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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聽展辰和祁伯的話,不許再欺負(fù)他了。我沒有,他比我大,不欺負(fù)我就好了,我哪敢找他的茬。荊銘嘟著小嘴不滿,瞪了瞪展辰,藍(lán)色的瞳仁晶亮圓潤,委屈的時候臉蛋兒紅撲撲的,看起來煞是可愛。封凡聽他還會用找茬這個漢語詞,不知道最近又看了什么電視劇學(xué)的,臉色綠了綠,展辰在一旁笑,上去擁抱他。好了,小孩子學(xué)東西快,我一定監(jiān)督他好好學(xué)習(xí)。封凡瞅了眼荊銘的稍長的金發(fā)。帶他把頭發(fā)剪短些。不,不要,頭發(fā)短了我的魅力指數(shù)就降低了,私塾的女同學(xué)們都說我頭發(fā)很漂亮,要做我媳婦。小荊銘聽他這么一說,趕緊護(hù)住自己的腦袋,挨到展辰身邊,鼓著一雙玲瓏大眼,要他幫他說說話,展辰看他一副快要天塌下來的小慘樣兒,心里想笑,臉上卻裝得很正經(jīng)的咳嗽了一聲,對封凡說:我知道了,等你回來驗收。有什么事跟源飛說說,他會留在這邊。他不跟你一去,為什么?展辰問,對于封凡的擔(dān)心他毫不知情,而佟源飛不跟他一起去倒很吃驚,上次在山頂遇襲的事在展辰心里留下了陰影,他覺得佟源飛突然回來就是因為要保護(hù)封凡的安全。他留在這邊有事,我走了。哦。少爺,我在家等你,早點回來。小荊銘還害怕封凡說要剪他頭發(fā)的事,躲在展辰身后只露出個小腦袋來瞅他,封凡看他這樣兒,本來嚴(yán)肅的臉上嘴角抽了一下,展辰哈哈大笑,和封凡眼神一對,笑容僵了僵,卻被他立即拉了過去親吻,封凡也在笑,淡淡的,但確實笑了,展辰心里全是暖意。送走封凡后,佟源飛接他們回別墅,往后的一天什么都沒變,展辰照常去報社上班,荊銘去獨立私塾補(bǔ)課,佟源飛偶爾回別墅一次,封凡走之前調(diào)回兩名下手,分別暗中保護(hù)展辰和荊銘,以防封進(jìn)程的伺機(jī)行動。第三天下午,展辰下班后到S學(xué)園接荊銘放學(xué)。他已經(jīng)走了,什么時候?5點左右,有人來接他,說是他叔叔,荊銘也認(rèn)識,學(xué)校就讓他帶走了。展辰皺著眉思索,難道是佟源飛提前接走了荊銘。他簡單形容了一下他的外貌,女老師搖頭說不是,是一個很高大有氣勢的人,說話也很幽默,性格看起來不像沉默寡言的類型,是開著跑車來的。如果不是我來接,請不要放人。展辰叮囑了一句,從學(xué)園大門出來,給佟源飛打電話,還未撥過去,卻進(jìn)來了一個陌生號,展辰遲疑了下,放在耳邊。荊銘在我這里,接他過來玩玩兒,要是不放心,自己來接。聽起來耳熟,說話盛氣凌人,跟以前的封凡有得一比,搬著手指頭想也知道是誰了,展辰眼角跳了跳,沒好氣道:在哪里?喲,來得真快,怕我把他怎么樣了,在那邊吃得正嗨呢。皇故意氣他,朝點心臺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展辰看見小荊銘正和盤子里的甜品奮戰(zhàn),吃得不亦樂乎,腮幫子鼓鼓的,滿臉都是奶油,心想果然是小孩子,這么容易就被騙得不回家了。皇看他臉色緩和下來,挑著眉說了一句讓他差點噴血的話。放心,我對你更感興趣。展辰正要過去帶荊銘,聽到皇說得這么露骨,腳步凌亂了才站穩(wěn),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皇朗聲大笑起來,笑聲在客廳里散開,手下的兄弟們見老大笑得這么暢懷,群情起哄,舉著酒杯敬他。大廳里越發(fā)吵鬧,展辰這才仔細(xì)打量,剛才進(jìn)來時沒太注意,只看見有很多人來往,魚龍混雜,席間三五個彪形大漢圍坐在一起吃喝拼酒,儀態(tài)還算克制,但一看就是不能惹的辣子;另一桌穿著很得體的西服紳士,看起來是商業(yè)界的高層精英,展辰覺得莫名其妙,又回頭看了看皇,他站在石柱的一角,身邊圍著些人,談笑風(fēng)生,完全沒有剛才的嬉皮笑臉,儼然一位氣場十足,威風(fēng)如虎的中心人物,他還看見圍著的人中,竟有兩人是報紙上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政客,頓時覺得腳底灌風(fēng),這不是他該來的地方。荊銘,吃好了嗎,回家了。嗯,笨蛋你來了,快吃這個,瑪?shù)铝盏案猓贸?,還有那個,可麗餅,哦哦,還有還有,意大利提拉米蘇。展辰滿頭黑線,這些糕點他只在美食雜志上見過,小荊銘居然能一一叫出名字,正自慚形穢著,然后就聽見他得意道:剛才那位叔叔還給我說了好多名字呢,看我是不是很厲害,全記住了。原來是有人告訴他才知道這么多,展辰還以為封凡慣他連奢侈都讓他學(xué)會了。展辰,好久不見。有人向他打招呼,展辰詫異,他在這里人丁不識,有誰會認(rèn)得他,尋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個細(xì)長眼睛的青年,鼻子挺直,臉盤秀氣,長得很像韓國歐巴的帥哥,那人端著酒杯朝他走來,展辰回想,不記得認(rèn)識這號人物,于是禮貌的笑道:對不起,一時沒想起來,你是?嗨,果然是你,我還以為看錯了,怎么,連我都忘了,再想想,大學(xué)時的。陌生男子笑呵呵的套近乎,手也使上,勾過展辰的肩膀,一副稱兄道弟的自來熟模樣,展辰瞄了瞄放在肩膀上的手,心想,這到底是哪位呀,大學(xué)時,時間隔得這么近,要是認(rèn)錯人可就尷尬了。哦,那個時候呀,你還是這么帥啊,都沒怎么變。他心虛的客氣了一把,打算以進(jìn)為退,慢慢摸出頭緒來,說不定對方會自報姓名。你是誰?荊銘正要向展笨蛋展示自己超強(qiáng)的記憶來打擊他,卻被一個陌生人打攪了,小臉兒垮下來,直勾勾的瞪著男子不規(guī)矩的手,一下端起吃剩的蛋糕,朝那手上拍去。哎,你男子吃驚,正欲勃然大怒,荊銘馬上站起來,露出天真無辜的笑容。哥哥,不小心把奶油涂你手上了,我給你擦擦。扯起胸前滿是奶油糕子的口巾,擦過來的時候太心急,竟一下子撲了上去,口巾掃過大盤里的甜膩奶油,栽倒在男子身上,抹得那整潔的西服上花花綠綠。小心點。展辰見荊銘摔倒,忙上去扶,見他沒事,衣服上也沒沾上什么,顧自納悶,荊銘不知是被嚇著了還是,竟哇哇大哭起來,淚珠兒斷線珠子似的往下掉,展辰急了,忙抱過來問哪里摔著了,痛不痛。嗚嗚哥哥的衣服被我弄臟了,我沒錢賠他,我一個小孩兒,哥哥會不會打我啊..嗚嗚在場的人被孩子的哭聲吸引過來,男子震驚的看著這小屁孩兒,眼神又在展辰臉上來回,面上紅一陣白一陣,氣得青筋都凸起了,深呼吸了幾口氣才壓住火,干笑道: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洗洗就好了,倒是小弟弟,有沒有摔疼。哥哥,你不怪我?小孩子紅著眼瞅他,展辰也有些尷尬的看著他,男子不好意思起來,感情他才是欺負(fù)人的那個,瞧這父子倆的眼神兒。不怪不怪,是我自己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