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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了,在家養(yǎng)著,我擔心他無聊,所以就帶過來看看,沒問題吧?女朋友?不是,是我的新房東,人挺好,和他相處得不錯。哈哈,這有什么,我這又不是只能帶家屬過來,既然是你朋友,帶過來我也認識認識。嗯。他興沖沖地跑到蕭郁房里跟他說這事兒,蕭郁難以置信,無奈被他拽著一起去了那邊網(wǎng)球俱樂部。徐哥下午早就來了,他在這里做業(yè)余教練,一星期過來兩次,和展辰同一大學畢業(yè),現(xiàn)在母校里任體育老師。此時他正在教一位新來的女學生發(fā)球,看到展辰他們,老遠就叫開了嗓子,熱情粗獷,典型北方漢子。展辰簡單介紹了一下,徐哥走上前去和蕭郁打招呼,他皮膚黝黑,咧嘴笑時樣子憨厚,蕭郁也禮貌對他點頭,笑容淺俊舒和,站在室內(nèi)燈光下,看得徐哥一臉憧然,覺得在哪里見過。后來兩人上場的時候,他靠近展辰小聲說:你家房東長得真好看呢。展辰臉上一紅。要真是我家的那就好了,巴不得有這么一個哥哥呢。閑話不多說,這邊兩位拉開戰(zhàn)勢,打得熱火朝天,那邊蕭郁一個人坐在座椅上,眼里只有展辰。打網(wǎng)球是一項優(yōu)美的體育運動,任何人,只要基本技術(shù)掌握到位,都能打出帥氣瀟灑的身姿,展辰身材瘦削偏高,在球場上彈跳輕躍,揮拍靈變,很是吸引人,在蕭郁看來,更比平常人多了幾倍的注意力,他的每個動作和眼神,都不想放過盡收眼底。剛開始他搬來四合院,覺得這個長相清秀的大學生態(tài)度謙和,機敏單純,不似其他大學生志高意滿,目下無塵,但對他也和其他人一樣,并沒有多留心,自己習慣和人保持距離,避免過多交流,接觸過幾次后他可能也察覺到,盡可能小心翼翼的試探,生怕觸到了自己容易敏感的部分,漸漸地,對這年輕人變得親近,和他相處很愉快,他身上有自己向往的活力和斗志,他那次生病,竟怦然心動。小心!一聲疾呼打斷了蕭郁的心思,一個網(wǎng)球正對著他腦門兒飛來。快讓開。展辰在對面著急喊道,誰知蕭郁沒有躲避,身子一斜,伸出左手把那顆飛速旋轉(zhuǎn)的網(wǎng)球穩(wěn)穩(wěn)接在手心里,展辰眼睛瞪得大大的,心想:原來是高手啊。徐哥一看蕭郁接球的手位就知道這可能是位深藏不露的網(wǎng)球高手,登時兩眼放光,大有棋逢對手的興奮感,雖然展辰打得也不錯,但和他比起來還是菜鳥階級,網(wǎng)球脫拍,正好歪打正著,發(fā)現(xiàn)這么一位。郁少,你以前是不是也打網(wǎng)球?運動后的臉上掛著些細小的汗珠,十足一個陽光健康的大男孩,展辰走過來,蕭郁隨手拋過去毛巾,他高中時就打網(wǎng)球,曾代表學校參過賽,不過到大學里就沒多大興趣了。哈,太好了,等你痊愈了,幫我指導指導,徐哥總是嫌我打得不好,經(jīng)常嘲笑我,總有一天我要扳回來,贏他一球。展辰笑,異是挑釁的看著徐哥:我有后臺了,等著我翻身讓你好看。徐尚軍拋了個白眼,然后很直接的無視他,走過來喝水。兄弟,什么時候咱們來一場,讓這小子看看我的實力,和他對打,發(fā)揮空間太小,我也很憋屈呢。高中打過,現(xiàn)在基本都不玩兒,只怕也不能讓你過癮。展辰笑開了,果然郁少心向著他,看他被打擊也要也和他站隊一起,他得意了,拍拍徐哥的肩膀:沒事,沒事,現(xiàn)在就讓你欺壓我,我也在反抗中進步。展辰嘚瑟的不行,徐哥卻認真的看著蕭郁,突然一拍手:哈,我想起來了,xx網(wǎng)球大賽,你是不是代表學校出過賽,那時候我上高中,見過你的海報,真沒想到,長得這么帥網(wǎng)球也打得好,難怪剛才見你覺得眼熟。這話一出可就扯出一大籮筐話題了,蕭郁囧然,不想提起往事,無奈徐哥又興致頗高,完全不懂察言觀色,拉著他問東問西,展辰窺察到他不愿提起,馬上岔開話題。郁少,是不是該換藥了呀?蕭郁聽了,神色微變,馬上會意。4小時換一次,現(xiàn)在幾點了?哦,我看看,快七點了,是該換了,那,徐哥,今天就先這樣,郁少的傷得換藥,就先回家了,下次請你吃飯啊。徐尚軍覺得掃興,但又不能耽擱人家,只得意猶未盡看著他們離開,末了還不忘邀請:下次再來啊,咱們接著聊。第13章第十三章展辰拉著蕭郁,逃也似的離開網(wǎng)球場,一路上展辰直樂,到公園里坐到長椅上喘氣才停下來。他這人有點話嘮遲鈍,但人品絕對沒問題,每次在球場上被他欺負,口頭上總要討回來,然后他干瞪著眼看我,樣子欲怒又不發(fā),別提多有趣了,哈哈。蕭郁看他半晌,莞爾笑道:沒想到你還愛捉弄人,他給我印象不錯,是個能信任的人。當然了,他可是我最喜歡的前輩,前面得加個忽悠,話說回來,你真的那么厲害,什么時候教教我,我可不能一直被他小看下去,來日方長,一定要贏他一球。就那么想贏?嗯,不管結(jié)果怎樣,想著贏才有動力進步,固步自封,永遠都只能停留在一個地方,有一天會膩,膩了就疲了,疲了就沒了追求,與其那樣,不如給自己找個目標,盡管不是自己最滿意的,總比無所事事來得有意義,你說是不是?展辰最后笑得有點傻氣,他覺得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候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這些話誰都懂,誰都會說,況且還是在一個比他成功的男人面前,自己這時就像一個跳梁小丑,耍著滑稽可笑的雜技,卻還樂在其中。蕭郁靠在長椅上,看著對面噴水池前的石像,不知道在想什么,展辰偷偷看他臉色,如果這張臉上稍稍有一絲戲謔的玩味,他都會覺得無地自容。還好,郁少神色平靜,什么表情都沒有,反而讓他安心松了口氣。他覺得歇得差不多了,肚子也餓了,正要站起來,蕭郁兀地伸手按住他肩膀,不讓他起身。展辰困惑的眨眨眼,郁少那張精致的臉上依然平靜,眼神卻邃然濃烈,漸漸靠近,修長纖細的手從肩膀上升到臉龐。嗯?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他在臉上亂抹了一把,什么都沒有,蕭郁輕笑,打開他的手,展辰心里一陣悸動。不是臉,是頭發(fā),沾了一片葉子。蕭郁取下來,拿給他看,一片變黃的枯葉,外圈微微向內(nèi)翻卷,根莖淡得快要看不出紋路,他盯著這片葉子看了半天,傻笑起來:剛才跑得太急,可能在哪棵樹上掛了,就帶下來了,謝謝?。?/br>剛才的動作太過**,**到讓他心跳加速,展辰甚至覺得,蕭郁的手會落到他臉上,一時間,他愣怔著,不知道是該避開還是就那樣待著,事實證明,人就是容易被假動作迷惑,還好只是自己想多了,不然可就尷尬了。展辰差點誤會,回味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