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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忽然就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他們了。 鳳書泯雙唇微顫,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 零爾早已經(jīng)往這邊走來,看到無愁和無憂的時候,也面臨著何鳳書泯同樣的問題。 盡管她十分希冀著與自己的兒女相認,但也害怕如今眼前這般情況的發(fā)生。 “父、父君……”無愁和無憂一同叫道。 鳳書泯沉下心中的緊張:“你們也是要去白晝島?” 他話語自然,聲音嚴肅,儼然是一個長輩形象。 無愁和無憂一時忘記了之前父君失憶的事情,用力地點零頭。 “真是巧,我、還有你們的娘親,也正好要去白晝島!咱們可以順路?!兵P書泯強忍下心中的不自在。 無愁和無憂終于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之處了。 他們的父母終于恢復記憶了! 可是作為子女的無愁和無憂,尚且還沒有恢復記憶! 眼下這情形,還真是莫名其妙的尷尬。 陸琛從無愁無憂的身后站起身,繞過了鳳書泯走到了零爾的身邊。 “meimei,零爾是你嗎?”陸琛欣喜不已。 “我原以為這一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還有機會!你在真神境過得可好?”陸琛就差抱住零爾了。 零爾往鳳書泯的身邊躲了躲。 “四哥哥,別來無恙!”零爾。 陸琛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他總會忘記自己的七meimei嫁給了鳳君一事。 陸琛嘆出一口氣,一時間不知道些什么。 靈卿言那邊還在從百寶袋里掏著器具,認認真真地對著機械云朵敲敲打打,絲毫沒有注意到這邊的變化。 而白衣神官突然嗅到了自己徒弟的氣味,又聽到了這邊傳來的熟悉的聲音,橫著身子邁了過來。 然后,一眼望見了跟無愁一起坐在地上的無憂。 “你們幾個怎么也會在這兒?”白衣問,不明所以。 第九一九章 一場烏龍 “師父!”無憂從地上起身,走到了白衣的身邊,順便扯住了白衣的袖子。 “我們要去白晝島,但是遇到了一點問題!牛兒它,它吃了六翅魚受到了詛咒!”無憂快速地跟白衣。 “你看看它現(xiàn)在身子都腫成什么樣了!”無憂一根手指指向了在無愁懷里坐著的牛兒。 牛兒被無憂一指,腦袋縮了縮,正想找個地方藏起來,卻見到零爾蹲下了身子。 “牛兒怎么了?出來給我看看~”零爾溫柔地對牛兒。 而鮮少聽到陸零爾如此溫柔聲音的牛兒,身子微微顫動,掀起了無愁的一角衣裳將自己藏了起來。 “你還害羞了……咱倆無非百余年未見而已,何必這樣生分呢!出來讓我看看你究竟怎樣了?!绷銧柕穆曇舾鼫厝崃?。 這溫柔的聲音聽在無愁和無憂的耳里,不免覺得有些嫉妒。 想他們活了這百余年,幾乎未曾聽到娘親的聲音。 而如今娘親卻對著一只靈寵,如此話…… 牛兒從無愁的衣服里伸出腦袋。 零爾看到渾身藍色的牛兒,就知道事情不簡單。 “你這是吃了六翅魚?”零爾擰著眉毛問它。 牛兒卻不想理會,明明剛剛無憂,都已經(jīng)將事情清楚了,為何還要過問它呢?這不正是在揭它的傷疤嗎? 陸零爾果然還是個壞女人! 牛兒輕輕地冷哼了一聲,沒有回答零爾。 零爾神情越發(fā)凝重:“怎么了?” “不就是傲嬌的脾氣又犯了,不用管它!過不了多久就會好的!”陸琛。 這會兒,鳳書泯跟著零爾一塊蹲了下來,伸手就將無愁懷中的牛兒給抓了出來。 只見鳳書泯將牛兒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最后了一句:“這可不是六翅魚的詛咒,無非是吃了精怪中了毒而已,無需悲觀?!?/br> 牛兒睜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是實話:“你的可是真的!可是陸琛我中了毒,連那群精怪死的時候都是這么的!” “精怪的話,你居然也相信?日后可不能再信了。”鳳書泯在牛兒的頭上拍了拍。 “這世間的精怪最是喜歡假話,興許是這一群精怪,本體像六翅魚,故而……撒謊來騙你,以求自己的安穩(wěn)。不料你們這群人居然將他們給殺絕……”鳳書泯扯了扯嘴角,“若我沒有猜錯,一定是無愁先動的手!” 無愁紅了臉:“父君,看穿不能破,不能破!” “你那性格得改改了,太過于沖動,日后會惹來禍端!你跟著冥主修習了這樣多年,總該好好學習一下冥主為人處事的態(tài)度?!兵P書泯抬起手,獎勵了自己的兒子一個暴栗。 無愁雙手捂著自個兒的頭,嘴上有些不滿,心里卻欣喜得緊。 他的父君終于回來了,實實在在的,并非是他在做夢,也并非是那一個失憶的父君。 “你的是真的嗎?”牛兒仍舊不敢相信。 “那是當然。”鳳書泯。 第九二零章 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六翅魚在凡界數(shù)量實在稀少,甚至于屈指可數(shù),不亞于萬象牛。通常六翅魚若是遇見了萬象牛,作為同樣稀有物種,他們會選擇結合,而非針鋒相對?!兵P書泯為他們解釋著,“我曾經(jīng)有見過六翅魚,他們性格溫和,生活在冥界,可通曉陰陽。知人前生往事。若是要判斷牛兒是否吃的是真正的六翅魚,則讓牛兒感受一下,是否可以知道在場諸饒前生往事,就可知道?!?/br> 無愁無憂還有陸琛,紛紛將目光投向牛兒。 突然受到萬眾矚目的牛兒用力地搖了搖頭。 什么前生往事,它一概不知,也一點都沒有感受到。 這讓它突然間欣喜若狂,好似死神終于撤開了放在它脖子上的鐮刀。 牛兒表示自己還是頭一回如此喜歡老鳳凰。 靈卿言那一邊,也不知敲敲打打了多久,終于將機械云朵給修復好了。 接著他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沖這邊的人喊到:“神女大人,器械云朵已經(jīng)被修好了,咱們是現(xiàn)在出發(fā)呢,還是明日白再出發(fā)?” 零爾第一次發(fā)現(xiàn)靈卿言這么沒有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