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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請店家收回吧?!?/br>“你們不要這點小禮,那不是全心讓我走得不痛快嗎?”梁景生唉聲嘆氣。五味與肖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不知道該怎么推遲。“收起來吧,以后他再被趕出來時候,也算讓他有個落腳處。”瑤琪最看不得這樣你推我讓,涼涼地開口。“那我們就當(dāng)是替店家看管閱春廬吧?!毙げJ(rèn)真說。“店家永遠(yuǎn)是店家。”五味望著木盒子說。瑤琪不喜別離,特別是這種相見之日不可期的分別,突然他站起身往外走。“我走了?!?/br>“那我也走吧?!绷壕吧仓蓝嗔魺o用。“店家可要常來?!毙げt了眼眶說。“好,我得閑便來。”四時與幾個男仆早將收拾好的東西放上后面的馬車上,因為四時恨不得將能帶走的東西全帶走,所以馬車被堆得滿滿,已經(jīng)坐不上人。梁景生念文伯年老,遂邀他同坐,四時只能后悔地追著馬車走。馬車緩緩?fù)T诹焊?,因為馬車未到已經(jīng)有人先一步到梁府通傳過,這時候的梁府已經(jīng)是正門大開,兩邊各站了兩個男仆侯著。四時看著熟悉的梁府開心得嘴巴合不起來,東蹦西跳的。文伯下了馬車,又扶梁景生下來后回身給了四時的后腦一巴掌。“還不快來跟著公子,瞧你現(xiàn)在都野成什么樣子了?!?/br>四時捂了后腦,急急跟在梁景生身后,委屈地喊一聲“公子”。梁景生瞧一眼裝模作樣的四時,擺擺手說:“你且去將東西放置好再換身衣裳吧?!?/br>四時歡呼著去指揮其它人拿東西。“公子待四時太寬容了,以后怎么管事?!蔽牟畵u著頭說。一般這些富戶里當(dāng)家身邊的小廝或者書童都會接任管家的工作,再不濟(jì)也會做個小管事,因為這些人都可以算得上是心腹,而且會留在身邊這么多年其辦事能力也是不錯的。只不過文伯看著四時這沒大沒小的樣子,很是不以為然,覺得梁景生太放縱他了。“都回梁府了,四時能這樣放縱的時候怕也沒多少了,這一時半刻的就讓他再高興高興吧。往后文伯可要好好教導(dǎo)他了?!绷壕吧膊皇遣幻骼恚匀徊粫驗樽约簩櫵臅r便讓其它人為難。這時候,一個小婢急急走了過來,低首彎腰說:“小姐請公子到偏廳一趟?!?/br>梁景生眉峰一皺,抬腿便往偏廳走去。梁府雖然是渭陽城二富之一梁氏的主宅,但是梁府座落渭陽已經(jīng)百年,所以梁府給人的感覺并不是金碧輝煌這種鮮艷的美,而是雖遲暮卻別具雍容端莊的姿態(tài)。梁府偏廳位于梁府左側(cè),用于尋常接待,所以離大門并非很遠(yuǎn),梁景生與文伯很快便來到。本來偏廳外遍植茶花,本應(yīng)讓人覺得雅致寧定,只是此時偏廳里傳來陣陣吵雜的人語,比夏天的鳴蟬還煞風(fēng)景。梁景生的眉頭攏得緊,而越靠近便覺得越吵鬧,雜亂的聲音叫人生厭,儼然市墟,哪里有高門大戶該有的規(guī)矩。“這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绷壕吧盘みM(jìn)偏廳便揚聲說道。本來偏廳里的人都是幾個一堆地交頭接耳,只能聽到嗡嗡地聲音卻聽不清內(nèi)容,突然梁景生說出一句清晰地話來,很自然地吸引了所有人望過去。“哥?!绷烘喝A心下松了口氣,不過面上依然冷著,只不過從主位上站了起來。梁景生朝梁婧華點頭,也學(xué)她端了面容看其它人,有好幾個熟面孔,想必都是宗親了,心里只覺厭惡得很。眾人見梁景生只說了一句話后便沒再說什么,只是站著,映襯著照進(jìn)來的陽光,讓眾人頓感壓力,心里都想著梁景生怎么突然回來了。“原來是三思堂弟回來了,真是好久未見?!逼渲幸粋€面目俊朗,身材高大,身著牙白色長衫,頭戴玉冠,束掐了銀絲織成的腰帶,手上還拿著把折扇的青年,正拱手給梁景生作禮。對方這般多禮,梁景生自然也不會失了禮數(shù),同樣拱手回了個禮。“青文堂兄風(fēng)采更勝從前了。三思在外幾年,想不到今日剛回來便見到這么多宗親兄弟,只是不知諸位今日過來可是有什么事情商議?”牙白長衫的青年正是梁景生二叔的長子,喚梁旻高,字青文。雖然梁景生的父親是長子,娶妻也早些,偏偏兒子生得晚了幾個月。“還是先請三思堂弟上坐吧。”梁旻高笑著將梁景生往主位上請。梁景生知道他們過來即使不是鬧事也不會有好事,這種時候不將身份端好,一會怕是壓不住眾人,于是微點下頭,從容地往梁婧華的方向走去。不過梁景生走到坐椅前沒有自己先坐下,而是面向眾人作了個請的手勢。“諸位堂兄弟坐吧?!绷壕吧鷮⒁患抑鞯淖髋勺鲎懔恕?/br>“不知諸位今日到訪,所以來遲了,萬望見諒?!绷壕吧蛄丝诓枥^續(xù)說,“只是不知所為何事?”“大家親戚一場,三思堂弟何必說什么見諒不見諒的?!闭f話的還是梁旻高,不知是他被眾人推舉出來代言還是其它人想先看看梁景生如何應(yīng)對,總之并沒有人反對他的話。梁旻高“唰”地打開折扇,輕搖數(shù)下,說:“本來有些小事,只是見到三思堂弟回來了,想必已經(jīng)不用我們擔(dān)憂了。”梁旻高這么一說,頗有四兩拔千斤的氣勢,讓梁景生若是追究便失了氣度,不追究又自個氣惱。“梁府一切安好,各位堂兄本來就是庸人自擾。”梁婧華這時候突然發(fā)難。“小婧莫胡說,諸堂兄弟也是關(guān)心則亂,怎么能說是庸人自擾?!绷壕吧皶r接話,不準(zhǔn)備給梁婧華繼續(xù)挑事的機會,他現(xiàn)在只想快快打發(fā)了人。梁旻高倒不生氣,仰首輕笑著說:“既然無事,我們給大伯母請過安便散了吧。”旁邊的人都一致點頭表示認(rèn)同,只有梁景生與梁婧華心中暗叫不好。“不必了?!绷烘喝A像平常下達(dá)命令一樣說,只是這一幫人并不是梁府的婢仆,也不是靠梁府支銀錢的長工,他們是宗親,所以梁婧華這話沒有人會聽從。“婧君堂妹這樣說就不對了,晚輩給長輩請安這是禮節(jié),禮不可廢。”梁旻高挑著眉得意地說。看來他們今日不是這么容易打發(fā)的,梁景生皺了眉頭望著面前的一眾堂兄弟。“青文堂兄所言極是,不過娘正在忙著的時候素來不見客的?!绷壕吧f。“大伯母并非不明理之人,自然不會怪我們的。只是三思堂弟與婧君堂妹諸多阻攔,是覺得我們不配?抑或有什么難言之隱?”梁旻高抑揚頓挫地說,眼睛盯著梁景生。“青文堂兄多慮了?!绷壕吧蝗晦D(zhuǎn)首對站在門邊的文伯說:“文伯先去請示一下娘?!?/br>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