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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北渡,支援鎮(zhèn)軍大將軍夏木鐵。從鄒大勇那,沈凈安又聽說了一些關(guān)于這夏家軍的事。這夏家軍,是由鎮(zhèn)軍大將軍領(lǐng)導(dǎo)的一支耀明國最厲害的軍隊,幾次打的游夏國大敗而逃,原本是由驃騎大將軍夏至凜領(lǐng)導(dǎo)的,但夏老將軍年事已高,近幾年漸漸把軍權(quán)交到了兒子夏木鐵手中。這夏家一門忠烈,世代掌握耀明的軍權(quán),為耀明立下無數(shù)汗馬功勞,就和宋朝楊家將似的,不過,夏家卻并沒有受到君王的忌憚,并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只知道,那夏家是最忠誠的?;庶h,無論誰當皇帝,他們永遠只忠誠于最后當上皇帝的那個人。沈凈安聽著就覺得奇怪,如此權(quán)勢滔天,怎么可能不受忌憚,不過,也許是有不為人所知的秘密吧。不過,聽歸聽,他們這批人還是要趕快趕往大部隊會合的,整裝待發(fā)后,一對約五百人的小型部隊就出發(fā)了。經(jīng)過三天的急行軍,一行人風塵仆仆的到達了西炤軍營,這里比原來那個臨時軍營大了不知道幾倍,還有一隊隊的兵士在進行著cao練,看著那些兵士虎虎生威的樣子,沈凈安手下的幾個兵都有些自慚形穢,就像鄉(xiāng)巴佬進城一樣,渾身不自在。不過,沈凈安倒沒覺得有多厲害,只有那么幾個讓他覺的有些緊張的,因為在那幾個人身上,他感覺到了只有在胡老三身上才能看到的東西,胡老三說那是殺氣,只有殺過很多人才會慢慢形成這種氣勢。比如正朝他們走來的這個人,就讓沈凈安隱隱有些壓迫感。看到走到面前的人,趕緊上前,抱拳躬身行禮,嘴里說著:“下官定遠將軍趙奕虎帳下鄒大勇,見過大人。”“不用多禮,末將乃夏將軍帳下劉和忠,你們這是從哪兒招來的新軍?經(jīng)過訓(xùn)練了嗎?”“原來是劉將軍,失敬失敬,這些都是從鳳陽各地招來的,已經(jīng)過基礎(chǔ)訓(xùn)練了,上官您看接下來該如何安排?”“夏將軍有令,新來的兵士都要住在大軍西面,哪里聚集了從各地招來的新兵,要進行集中訓(xùn)練,這些新兵還沒有甲胄吧,你先帶他們?nèi)フ夜芾碥娦璧乃倦A,然后再找管理住宿的錢司階,排他們住宿,最后,把他們交給負責新兵訓(xùn)練牛力威將軍,和其他新兵一起訓(xùn)練?!闭f完,就對鄒大勇點了點頭,往營場走去。“多謝上官指點?!编u大勇對那人又行了個禮就轉(zhuǎn)身向后面的人說:“行了,小子們,現(xiàn)在都跟我走,把你們安排了,我也就完成任務(wù)了。以后都給我好好干,能撈個一官半職也算你們運氣,只要別是上了戰(zhàn)場就邁不開腿的,就算對得起我了?!闭f完,就帶著人往指定的地方去了。等所有新兵都領(lǐng)到甲胄,交給負責新兵訓(xùn)練的牛將軍后,鄒大勇就帶著手下幾個副將準備回去復(fù)命,看到沈凈安也準備和新兵一起訓(xùn)練的時候,鄒大勇忽然叫住了他,“唉!唉!我說兄弟啊,你這是去哪哪?你都是副尉了,以后就是我的兵了,現(xiàn)在就跟我走把,我?guī)闳ザㄟh將軍那,還得把你報上去呢?!鄙騼舭惨宦牐簿筒患m結(jié),跟著鄒大勇就走了,鄒大勇讓其他幾個副將先回去復(fù)命,自己則帶著沈凈安往定遠將軍處走去。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個大帳前,鄒大勇上前對守門的小兵說要拜見定遠將軍,讓小兵進去通傳,不一會兒,小兵就出來說將軍讓他們進去,于是,沈凈安就跟著鄒大勇走進了營帳。一進營帳,沈凈安就看到帳中坐著一位中年漢子,面容肅穆,不怒自威,看到他們進來,抬頭看了看,說到:“你是宋明手下的吧,找我有何事?”宋明是鄒大勇的上級,正六品校尉,原本西炤軍營總指揮就是前面這位定遠將軍,但在游夏來犯之際,皇帝派夏家第三代夏容和帶領(lǐng)夏家軍到西炤軍營整合兵力,用來全力支援北渡州,待所有兵士集結(jié)完畢,大軍就要遷往北渡。鄒大勇帶著沈凈安先單膝跪地,行完禮,才開口說到:“回稟將軍,此次前來,是有一事稟報,原劉富貴校尉濫用職權(quán),能力低下,末將便把他換了,末將越權(quán),請將軍責罰?!?/br>趙將軍看了他一眼,又把眼光轉(zhuǎn)向一旁的沈凈安,沈凈安被看的如芒在背,半晌,趙將軍低下頭繼續(xù)看資料,只淡淡的說了一句:“自己下去領(lǐng)一百軍棍?!?/br>“多謝將軍。”說著就想把沈凈安介紹給他,可沒想到,那趙將軍忽然轉(zhuǎn)頭看向沈凈安,問道:“你會些什么”把沈凈安問的一愣,鄒大勇本以為他會說自己身手不錯,誰知,他居然呆呆的說了一句:“我會做飯?!鄙騼舭舱f完自己也傻了,隨即反應(yīng)過來準備重說的,那邊的趙將軍已經(jīng)說到:“哦?那就去伙房吧。好了,都下去吧?!币膊还芟旅鎯扇隋e愕的表情,自顧低頭看資料去了。無奈,兩人只得退出大帳,一出來,鄒大勇就歉意地對沈凈安說:“兄弟,老哥對不起你啊?!鄙騼舭部粗?,忽然笑了一下,心里忽然就釋然了,其實也沒什么,自己本來也不是來建功立業(yè)的他只想平平安安熬過這幾年,然后回家和沈阿父還有靜賢一起生活。“沒關(guān)系,鄒大哥,我本來就沒啥志向,當個伙夫挺好的,只要能平安回家,怎么都無所謂?!闭f的鄒大勇又想起他剛才說的自己會做飯的話,鄒大勇就開始不停的說他咋能說自己會做飯呢,一個漢子,會些哥兒才會的東西,有啥好拿來說叨的,要是說他會武,說不定就不是現(xiàn)在這樣了,不過,事已至此,鄒大勇也改變不了什么,只能把他帶到伙房,把他交給伙房負責的曹大爺,又囑咐要好好關(guān)照沈凈安后,就走了,他還得領(lǐng)那一百軍棍呢。曹大爺看著沈凈安,懷疑的說:“小伙子,怎么到這來了?看你也不像沒本事的,是不是得罪啥人了?”沈凈安嘆了一口氣,確實,火頭兵是最低下的兵了,也怪不得曹大爺認為他得罪人。不過,還是把他在趙將軍那說的給他說了一遍,這下,不止曹大爺,就是伙房所有人都笑了,一個站的胖乎乎的人說:“我說小兄弟,你是不是腦子壞了?說什么不好,說自己最會做飯?這可真稀奇。”沈凈安也知道自己當時一定是腦袋壞掉了,不然怎么會說出這么白癡的話,不過,都這樣了,也只能就當是個樂了。曹大爺笑完,也不說什么,只是開始給他安排住的地方,當天,他也就是熟悉了下軍營,還有各個長官的飲食愛好啥的。到了晚上,沈凈安幫那個胖廚子送飯給新兵營的時候,趙阿牛過來了,看到他就問他:“唉,你真被分到伙房了?“你也看到了,還有啥問的。”沈凈安正和胖廚師收拾東西,看到趙阿牛也不想多解釋什么。“不會吧,你那么厲害,咋能當火頭兵呢?”趙阿牛滿臉吃驚的說。沈凈安忽然覺得好笑,也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