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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筆跡還很新,他有些驚奇的看著沈凈安。“凈安啊,你不會還是個廚子吧?這菜譜我可看不懂,得找人做出來試試才知道?!彼幕首铀χ俗V說到。“殿下你不是試過了嘛,今天你稱贊的那幾道菜,就是這菜譜上的,而且還不是招牌菜哦。因為還有些配料沒找到,不過我都認識,不用多久就可以找到。至于菜譜,只是無意中得到的?!?/br>四皇子想了想,問他:“你想怎么合作?!?/br>沈凈安自信一笑,說到:“殿下,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看這樣如何,我投入七十萬兩和所有管理方案,殿下出五十萬兩,最后所得你我四六如何?”四皇子看著沈凈安那小得意的樣子,有些好笑,就問他:“那萬一我不與你合作怎么辦?”“我相信殿下不是蠢人,應該看得出這之中的商機,而且,殿下不會以為我只有這一個點子吧?”這回四皇子是真服了沈凈安這個人了,直接說:“好,明天我就把錢給你送過來,這酒樓的地址也由本殿下的人給你選好,工匠也有我給你準備好,至于其他的,本殿下就坐等收錢了。”“好,殿下爽快。殿下放心,小人是不會讓殿下吃虧的。”商量好后,四皇子就走了,沈凈安一個人在書房中畫著酒樓設計圖。久忽然出現(xiàn),之前他一直沒露面,就怕四皇子看出來。沈凈安看到久,也不抬頭,只說:“談好了,就等這四皇子把地址選好,我正在畫酒樓的平面圖,畫好給你看。”久就一直站在他旁邊,看著眼前這個人,不知道為什么有了錢還要做這些,不過,他喜歡就好,自己只要一直陪在他身邊就好。想著,那邊一句“好了?!鄙騼舭惨呀?jīng)停筆,拿著新畫好的圖吹了吹,拿到久面前給他看。“怎么樣?”“好?!惫唬騼舭惨埠軡M意,把畫紙放下,現(xiàn)在就等著四皇子選的地方了。四皇子辦事效率很快,第二天就把東西準備齊全,就是地址還沒找好,這幾天,沈凈安就是拉著久到處找那些香料,晚上就寫故事,沈凈安準備到時候在酒樓里弄個說書的,故事他來寫,一定能很受歡迎。一連幾天,沈凈安都在緊張準備中,四皇子也如約把地址選好了,就在城西河畔邊上,也算是整個京城幾大繁華之地了,不過,哪里還有兩家酒樓,分別是兵部尚書家開的,和李家開的,選定地址的時候,四皇子還開玩笑問他有沒有信心爭過這兩家,沈凈安倒是沒說什么,因為,贏過他們,那是必然的。選好址,就要開始動工了,沈凈安把事先畫好的圖紙給那工匠頭頭看,直看得工匠頭頭嘖嘖稱奇,說是從沒見過這么奇特的建筑,把沈凈安說的得意不已,不過,能做出來就好。沈凈安想到的酒樓,是結合了現(xiàn)代建筑,總共三層,一樓是大堂,在中間有一個大大的臺子,平時就是歌舞,或說書的地方,其他地方的擺設,有些類似酒吧。二樓則是環(huán)形設計,有十二個包廂,六個是靠河畔邊的,可以在用餐時欣賞到外面的河畔風光,還有六個則是靠里的,也可以邊吃飯邊看下面的表演。不過,如果既想看表演,又想欣賞河畔風光,就得上三樓了,三樓是露天式設計,只有三個臺子,分別用紗帳分開,當然,沈凈安考慮到下雨,所以在三樓頂上都撐上了油布,只要不是暴雨,還可以在上面欣賞河畔在朦朧細雨中的美景。酒樓開始施工,沈凈安就要開始為酒樓選員工了,他先是咨詢了四皇子有沒有掌柜的的人選,碰巧,四皇子有一家綢緞莊經(jīng)營不善,要倒閉,但是那家的掌柜卻是個好手,就現(xiàn)調給了沈凈安,沈凈安給了他一個新職務,那就是大堂經(jīng)理。又教了他很多營銷手法,把那郝掌柜說的,都要拜他為師了。大堂經(jīng)理有了,沈凈安就要開始物色其他職務了,由于餐廳比較大,至少需要二十個服務員,一個熱菜大廚,一個涼菜大廚,一個面點大廚,每個大廚下還要兩個幫廚,另外其他打雜若干。由于人太多,沈凈安直接寫了個招聘啟示,表示服務員二十名,必須在十五到二十五歲之間,沒有性別要求,要能吃苦耐勞,服務態(tài)度良好著優(yōu)先,每月工錢半兩。大廚四名,有經(jīng)驗者優(yōu)先,每月工錢最低二兩,其他幫廚打雜若干,每月工錢一兩。包吃包住。才一天功夫,就來了一百來號人應聘,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沈凈安開的工錢高。沈凈安為了選出合適的人手,就給所有人搞了個選拔賽,他讓郝掌柜負責選服務員,自己和阿久負責后廚人員。最后精挑細選下,總算把說有人選起了。服務員二十名,十五名漢子,年齡都在十五到二十之間,其中一個還是乞丐,郝掌柜原是不想要的,沈凈安卻看中了他的那張臉,別說,那小乞丐洗干凈了,那張臉還真精致,小小的瓜子臉,桃花眼,一笑就覺得親切。要不是知道他是個漢子,不知道的肯定以為他是個哥兒了。而且這人能說會道,很是聰明,沈凈安看他可憐,就把他留下了。其中還有五名哥兒,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有一個叫鄭玉敏的,沒爹沒父,又是家中老大,家還有三個弟弟,本來服務員這種拋頭露面的工作,一般小哥兒就算工錢高也是不會做的,要不是生活所迫,他也不想來。其他人也大都如此。不過,那四個大廚,沈凈安還是很滿意的,都是有經(jīng)驗,人老實的,沈凈安讓其中一個最有資歷的劉大廚做了廚師長,讓他先管著后廚,定好明日集合,還是崗前培訓,沈凈安就拽著久先回家了。一到家,就想起,這么些天,還沒給靜賢找讀書的地方,招來周叔,問他知不知道這京城有些什么比較好的學堂。周叔想了一想,給他推薦了兩個,分別是辟雍館,那是清流陳家辦的私學,另一個是官學,大多官宦子弟都上的是這個。沈凈安想了想,比較傾向于陳家辦的,畢竟陳家作為耀明國的清流世家,所辦的學府還是學風更濃厚些,而且,沈凈安也不希望靜賢和那些官家子弟多打什么交道。交代完,沈凈安就回房了,一回房,他就揉了揉胳膊,這些天太忙,簡直累死了一旁的久忽然走上前,把手放在他肩上,給他按了起來,沈凈安很快就放松了肩膀,任久給他按摩,久的手藝很好,沈凈安舒服的不一會兒就睡著了,久又按了一會兒,見沈凈安睡著了,就一把抱起他,放到了床上。久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眼前人,忽然想起那晚在軍營,他也是這樣熟睡著的,他又想起那晚碰觸到的柔軟,不由自主的,他就看向了沈凈安的唇,因為睡前很舒適,嘴角還是微微上揚的,久看著,慢慢俯下了身,輕輕的碰了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