問著,臉上的驚喜藏匿不住。 “凡界的黑鱗蛇已經(jīng)沒有幾條了,你是最后一條!你是蛇蛇!”陸零爾已經(jīng)不給蒼孚否認(rèn)的機(jī)會了。 第六一六章 蛇蛇蒼孚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早就已經(jīng)過去了?,F(xiàn)在,我是鬼帝的下屬?!鄙n孚嘆氣,看看四周的景色,“你也不是陸家七姐了,而是人人畏懼的純凈靈魂了。如我當(dāng)年所看見的一樣?!?/br> “蛇蛇?!标懥銧枂舅?。 “你初來水中城,肯定不知道這座城的來歷吧,我給你講講?”蒼孚微笑著問。 陸零爾用力地點頭,又道:“冥界,可有什么瓜果,可供我食用的?我從異方魔界前來,一路上心驚膽戰(zhàn),都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蒼孚被她的夸張話語惹得發(fā)笑,牽住她的手,就帶著她往前走。 “你以為,在冥界,真的全是鬼嗎?” “那不然呢?” 蒼孚搖了搖頭。 “外界對冥界的確是那樣的,可我在冥界這樣久,并非如此。至少,你現(xiàn)在所在的這一片水中城內(nèi),都不是鬼?!?/br> 陸零爾驚愕。 “你是怎么去的幽門?”蒼孚問。 “一只牛頭馬面帶我去的?!?/br> “你是否覺得,牛頭馬面是管理水中城的陰差?” 陸零爾應(yīng)是。 “錯,那是幽門的陰差?!鄙n孚為她解釋,“凡界身死之人即為鬼,下至冥界,過黃泉到幽門,再審判投胎?!?/br> “那這水中城……” “是冥界的土著民,如今被冥主管制,建設(shè)家園?!鄙n孚一直盯著陸零爾的臉。 陸零爾被他盯得些許不自在,別開了頭,徑自想前走著。 想她剛剛來到水中城時,這處地域尚且還是黎明,晨鼓初響之時,而今,已經(jīng)日上中,坊市間行人走動,攤販賣的簡單的東西。 蒼孚將跟上陸零爾的步子,抓住了她的手,大步向前走。 徑直帶她去到一家酒樓前。 “這是水中城最大的酒樓,進(jìn)去喝一杯?” “你居然還會喝酒?”陸零爾新奇。 “鬼帝大人喜愛喝酒,時不時灌我一兩口,久而久之,便會喝了!”蒼孚紅了臉,“若你不想,我們可去別的地方吃些飯菜?!?/br> “聽你的就成?!?/br> 這會兒,蒼孚笑了笑,率先走進(jìn)了酒樓。 而他們不知道的,在幽門內(nèi),非煙雨與鬼柏申在他二人離開后,又出現(xiàn)在大殿內(nèi)。 “沒多久了?!狈菬熡晟裆衩孛氐?。 “什么沒多久了?”鬼柏申將頭湊近非煙雨,無疑的,被非煙雨敲了一下腦袋。 “滾!”鬼柏申揉著腦袋,委屈巴巴的。 “少裝模作樣,你是忘記了自己鬼帝的身份嗎?”非煙雨因鬼柏申這表現(xiàn),感到頭疼。 “我可不是鬼帝,現(xiàn)任鬼帝,是鬼礪。那子將我鬼界治理得相當(dāng)不錯呢~” “這是你死皮賴臉留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