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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了,我必須立刻告訴白莊主!”白澤皺眉道。“嗯,你去吧,我還要好好研究研究這個東西,想辦法抓只活的?!惫沓旱男乃家呀?jīng)全部被這只噬血蠱吸引住了,其他東西全都拋在了腦后。白澤心知自家?guī)煹芫褪沁@個一個醫(yī)癡,對于他來說,研究□□比武林的安危來說更重要。“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有事就讓竹子和我聯(lián)系,絕對不準(zhǔn)以身犯險,等我回來?!卑诐上肓讼?,只能先這么安排。鬼澈頭也沒抬,點了點頭,就埋頭繼續(xù)研究起手中的噬血蠱了。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本章看點:鬼澈:這是我的寵物(溫柔的撫摸噬血蠱)第26章第二十六章黒焱教白敬宜拿著那只修補好的青笛坐在湖心亭中練習(xí)吹奏。白敬宜雖然喜愛音律,卻并不擅長,因此吹奏起來是磕磕絆絆,指法也不純熟。正在練習(xí)之際,忽然一只手按在了他的手上,握著他的手指,配合著他奏出了一曲江南小調(diào)。一曲罷,白敬宜回過頭來,嘴角上挑,“你怎么這時候來了?”這幾日白敬宜看得出,楮墨似乎碰上了什么大事,每天匆匆忙忙的,只晚上才能稍見一面。楮墨不言,拿過笛子,放在嘴邊吹了一首曦月。笛聲悠揚,其中并未聽到一絲煩躁的情緒。白敬宜細(xì)觀他的神情,見他眉目坦然,想來最近的事在楮墨看來已是胸有成竹了。白敬宜一邊聽著楮墨的笛聲,忽又想到了三年前,兩人在竹林之中的相遇,只是物是人非,他是魔教教主,而自己則是他手上的人質(zhì)。想到這,白敬宜眉頭微皺,不安閃過心頭。楮墨一曲罷,看白敬宜面色不好,“怎么了?”白敬宜看他吹完,搖了搖頭,“沒什么?!?/br>楮墨見狀,轉(zhuǎn)身坐在了白敬宜身邊,拉過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握著,“有什么想說的,就說來聽聽?!?/br>白敬宜扭頭看他,半晌輕吐出幾個字:“你與那楚莊主,到底是何關(guān)系?”楮墨聞言,手中一頓,輕輕地松開了白敬宜的手,坐直了身子,看著白敬宜:“你想知道?”白敬宜點點頭。楮墨低斂眉眼,把玩著手中的竹笛,“如果從血親上來說,我身上的血一半是他的。”白敬宜雖心有準(zhǔn)備,還是一驚,“我從未聽我娘提起過?!?/br>楮墨冷笑一聲,“那是自然,他楚風(fēng)疏藏我都來不及,怎么會讓第二個人知道?”“他為何這么做?”白敬宜從來是父母手心里捧著長大的人,自然想不通天下怎么會有父親這么對自己的親生骨rou。楮墨看了他一眼,復(fù)又望向湖中,“楚風(fēng)疏那時正爭奪楚門大位,我娘不過是一名身份卑微的戲子,一時的露水情緣才有了我。他自然不敢讓人知道我的存在,只是找了一戶農(nóng)人小心的養(yǎng)在他眼皮底下?!?/br>“那你娘呢?”“你覺得呢?”楮墨冷笑著轉(zhuǎn)頭看向白敬宜。白敬宜從他娘口中也對這位舅舅有所耳聞,聽聞他為了名利一向不擇手段,那位女子恐怕也早就不在人世了。白敬宜心中一緊,望向楮墨的眼神里多了幾絲心疼。楮墨轉(zhuǎn)過身去,“我六歲的時候,他終于爭得楚門門主之位,又害怕我被人有所察覺,就命那戶人將我殺了,扔到山野之中?!?/br>楮墨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那戶人畢竟對我有了感情,不忍殺我,卻又不敢違抗楚風(fēng)疏,就將我打暈,扔在了山中。”白敬宜望著那人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眼前似乎出現(xiàn)一個稚童,奄奄一息的在山林之中拼死求生,讓他一時不忍再想。楮墨轉(zhuǎn)身看向白敬宜,忽而一笑,那笑若青山白雪,美不勝收?!澳憧墒切奶畚遥俊?/br>白敬宜原本還心有哀戚,聽到楮墨的話,一時倒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你若是心疼我,以后就對我言聽計從,不得違背?!辫焓痔鸢拙匆说南掳停p聲說道。白敬宜眉梢一挑:“你這是何道理,難不成你還要圈我一輩子?”“我不光要圈你一輩子,還要養(yǎng)你一輩子,不僅養(yǎng)你一輩子,我還要你生生世世?!?/br>白敬宜看著那人,臉上浮上一層紅暈,“你這魔頭竟如此霸道?!?/br>楮墨輕笑一聲,“你才知道嗎?白公子?!痹捯魟偮?,便吻住白敬宜的紅唇,細(xì)細(xì)品嘗。晚飯兩人一起用后,楮墨的手下便找來,說有要事。楮墨匆匆離席,等到回來時,已是掌燈時分。白敬宜正拿著本醫(yī)書仔細(xì)翻看著,見到楮墨進(jìn)來,便替他倒了一杯熱茶?!拔铱茨阕罱惺麓掖?,可是江湖上出了什么事?”楮墨端起茶,啜了一口,“沒什么大事?!?/br>白敬宜看著他:“小事也同我講講,我一天在這里閑得發(fā)慌。”楮墨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獵虎幫的幫主死了?!?/br>白敬宜眉頭一皺,“獵虎幫可是江湖排名第六的大幫,那幫主狂虎也聽聞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好手,怎么說死就死了?誰殺的?”“他們說是我殺的,你信嗎?”楮墨一雙黑眸定定看著白敬宜。白敬宜一愣,房子里瞬間安靜了下來,似乎時間也變得緩慢起來。楮墨就直直的看著他,似乎在等他的答案。雖然他問的隨意,但白敬宜知道這是楮墨對他的考驗。“我不信?!?/br>楮墨聞言,輕聲道:“你就這么相信我?我可是魔頭。”白敬宜搖搖頭:“這不符你的行事風(fēng)格。”楮墨微微一笑:“你說說,怎么不符我的行事風(fēng)格?”白敬宜看著他,緩緩道:“你之前所殺的金鑼派,神月宮以及霸刀派,據(jù)我所知都是楚風(fēng)疏的親系幫派,殺了他們能對楚風(fēng)疏造成影響,折了他的手膀。但是獵虎幫不是,獵虎幫的幫主狂虎一向行事光明磊落,不拉幫結(jié)派,就連我爹爹也曾夸獎他是個真正的俠士。所以我覺得,這事肯定是另有他人?!?/br>楮墨看著白敬宜,雙目炯炯,似乎要活吞了白敬宜一般。白敬宜正想往后坐一坐,就被楮墨一把拉到懷中,挑起下巴,咬住他的下唇。一時直覺眼餳耳熱,渾身冒著熱氣,如一團(tuán)軟糖一般。白敬宜連忙推他,氣喘吁吁的看著楮墨:“你放我回去?!?/br>楮墨原本還是一派柔情,一聽這話,眼神立刻一冷:“你說什么?”白敬宜坐直身子,“你聽我說,你放我回去細(xì)查這件事,還你清白?!?/br>楮墨聞言,輕點了白敬宜額頭一下,“此事不用你管,我自有主張?!?/br>白敬宜見楮墨態(tài)度決絕,就咽下了口中的話,忽而心思一轉(zhuǎn),靠近楮墨輕聲道:“你既不讓我走,就給我準(zhǔn)備些東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