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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連忙轉(zhuǎn)身看向鳳書泯,支支吾吾地:“我來看看嫂嫂,再看看侄女兒。但我不敢進(jìn)去?!?/br> “這有何不好進(jìn)去的?”鳳書泯面對鳳書眠,有些無奈。 “怕侄女兒正在破殼。”鳳書眠找著借口。 他眼神閃躲,很快就被鳳書泯捕捉。 “是鬼柏申叫你來的?” 鳳書眠連連點頭,完就意識到不對勁,又連連搖頭。 “看來真是鬼柏申叫你來的?!?/br> “不是不是!”鳳書眠否認(rèn)。 “對兄長也要隱瞞?”鳳書泯也許生氣了。 鳳書眠搖頭,最終只能如實相告。 “是師父想見嫂嫂一面,但他來不了梧桐地,故而叫我來請嫂嫂出去,我怕您生氣,這才沒有跟您實話。”鳳書眠著,兩膝砸地,“請兄長責(zé)罰?!?/br> “那鬼柏申有無跟你講,他請陸零爾出去是為了何事?”鳳書泯問。 鳳書眠搖搖頭:“未曾講過。” 鳳書泯見自己弟弟一臉泫然欲泣的樣子,心軟了幾分,揮袖讓其下去。 在其離開時,鳳書泯又叫住他,將懷中的兒子遞了過去。 “好好看著無愁,就先不要出去了?!?/br> 鳳書眠一臉不悅,但不敢反駁兄長。 鳳書泯大步走進(jìn)鳳宮寢殿,看見正在與還未破殼的女兒握手的陸零爾,心中所有的不悅煙消云散。 “今日可有破殼跡象?” “未櫻”陸零爾聳肩,“真不知道有什么法子,能幫助無憂破殼。你看看她,如今所有的養(yǎng)分都來自這顆蛋,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原本雙生子勢必有一方弱……我會想辦法,救活她?!兵P書泯信誓旦旦地,“若是回春門的妙門主有法子,我也可不計前嫌,請他前來?!?/br> 第六六七章 難得無心無肺 “你當(dāng)真有那樣大方?若真是如此,當(dāng)初就不會給他下請柬了?!标懥銧柌挪恍爬哮P凰的這句話。 鳳書泯抿了抿唇:“還不是為了咱倆的女兒?就這樣吧,我明日就派人去滄州城請妙門主前來。想必他不會拒絕?!?/br> 陸零爾嘆氣:“只能這樣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有一線希望都不能放棄。” 鳳書泯在床榻邊坐了下來,將女兒的蛋抱在了懷中,輕輕撫摸著。 一臉慈祥。 若是凡界,其他熱見了這般模樣的鳳君定會大跌下巴,果真,親緣關(guān)系是難以否認(rèn)的。 “對了,今日樓千梟來平安城與咱們的無愁見面了。他對無愁他是外公?!兵P書泯將這事給了陸零爾聽。 “這是事實,以后想隱瞞也隱瞞不聊?!?/br> 鳳書泯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我將他給放走了?!?/br> 這也是陸零爾意料之中的。 “我現(xiàn)在的重心還在一雙兒女身上,暫時沒空去管自己身上的封印之事,讓他再繼續(xù)瀟灑一段時間也可?!标懥銧?。 “也許不等到你殺了他,有人會在你之前先動手?!?/br> 陸零爾愣了愣:“你是司因途?” 鳳書泯“嗯”聲。 “司因途不是與鬼柏申的rou身關(guān)在一塊兒?” “他被關(guān)在哪兒,與他要殺樓千梟,沒有什么關(guān)系?!兵P書泯,“怕你到時候,殺樓千梟會下不去手,鬼柏申會去找自己的rou身,同時會救出司因途,到時候就沒你的事了?!?/br> “……” 陸零爾沉默了,果真如對方所。 盡管嘴上著一定會取下樓千梟的狗命,但腦子里一旦仔細(xì)想象,與樓千梟對戰(zhàn)之時,她又會回想起當(dāng)年做的那一個夢。 與樓千梟在回春門的那一個夢。 “有原因也可無原因也可,做一個沒有心沒有肺的人可真難啊?!标懥銧栢?,“明明之前與他斗的那樣厲害,現(xiàn)如今,卻有些優(yōu)柔寡斷了。難不成這輩子我勢必沒辦法站上人生頂峰?” 鳳書泯聽著她這話,伸出手去,放在了她的頭頂上。 “鬼柏申找你有事,你想出去見他一面?”鳳書泯將剛剛在鳳宮外遇見鳳書眠的事情告訴了陸零爾。 “想必是跟冥界有關(guān),我明日出去會他一會?!标懥銧枏镍P書泯的懷中接過女兒。 鳳書泯看著一臉慈愛的陸零爾,覺得妻子美得不可方物。 他不禁看呆了,伸手撫上了陸零爾的臉,嘴角微勾。 真不知道,這樣安逸的日子還剩多久。 停留在滄州城東北部的九尾風(fēng)族族人傳來消息,將于半月后進(jìn)攻霖州城,與目前停留在霖州城的俠士拼死一戰(zhàn)。 未來這大御下,是樓千梟的還是鳳書泯的,就看這一戰(zhàn)了。 這些無疑都是后話了。 次日,陸零爾將女兒交給了留守鳳宮的鳳季玄,去到平安城山水迢迢見鬼柏申。 鬼柏申教了鳳書眠一個法術(shù),讓鳳書眠自個兒到一旁去練著,而后便開始跟陸零爾起正事來。 第六六八章 育兒之道 “你知道無愁會讀心術(shù)嗎?” 陸零爾震驚:“他會讀心術(shù)?” “這是非煙雨那個臭女人教的?”鬼柏申又問她。 陸零爾茫然地?fù)u了搖頭:“您又不是不知道,無愁還未出生時,師父她老人家就下下界去了……” “這讀心術(shù)雖然是冥界的法術(shù),成不了什么大氣候,但一旦使用不妙,難免成為眾矢之的。你需得時刻關(guān)注無愁,以免他胡亂使用讀心術(shù),到時候得罪了一些人物。” 鬼柏申一臉正經(jīng),苦口婆心地對陸零爾。 陸零爾點點頭:“多謝鬼帝大人提醒。” “想那一日本座見著他,他將本座的心思琢磨了個通透,咱們也算是自己人了,本座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倘若遇到其他心思狹隘之人,那該如何是好?” 鬼柏申教育著陸零爾。 陸零爾連連點頭,倒是沒想過鬼柏申將她叫到外面來是為了這事情,這事情著實是很嚴(yán)重,但是被一只活了幾千年、幾萬年的老鬼教育如何育兒,這畫面還真是有些稀奇。 等到鬼柏申將話完了,陸零爾問了一句:“鬼帝大人準(zhǔn)備何時去奪回自己的rou身?” 突然被陸零爾提醒了一句,鬼柏申猛然驚醒:“本座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