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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青衡的故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一邊眉毛,眼梢吊得不像話,舔一下嘴唇微微笑:“你先進去”,用下巴指一下浴缸,隨即扯開自己襯衫衣扣。

嗯,看來他老人家也有了欲念,可見少爺我還是不差哈。當下大大方方邁進浴缸,找個好地方坐下,擺出個千嬌百媚的姿態(tài),風情萬種地等男人過來臨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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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澤過來的時候下身也已經昂揚,那個體積……嘖,少爺我果然天賦異斌,也不知道如果叫自己一聲“尤物”會不會有人鼓掌?嘿哈嘿哈。

“又在胡思亂想什麼”,鄭澤似笑非笑,在我身邊坐下,拍一下我側腰:“轉過去,我?guī)湍惆褨|西弄出來”。

呃,不會吧,你明明也勃發(fā)到大得不能更大,還做出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你,你真的當少爺我是瞎子哈?

我乖乖趴過去,心里有一點酸澀,果然愛情這個東西,如果變成單戀,那麼自己就徹底一點立場都沒有,就算被當成猴子當成弱智來耍,也還是甘之如飴。

他手指比熱水更燙,溫柔地伸進來在某些地方拓張按壓……嗯,我可以叫這個“前戲”嗎?雖然沒有親吻或者是愛撫,但是那種感覺……嘖。

“可以進去嗎?”,比手指更熱的東西抵在後面,鄭澤的聲音暗啞而低沈。

“嗯,好”,我咬緊下唇,按摩浴缸的氣泡頂起水柱,打在我胸口,好像同時在被很多只手指愛撫一樣。隨即後面被生動地緩慢填滿,令人渾身戰(zhàn)栗,立刻便無法繼續(xù)走神。

我們做了很多次,這回這個“次數(shù)”,是以我們同時到達高潮的總數(shù)來算的。

我也不知道原來自己可以這麼yin蕩,身體可以這麼柔韌地被人隨意擺弄。我在他身上意亂情迷,花樣翻新地左邊動右邊動,叫得聲嘶力竭?,F(xiàn)在總算知道為什麼人人都罵第三者賤格,因為知道自己沒地位,所以愛得格外卑微,哪怕失去所有尊嚴也想要討好這個人……我自作孽,不可活。

鄭澤的態(tài)度一直熱烈而溫和,他似乎始終在觀察我,那種表情,讓我覺得他其實心事重重,有無數(shù)的話說不出來一樣。

最後他總算履行諾言,把自己留在我里面的東西,連帶著熱水弄了出來。那種感覺……呃,啊,為什麼,男人之間zuoai,會這麼麻煩?

趴在床上我有點筋疲力盡,身下是非常熟悉的月白色埃及棉臥具,讓我有種錯覺,覺得我們從未分開過。這不過是跟以前每一天一樣,zuoai後依偎在床上相互愛撫,享受激情余韻。

鄭澤手掌溫潤暖和,在我後腰極具技巧地按摩,熱烘烘地讓我徹底放松。

嗯,氣氛很好,而且事態(tài)緊迫也的確不能再等,我咬咬牙鼓起勇氣開口:“鄭澤,我愛你”。

“呃”,他手指稍微一停,隨即拉開床頭柜取出支按摩油,溫熱地涂在我尾椎某些部位,檸檬清新的香味在空氣中蔓延開來:“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嗯”,男子漢大丈夫,腦袋掉了不過碗大個疤哈,我悲壯地痛下決心,舔一下嘴唇撐起上半身,把話都倒出來:“你不要跟Markus結婚,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你看,我也可以幫你出書的,我也可以去投資大型出版社,我哥肯定會幫我”。

男人手指緩緩停下,側頭瞇眼端詳我:“……你什麼意思”。

“其實我比他強多了,你看,我崇拜你這麼多年,哪個投資商能有我這麼愛你?。课?,我還有家圖書館,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嗯,我也絕對不會逼你多寫,你沒有靈感的時候我會陪你出去采風,所以你一點也不必覺得有壓力”。

“呵”,他閉一下眼睛,呼吸有些急促,湊過來含住我嘴唇:“你這個傻孩子”。隨即手指蘸著按摩油探到我後面:“再來一次,行嗎?”。

唔,嗯,年近四十的男人了,怎麼就這麼不知節(jié)制?

我從不知道鄭澤原來是個欲望這麼旺盛的人。之前我們在一起,雖然也幾乎每天都做,但沒有哪次他是這樣索求不停的。不過,以前都是我在上面……呃,嗯,少爺技術可能真的還需要改進。

我默默趴著,暗地里掰指頭,嗯,床上一般般;事業(yè)嘛,圖書館也就那樣;為人啊,雖然英俊瀟灑但是也還愛打架;何況還輕而易舉被周彬麒吸引,干凈利落地背叛過他。

也難怪他笑我傻,白癡也不會丟下成熟有為的大出版家跑來吃我這根回頭草啊。作家與出版家,強強聯(lián)手,只怕比之草莓配鮮奶油還佳偶天成。魏少爺,請問你有什麼資本要求鄭澤放棄他那位未婚夫?

“不要走神……”,他聲音很低,把我翻過來面對面地再次頂入:“只許想我”。

我看著他的臉突然間眼睛就模糊,心潮澎湃,無法抑制感情,撲上去堵住他嘴唇,狠狠地輾轉吮吸。

天可憐見,我這麼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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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是被暗啞的電話鈴聲震醒,嗯,鄭澤把那只古董電話也帶過來了哈。男人將手腕從我脖子下抽出來,靜悄悄地走出去接電話。我撐起上半身,支棱著耳朵去聽……呃,一動彈後面就有東西流出來,看來又得去好好洗個澡,嘖。

“對,都準備得差不多了……”,鄭澤態(tài)度很恭敬,低著頭在笑:“對啊,我自己都捏了一把汗……但是也差不多了……”。

呃,鄭澤會對誰這麼客氣,多年來他也就是對著我爹我大哥的時候才肯微微低頭,嘖,總不見得他做個作家還要拍誰馬屁。

好死不死,正要多聽,鄭澤手機響,他爽朗地笑著跟對方掛掉電話接起手機,隨即換了德語:“Markus……嗯,一切還好。對,荷蘭那邊都安排好了……謝謝你……呵,應該是那樣了,嗯,待會我這邊處理好,就會去機場……對,開車我等不及,哈……當然去機場也需要時間,航班號……”,他一手扶住額頭,轉身拐到書房去。

嗯,笑得那麼甜蜜,果然還是非常期待那場婚禮。

我揉一下臉,心里木木的,其實也不是很難過。畢竟我雖不很了解鄭澤,但十年相處,他這個人做事就做到底的性格,我還是清楚的。

說不定還會大張旗鼓,在全荷蘭德國的報紙買個醒目的位置,宣布鄭氏丁男與德國高級出版商永結同心白頭到老,然後貼上兩人相親相愛的大頭照。也不知道這兩個大男人,到底哪個要去披白紗,嘖。

我心酸心軟,覺得賴著也沒意思,難道還得等鄭澤掛了電話過來,用那種隱忍而溫和的態(tài)度,低笑著暗示我走人?明天就是我生日,他選在這個時候離開去荷蘭,擺明了不愿跟我多有糾葛……那又何必不知趣。

我想或許第三者真的就是卑微到了土里,這個時候渾身發(fā)痛發(fā)麻,頭抬起來就太陽xue突突跳,還是識相地撐著跑到浴室搜羅了自己衣服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