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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念幾波清心咒……韓君竹神態(tài)一下子低落了。訓(xùn)練賽開始,如今稚嫩的OG面對KPL正規(guī)軍中的老大哥,只有被錘的份,區(qū)別就是看會被錘成皮皮兔還是皮皮蝦……結(jié)束后米樂道:“小韓這狀態(tài)不太行啊?!?/br>全隊里狀態(tài)最穩(wěn)定的有兩個人,一個是韓君竹,什么時候都很好,無論面對弱隊還是強隊,都有很亮眼的cao作;另一個是星鳥,什么時候都在中規(guī)中矩,無論是弱隊還是強隊,都不會出致命錯誤。可現(xiàn)在……韓君竹整局被YD的千羽小jiejie給壓爆,從第一波野怪被sao擾到最后一波,他打不死這個輔助,又趕不走,相當(dāng)被動。三也也沒法來幫他,如果放展輝和鬼燈單線,估計會送塔還搭命,得不償失。再看謝星垂那里……他能讓晃晃悠悠的星鳥認真起來,足以見得……星鳥快扛不住了。從頭到尾,崩得一塌糊涂。效果好像有些過了,幾個人都捧著手機坐在原地發(fā)呆。城市賽打得順風(fēng)順水,但和正規(guī)軍實在相差太大,不努力進步是觸碰不到KPL的門檻的。結(jié)束后,謝星垂找安逐溪:“你家小韓信是怎么個情況?”安逐溪:“……”謝星垂道:“感覺像其他人玩的。”安逐溪只得道:“選手狀態(tài)不穩(wěn)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謝星垂道:“那你就好好幫他調(diào)節(jié)下?!?/br>他在調(diào)節(jié),調(diào)節(jié)得自己心態(tài)都快崩了。談完正事,謝星垂又八卦道:“撩得怎么樣了?”安逐溪:“崩了?!?/br>謝星垂詫異道:“這就崩了?”安逐溪:“嗯。”謝星垂道:“你是不是太冒進,嚇著人家小姑娘了?”安逐溪不想說話并且很想掛電話。謝星垂又道:“你要循循漸進,不能急,猥瑣發(fā)育別浪懂嗎?”安逐溪:“像你這樣,猥瑣發(fā)育兩年多?”謝星垂被戳到痛點。安逐溪道:“算了,本來也不該喜歡,斷了也好?!?/br>謝星垂不樂意聽了:“什么叫不該喜歡?”安逐溪不敢說出來。謝星垂又道:“喜歡這事,沒有應(yīng)不應(yīng)該,不過我勸你一句,喜歡來得容易去得難,尤其是故意斷,只會難上加難。”他說的含蓄了,哪里是難上加難,根本是做不到。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越是想算了越是算不了,越是想不喜歡反而越是喜歡。不說話又怎樣,離得遠又如何?哪怕看不到,該想這個人的時候就一定會想,不會偷工減料。安逐溪嘆口氣道:“再說吧?!?/br>之后幾天,韓君竹多次找安逐溪說話,安逐溪都故意避開了,可惜越是避開,心里越是難受,想要回到像之前那樣,又覺得做不到。眼看著韓君竹的狀態(tài)很不穩(wěn),他也很揪心,可卻不知道該怎么辦。與他和好?然后呢……安逐溪心里亂七八糟的。周六是大區(qū)賽第二場,至關(guān)重要的八進四。這一場他們遭遇的是個“老熟人”,MG的青訓(xùn)營隊,名叫天月。MG的一隊在秋季賽戰(zhàn)績很糟糕,紅狼當(dāng)初囂張地挑釁安逐溪,鬧得風(fēng)風(fēng)雨雨,同時也戳了很多人的心。安逐溪脾氣好,人緣好,KPL交際花的頭銜名不虛傳。紅狼那樣侮辱KPL第一法神,讓很多人都心中窩著火。火氣一燃燒,MG就被燒得慘不忍睹。天月這邊的新人倒不至于聽紅狼的話,只不過當(dāng)時鬧得那么大,OG和MG不合是誰都懂的事,他們也是不得不擁護自家俱樂部。如今在四強賽遇上了OG,MG青訓(xùn)營的這群小伙都覺得很尷尬。粉絲們卻熱情得很,知道新仇舊怨的嚷嚷著:“OG加油!OG必勝,錘爆囂張的后輩!”“求安神上場,求安神戰(zhàn)場上教育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天月五人面面相對,一臉苦瓜相:慘啊,一人作死,數(shù)人背鍋。安逐溪當(dāng)然不會上場,即便沒有紅狼那事,他現(xiàn)在也還沒到上場的時候。去會場的時候,安逐溪和韓君竹依舊是一連沉默。最后頭的星鳥小聲道:“我看今天怕是要輸。”子蜂掐他腿:“閉嘴?!?/br>星鳥握住他的手,一邊玩一邊道:“你看老韓那狀態(tài),能贏?”子蜂想抽手可惜抽不回來,他只好任他捏來摸去的,小聲問道:“他到底怎么了?”星鳥道:“誰知道呢?!?/br>子蜂聲音更低了些:“是因為安哥嗎?”星鳥斜他一眼:“安哥?”子蜂臉一紅道:“安、安神。”星鳥在他腰上捏了下道:“只準叫我哥?!?/br>子蜂都想踹他了:“你老實點兒?!?/br>星鳥道:“你別亂動就沒人看得到?!?/br>子蜂氣結(jié):“我和你說正經(jīng)事呢!”他這話聲音抬高了些,坐在他們前頭的米樂轉(zhuǎn)頭:“你倆咋了?”子蜂:“……”星鳥又癱在椅子上了:“小峰說讓今天想讓我打野?!?/br>米樂猶豫了一下。韓君竹那狀態(tài)……安逐溪說:“行,今天星鳥打野吧?!?/br>韓君竹猛地抬頭看他。安逐溪別開視線道:“也練了很久了,可以上場試試了。”韓君竹什么都沒說。到了會場,大家陸續(xù)下車,韓君竹一直沒動。他不走,安逐溪也下不了車,他看向他。韓君竹開口道:“星鳥更適合這個隊伍是吧?”安逐溪愣了下。韓君竹平靜地說道:“你和展輝都是C位,最需要的是一個藍領(lǐng)型打野,如果星鳥能夠擔(dān)任,就不需要我了是嗎?”安逐溪皺了皺眉:“你在說什么?”韓君竹猛地抬頭看他:“就因為那么一句話,你就判我死刑了對嗎?”安逐溪整個呆住,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么。韓君竹不想忍了,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說與不說也沒什么區(qū)別了,他道:“抱歉,一直喜歡你是我不對?!?/br>什么?!安逐溪整個僵住,以為自己這些天想了太久,所以幻聽了。韓君竹徹底說出來后,反而冷靜了,他道:“你覺得不舒服的話,我可以搬出去,隊伍里……”“你喜歡我?”安逐溪的音調(diào)都變了。韓君竹心口窩里像插了刀子一樣難受:“是。”安逐溪忍不住想確認:“是戀人那種?”韓君竹自嘲地勾了勾嘴角:“難道喜歡還有很多種?”安逐溪還是不敢相信:“可是那天……”韓君竹神色一暗。安逐溪又問他:“那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