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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少年仍在哀哀抽泣,悲切凄婉,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在等我安撫,我再也不能忍耐,低頭吻住他。兩人很快赤裸裸相對,少年柔韌的身材與緊滑的肌膚令我欲罷不能。彬麒依偎在我懷里反應熱烈而溫柔,他唇齒靈活,手指上微微的老繭讓我不住戰(zhàn)栗,動作熟練得不屬於他這個年齡。我手指下滑握住他勃起的那處,忍不住愣一下,呃,現(xiàn)在的孩子,發(fā)育得還真是好啊。彬麒有些羞,頭埋在我胸口吻一下,撐起上身從床頭柜拿出潤滑劑與安全套。我又是一愣:“你怎麼會有這些東西?”。“嗯,我每天都想著,要跟你做這些事情的”,少年舔一下嘴唇,趴到我身上:“嗯,青衡,我會很溫柔的?!?。呃,等,等等,我有點哭笑不得,握住他手腕:“讓我來吧”。“……”,彬麒乖乖將東西交到我手上,柔順趴下,後面被我手指接觸到的時候全身震顫一下,小貓一樣在枕頭里嗚咽:“你……你輕點”。我忍不住笑:“還沒進去呢,又不是打針”,他這種反應讓我心軟得跟糖稀一樣,想來他與之前那個小愛人,也不一定就真槍真刀做到最底了吧。我不由自主過去吻他臉頰:“怕什麼?”。“嗯,我……”,他轉(zhuǎn)頭過來,眼里含了一眶的淚,咬住下唇看我下身:“我怕疼”。我立刻再次給他點中死xue,神差鬼使地就趴下:“嗯……那好吧,這次你在上面也可以的”。10,少年破涕為笑,燦爛得讓我誤以為太陽已經(jīng)破墻而入射在我額頭一般。他抓過潤滑劑在我身後低下頭去,直接了當?shù)仃_我後面,開始潤滑工作。這其實不是我第一次做受,跟鄭澤的第一次,我也是在下面的。那時的感覺只有熱脹,之後就全是怪異而澎湃的快感。那種經(jīng)歷太過刺激而刻骨銘心,以致於十年來我一直深信做受其實是種享受。然而并不是如此。周彬麒大汗淋漓地從我背後翻下去時,我已經(jīng)痛得幾乎要失去知覺。少年的那里雖然不小,但也比不上鄭澤,而插入前他也的確細心為我做了潤滑。然而不知是他的問題還是我的,整個過程我都無法享受,除了身體被打開的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便就是疼痛,讓我不住干嘔,險些流出淚來。彬麒的汗水涂在我身上,有些黏稠,更加令人不適,我非常難受,覺得無論如何都撐不下去,然而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頭昏眼花,只能咬住枕頭。“嗯,疼嗎?”,少年湊到我臉前,溫柔地觸吻我額頭,深黑的眼睛里感情幾乎要漫溢出來:“我們總算……在一起了。”。他嘴唇柔軟,身上帶著少年人特有的清新汗味。這個可憐可愛的孩子……我?guī)缀跏橇⒖虖牟桓什黄疆斨薪饷摮鰜?,握住他手指:“還好……你,嗯,你下次不要這麼用力”。“嗯,好”,他笑得眼睛彎彎,小動物一般湊過來鼻子抵住我鼻子:“我愛你”。“嗯”,我情不自禁吻他:“我也愛你”。次日醒來餓得厲害,呃,昨天跟周彬麒弄了一下午,晚上又被他嘟著嘴懇求,咬牙再來了兩次。我也不知道自己鬼迷了什麼心竅,居然就乖乖在下面任由他擺布,疼得體力精力都透支得厲害,而且一點快感也沒得到??墒且姷缴倌陭雰阂话阋蕾嗽谖覒牙铮恢醯鼐透裢鉂M足,心頭安詳,跟他四肢交纏著無法放開。周彬麒已經(jīng)不在臥室,外間廚房稍微傳來杯盤碰撞的聲音,我忍不住微笑,這孩子,在為我準備早餐呢。捂住快要斷掉的腰扶著墻走出去,少年聞聲抬起頭來,臉龐晶瑩,眼睛彎彎地:“我去老金那里給你買了辣牛rou湯面”。我聞言大樂,這孩子,真是懂事。過去攬住他脖子親吻,才認識這麼幾天,他連我愛吃點什麼都記得清清楚楚,怎能讓人不動心?兩人纏著吻著喂對方食物,鬧到不能再拖才下樓去。我渾身難受無法開車,倒是周彬麒居然持有國際駕照,他手腳靈活,將我載去上班,吻了又吻,才戀戀不舍地奔到學校去。我站在圖書館古老的巨大窗戶後面看著少年柔韌的身材小鹿一般跳過街上水洼,頭發(fā)在陽光中反射出光芒,心里滿滿的都是柔情。我想,我跟周彬麒,真的是在戀愛了。到了下午我開始後悔早晨吃的那碗湯面,忍不住羨慕鄭澤,果然還是不吃辣的人做受比較好運。我在衛(wèi)生間疼得滿頭是汗,暗暗哀鳴從今以後要跟老金永別了,險些要落下淚來。然而見到彬麒我就又興奮莫名,他那麼乖巧,特意跑十幾個街區(qū)為我買coffeepany的焦糖馬其朵,送進辦公室的時候咖啡還guntang。少年跑得一額的汗,眼睛彎彎任我拉到懷里好好疼愛。之後兩天我都在周彬麒那里過,陪他寫功課,看他給娃娃設計衣服。原來彬麒畫得一手好畫,只是他也不專門愛好油畫或者其他哪些能被收藏的種類。他只畫電腦構圖,以人物為主,而人物動作表情幾乎就是按照他那些收藏的BJD娃娃來做模版,加上現(xiàn)實社會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的場景與妖冶奪目的服裝配飾,格外吸引人眼球。雖然都是小打小鬧,不能特別稱得上是藝術創(chuàng)作,但我想他能有些喜歡的事情做總是好的。何況現(xiàn)在網(wǎng)絡游戲如此發(fā)達,他要是真的能堅持下去,過些年幫他開家游戲設計公司,也不能算沒有前途。有時少年興致來了,會拿出他那價值不菲的小提琴為我演奏一曲。他生性孤僻,選的曲子都是“吉普賽之歌”之類悲涼凄厲的音樂,聽得我心酸心軟,把他摟在懷里用自己體溫去暖熱了,捧在心窩上好好呵護。一切都很美好,只是我們再也沒去過老金那里。我實在沒臉跟他說原因,只借口說最近有點上火。彬麒乖乖地跟著吃些沒滋沒味的廣東菜跟日本料理,也不抱怨,天天下課跑十幾條街到唐人街為我買現(xiàn)蒸的龜苓膏送到辦公室來。我其實一天也不想上班,我只想跟周彬麒好好窩在那間古舊公寓的頂樓,看他用電腦畫圖,偶爾弄些可愛的四格小漫畫。到了傍晚便手牽手去附近公園散步,用隔日的黑面包喂池塘里那幾只肥碩的天鵝。然而近期不少中文作家趕在圣誕節(jié)前出了些好書,我那圖書館與多家出版署有合作關系,是以我再一心一意與彬麒戀愛,工作也還是放不下。尤其是我一直崇敬的一位推理懸疑作家,叫做衛(wèi)丁則的,居然回話給出版署,說是新書發(fā)布會,可以考慮接受網(wǎng)絡采訪。這人自六七年前出道便一直保持神秘低調(diào),書賣得再好,得再多獎項也從不出席任何公共場合。連簽售都要出版社將書寄到國內(nèi)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