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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還穿著那日的舊衣,只是內(nèi)衫不知何時被人換了一套,原先的東西都還在。霍然隨便取了個藥瓶,往手心里倒出一顆藥,掐住先前那人的嘴塞了進(jìn)去,而后提手抬起他下巴,讓那藥徹徹底底落了肚。塵埃落定后,霍然嫌惡地看了看自己不得不碰過他臉頰的手,頭也不回地出了門。門外是一快小小的天井,角落里栽著些不知名的花木,紅得綠的交相映襯,倒也好看。主人家還特意辟出了一塊地種了不少菜,只是那菜高的高,矮的矮,參差不齊,并未得到精心料理。自己這是到哪里來了?霍然晃了晃腦袋,他只記得那晚沈之珩對他……想到那事,他臉色漲的通紅。死斷袖死斷袖死斷袖!也不知道他把自己扔這兒,人又死哪里去了?正在心里把沈之珩罵了個狗血淋頭的時候,忽聽得沈之珩在他身后語氣道“你醒了?”語氣極力平靜,卻有掩不住的驚喜和心虛。霍然一怔,低著頭向他伸出手“劍借我?!?/br>沈之珩嘴角的笑一下子凝在了原處,他想了想道“霍然……那天我一時情急?!?/br>“嗯,”霍然看了他一眼“劍借我?!?/br>“好,”沈之珩摘下佩劍,遞到了他手上“你要如何,我……”“都能做是吧?”霍然忽而笑了,把劍重新扔到了他手上“那幫我把屋里那人舌頭割了?!?/br>沈之珩聽這話臉色微變,脫口而出“錢弋?你把他怎么了?”霍然剜了他一眼,漠然道“他廢話太多,被我點了xue扔著呢。”……沈之珩幫屋里人解了xue,那人向他抱了抱拳,溫然有禮道“多謝沈公子,請問能否請霍公子賜一下解藥?”沈之珩看著霍然,卻沒有開口問。霍然倒先說了話“不能?!?/br>那人也不死心,道“霍公子,蘇鉞這人只是貫愛占些嘴上便宜,別的邪念是斷然不敢動的,這次是我失察,沒有看住他,能否請公子高抬貴手,饒了他一次?”什么玩意兒?霍然覺得自己大概還是沒醒,否則怎么這人說的每一個詞他都聽得懂,組合在一起卻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呢?沈之珩出來解釋“這位是錢弋錢少俠,江湖赫赫有名的“鬼面刀”?!?/br>說名字霍然還沒有印象,提到鬼面刀他卻是覺得如雷貫耳。傳聞此人在江湖十大高手排行榜第四,刀法出神入化,無人能破,凡是見過他刀法的人無不喪生刀下,所以江湖人稱“鬼面刀?!?/br>霍然一直對他心生神往,想有朝一日和他比試一場,想看看是他的劍快,還是他的刀快。但是這鬼面刀竟然連他一招都敵不了?難道自己武功突飛猛進(jìn),已經(jīng)一躍成為江湖第一了?霍然差點要笑了,沈之珩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又道“錢少俠在七八年前患了急病,病愈之后就留下了一個不算病根的病根。他的身體里,多了一個宿主。那人叫做蘇鉞,不通武功,脾性古怪,唯獨醫(yī)術(shù)精純,能rou白骨,起死人,你的病就是他治好的。自從蘇鉞占了這具軀殼后,錢少俠少有能管制住自己的時刻?!?/br>這事倒很稀奇。怪不得先前有兩種聲音,兩個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這樣說起來倒說得通了。霍然點了點頭,總算透了個底“我隨手拿的藥,少了那顆也不記得了。他既然是神醫(yī),等他病發(fā)了自己再治便是?!?/br>錢弋沒有再緊逼,依舊是態(tài)度溫和“多謝霍公子提點。”須臾,另一個聲音便出來了,委委屈屈道“小美人,你怎么這么兇?人家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碧K鉞從懷里拿出一個淺黃色的東西,在霍然面前晃了晃“這是我們在你身上拿的,你還記得是誰給你的嗎?”怎么會不記得?那是霍玨給他的護(hù)身石,他雖然當(dāng)時只是隨手一揣,似乎沒把它當(dāng)回事,實際暗地里卻一直貼身收著,不曾拿掉過。霍玨能記掛著他,多好。“如果我猜的沒錯,這人小時候必是得過一場重病,后不藥而愈?!碧K鉞道“癥狀便如你初次病發(fā)一般,胡言亂語,多發(fā)夢靨?!?/br>霍然點了點頭,示意他往下說。“他這并不是病,而是天命如此。開頭幾年可以靠辟邪之物壓住,后來便收不了頭了?!碧K鉞道“這也不是沒有破解的法子,通陰陽之術(shù)之人可以找替身來代替他,順?biāo)奶烀?,替他而死,從而幫他躲過天劫……他這不算是逆天改命,只是偷天換日,略損陰德罷了。所以我才說,你好好的一個小美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瞎了眼睛,遇到這么一個人。”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單調(diào)的營養(yǎng)液。簡單說,蘇鉞是精分出來的第二個人格。感覺我這短文越寫越長了第26章第二十六章“只是隨手撿到的東西罷了,”霍然伸出觸了觸那東西,臉色一片寧靜“竟也被你說出個一二三四來?!?/br>他凝神看著別處,不欲多說.蘇鉞從來不是個識相的人,續(xù)道“霍小美人,這你就是在誆我了。這人替并不是隨意找個人便行的,是非要找到同年同月同時辰的……”霍然隨手拔出沈之珩的佩劍便架在蘇鉞脖子上“我說是撿的便是撿的,跟你有何關(guān)系?還有,你若再喊我一聲美人,我便割了你這多事的舌頭。”他動怒時眉眼上挑,流出微微的冷意。蘇鉞半點不怕,用眼神看了看沈之珩“沈公子?!?/br>沈之珩只當(dāng)沒看見,垂手站著。這下蘇鉞才有些慌起來,叫道“霍……霍公子,切不可沖動,有話好好說啊?!彼劬D(zhuǎn)了轉(zhuǎn)道“這樣吧,我便應(yīng)了你們?nèi)トA山?!?/br>霍然不解地皺了眉頭瞧著沈之珩,意思是:你請的?沈之珩解釋了“我多次邀錢少俠而不得,此次來江南,也正是要再次邀錢少俠去華山打頭陣的?!?/br>“那這個人答應(yīng)了又有何用?”霍然說到“這個人”的時候,提劍在蘇鉞眼前戳了戳,嚇得蘇鉞連忙縮了縮脖子,吞了口口水道“頭先幾次錢弋都答應(yīng)了,只是但凡我醒了,不管他行至哪里,我都會連忙往回走。”蘇鉞怕霍然用劍在他臉上戳出幾個洞,趕緊解釋“我也不是專程和他作對,只是事有突然,萬一他和人比試了個一半,我忽然在了,那他豈不是白白送死了?按我說,要什么打打殺殺的,就這樣種種菜過一輩子最合適了?!?/br>霍然面色不愉,問沈之珩“就沒辦法把這人殺了嗎?”沈之珩不無遺憾地道“想過,試過,無用。”蘇鉞簡直要迎風(fēng)流淚了,要不要當(dāng)著我面討論殺我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