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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楮墨皺眉看著推開他的白敬宜。原本還蒼白無色的雙唇,此刻也變得紅艷起來,看上去更“可口”了幾分。“你在干什么!”白敬宜捂著嘴唇怒目而視。奈何氣力不足,喊起來也覺得軟綿綿的,沒什么氣勢。他從小到大,還從未有人親過他的嘴。雖然他不太清楚,但是也知道這件事只有親密之人才能做。而楮墨則毫無自覺的舔了舔嘴唇,似乎還有一絲不滿。看著楮墨的舉動,白敬宜臉上立刻不自覺的發(fā)起燙。楮墨并不是未嘗過風(fēng)月之事,可是卻從未有人像白敬宜一樣,讓他產(chǎn)生了“食欲”。楮墨淡然的看著他,“你好好休養(yǎng),晚上我再來?!闭f完,一揮袖,轉(zhuǎn)身走了。留下白敬宜差點沒再吐一口血出來。沒想到這魔頭不僅沒皮沒臉,還是個登徒子!大混蛋!晚上鬼澈并未露面,只是讓人給他送來一碗藥,囑咐他飯后飲下。白敬宜因身體不適,再加上下午的那件事,擾得他只勉強(qiáng)喝了一小碗白粥。芙兒撤下飯菜,蓮兒立刻端上湯藥和一小碟蜜餞,“公子,鬼醫(yī)說這藥有些苦,可以吃完后含一枚蜜餞,去去苦味。”白敬宜點點頭,心里感念師兄的體貼。他從小最是怕苦,怎奈何打小身體就弱,簡直就是藥罐子里泡大的。每次喝藥都必要吃一些他娘做的桂花蜜棗。而蓮兒端來的只是普通的金絲蜜棗,只是望著那蜜餞,白敬宜心里不由得想到他的娘親,還未服藥,就覺得心頭泛苦。伸手端起藥碗,一閉眼,一仰頭就灌了下去。即便喝的如此匆忙,那苦味還是從喉頭彌漫到舌尖,苦的他直吐舌頭。蓮兒見狀連忙端上蜜餞,白敬宜趕緊拿了一個塞進(jìn)口中,咀嚼了幾下才稍稍壓住喉頭的那股苦味。正當(dāng)白敬宜皺眉吃著蜜餞之時,楮墨已走了進(jìn)來??吹桨拙匆舜缴险戳诵┟厶牵辆ЬУ?。楮墨喉頭一動,一雙墨瞳緊緊的盯著白敬宜的雙唇。白敬宜看到他來,嚇了一跳。楮墨一撩衣擺,坐在了白敬宜的身旁。“不知教主大駕,有何事?”白敬宜冷眼看著楮墨。楮墨伸手指了指他的嘴唇,“上面有糖?!?/br>白敬宜愣了一下,下意識的伸手要去擦。卻被楮墨握住手腕,眨眼之間,忽覺唇上一暖。白敬宜瞪大了雙眼。身后的侍女連忙背過身去。沒等他推開楮墨,楮墨自己倒先推開了他。只見楮墨一皺眉,“苦的?!苯又吹搅俗雷由戏诺拿垧T,捻起一顆,放在了白敬宜的唇邊。“快吃。”一天連被親兩次的白敬宜,此刻腦中一片空白,這人,這人,竟敢……見白敬宜不張口,楮墨輕挑起下巴,手指略微用力。白敬宜只覺得下頜一痛,便張開了嘴,一顆蜜棗就塞了進(jìn)來。白敬宜一下站了起來,“楮墨!你到底是何意思!”口中塞著蜜餞,說起話來也變得含含糊糊。楮墨聞言,嘴角立刻彎了起來,眼里也帶著笑。看到楮墨竟然在笑,白敬宜更覺又羞又氣。“你比之前更有意思了。”楮墨低聲道。“我倒不知你竟是這種人!”白敬宜惡狠狠地擦了擦嘴角。“你知我是哪種人?”楮墨看著他,語調(diào)輕緩,看似心情很不錯。白敬宜被他的語氣弄的只覺得臉上發(fā)燙,捂著嘴,不知該怎么接過這話頭。“你說說,我是哪種人?”楮墨又問了一遍,尾音微繞,繞的白敬宜只覺得臉紅心跳,心亂如麻。這魔頭,竟如此這般善擾人心,真真氣惱!作者有話要說:日常更新,求收藏第16章第十六章楮墨看他紅了臉,眉梢一挑,“白公子,你可有心上人?”白敬宜不知這魔頭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又怕被他占了便宜去,索性閉了嘴,背過身去。“白公子這般模樣,怕是還未嘗過風(fēng)月之味?!辫珜⒏觳矓R在桌上,支著頭,看著白敬宜。白敬宜聽他越說越放肆,扭頭怒目而視。“如何,這滋味可想試一試?”楮墨似引誘那小獸,語氣低緩輕柔。“住口!”白敬宜伸手去捂楮墨的嘴。白敬宜只覺得潮熱的氣息在掌心里竄的直發(fā)癢,想縮回手,卻又怕再聽見那人的胡言亂語。楮墨雖被捂住了嘴,手卻不得閑,攬住白敬宜的細(xì)腰,將他拉近幾分。白敬宜連忙伸手抵住那人的肩,冷聲道:“教主,我雖是你綁來的,卻不是你能如此羞辱的?!?/br>楮墨聞言,低笑兩聲。松了手,一拂袖,站起身來。“白公子,若是改變主意了,盡管來找我?!闭f完轉(zhuǎn)身走了。楮墨雖走了,可是白敬宜還氣的不輕。什么魔教教主!簡直就是個登徒子!白敬宜越想越氣,抓起床頭的長枕沖著大門就扔了出去。蓮兒芙兒在旁面面相覷。白敬宜坐在床邊,心亂如麻,正想著自己日后該如何對付那種登徒子之時,忽然聽見門被推開。下意識的抱起床上的另一個枕頭,警惕的盯著門口。只見鬼澈正站在門口,手里還提著個枕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白敬宜一看是鬼澈,這才放下心來。“你在干什么?”白敬宜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抱著的枕頭,連忙放下來,“鬼醫(yī),您怎么來了?”“扎針?!闭f完走到床邊?!鞍岩路摿耍肯?。”白敬宜點點頭,脫下外衣,露出背部。白敬宜因用藥的原因,依舊是十四五歲的身形。肌膚如緞,顏若牛乳,腰肢纖細(xì),似盈盈一握。肩胛之間一道細(xì)溝入股。白敬宜扭頭說道:“鬼醫(yī),這樣可行了?”鬼澈輕哼一聲,伸手取出金針,緩緩落在白敬宜的身上。“你喜歡魔教教主?”正施針的鬼澈忽然冒出來一句,惹得白敬宜一驚,下意識的想要起身。鬼澈一手按住,“別動?!?/br>白敬宜這才乖乖趴好,低聲道“鬼醫(yī),你這是從哪聽的閑言?”“我看見你親他了?!惫沓河衷谒成显艘会槨?/br>白敬宜汗都下來了,他真是比竇娥還冤!“不是的,那是他……”白敬宜話說了一半,實在不知該怎么說下去。鬼澈歪頭看了一眼白敬宜的神色,“你打算和他成親嗎?”白敬宜這下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與這師兄雖相處不過一日,卻知他內(nèi)心如孩童一般,比自己還不懂男女之情。“好了?!惫沓菏窒率盅杆?,這次比早上快了許多。白敬宜連忙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