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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應(yīng)該就是這位了。”白敬宜心里又驚又喜,面上卻不動聲色。白敬衡連忙上前拜見天刀老人,恭敬的喊了一聲:“外公。”那老人看到白敬衡過來,也一把摟住,“好孫婿,妍兒不肯跟我上山,以后可就靠你了?!?/br>白敬衡一時不防,被抱了個滿懷,臉上滿是尷尬。待兩人被天刀老人輪著抱了一番后,白敬宜這才走了進去。岳春兒一見白敬宜,臉上劃過一絲狡黠,便再沒看他,仿佛從未見過他一般,只是立在天刀老人身后。白敬宜看見岳春兒這副神情,心下了然,也就擺出初次相見的神情,見過兩人。天刀老人拉著沈妍的手坐下后,語重心長的跟白敬衡和沈妍說了許久。而在一旁聽得無聊的岳春兒推了推天刀老人:“師父,我餓了?!?/br>天刀老人一吹胡子:“不才吃了一只雞嗎?”然后對沈妍說道:“乖孫,你找人給我這小徒弟弄點東西吃,不然她就要給我搞事情?!?/br>沈妍捂著嘴一笑,就要找人帶岳春兒去吃飯。白敬宜一看,忙說道:“我跟她一起去吧,我也有點餓了。”白敬衡一聽,連忙點頭。岳春兒跟白敬宜兩人一前一后的往外走。門外候著的下人忙將他們往廚房帶。到了廚房后,替他們拿出七八碟吃食,白敬宜隨后讓他們先下去,說自己和岳春兒吃完就走。那人忙點頭退下了。白敬宜一看人走完了,正要開口,岳春兒先是一笑:“你要吃燒雞還是荷花酥?”白敬宜愣了一下:“你不是……”岳春兒噗嗤一下:“萬一有人進來了呢,總要裝裝樣子嘛。”白敬宜笑著點點頭,“對對對?!比缓竽昧艘粔K荷花酥。兩人一邊吃著,一邊小聲說著話。“沒想到你竟然是天刀老人的徒弟,天刀老人知道楮墨是你哥哥嗎?”岳春兒咬了一口雞腿,嘴里塞的鼓鼓囊囊的:“我?guī)煾冈缇屯穗[江湖了,他才不管什么魔教,正道呢。大家都在江湖行走,什么魔教正道,不過是自命不凡,哪里有什么不同?!?/br>白敬宜聽她話雖然樸實,但是其中的道理是連他自己也還沒想到。“春兒,我有件事要請你幫忙?!?/br>“什么事?”岳春兒一邊說著,一邊撕下了另一條雞腿。白敬宜看她吃的香,自己竟也覺得有點餓了,又捻了一塊蝦餃,放進嘴里?!叭蘸螅L(fēng)疏要帶人去圍剿魔教,你有什么辦法通知楮墨嗎?”岳春兒想了一下,“有啊,不過你怎么不直接跟他說?!?/br>白敬宜一聽,苦笑道:“去黒焱教路途遙遠,哪來得及呢?”“不用去啊,他來了啊?!痹来簝河忠Я艘豢陔u腿,眨著眼睛看著白敬宜。白敬宜一驚,“你說他來了?”岳春兒點點頭:“對啊?!?/br>“他在哪兒?”白敬宜忙問道。岳春兒想了下:“我也不知道,不過哥哥說,你知道去哪兒找他。我還以為你們早就見過了呢。”白敬宜一聽,立刻站了起來,云溪竹徑!白敬宜下意識的就想去找楮墨,卻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還是白天,太容易暴露了,只能按捺住性子,待到天黑后再去找楮墨。“謝謝你,春兒?!?/br>岳春兒嘴塞得滿滿的,只能搖了搖握著雞腿的手。作者有話要說:新坑:靈異風(fēng),小甜文。冒牌道士受x腹黑厲鬼攻曲小允一直以為自家?guī)煾妇褪莻€瘋老頭,沒想到竟然還有幾分真本事,專業(yè)坑徒弟,把他嫁給了橫死的陳家大少!曲小允:大哥,我賣藝不賣身,要不我給你端茶倒水,當(dāng)牛做馬,你看行不行?陳大少:我就缺媳婦。已經(jīng)開始更新了,喜歡的請關(guān)注下。第37章第三十七章入夜后,白敬宜等到大家基本上都歇息后,才小心翼翼的從后窗跳出來。驀地,忽然想到了那年他也是這么偷偷去的云溪竹徑,心里泛起了一絲溫暖。等他趕到那座小亭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并沒有人,左右觀瞧了半天也不見楮墨的身影,難道自己來的太晚了?白敬宜又繞到亭子后的那水池邊,也沒有任何跡象。正要轉(zhuǎn)身,一回頭就撞進了一人的懷中。一股熟悉的氣味從那人的懷中飄了出來。白敬宜還沒抬頭,就被楮墨抱了滿懷。白敬宜靜靜的趴在那人懷中,輕聲問道:“你什么時候來的?”“春兒說她見過你之后,我就來了。”楮墨在白敬宜頭頂,低聲說道。白敬宜聞言抬起頭,看著楮墨,“你膽子倒是不小,竟然敢在這當(dāng)口跑來沈莊?!?/br>“我的小東西跑了,別人抓不到,我自然要親自把他逮回去?!?/br>白敬宜聞言,臉上微紅,推開了他:“我可不是你的?!?/br>楮墨看著他:“你的命是我的,難道你不是我的?”“那是之前,我被你抓住,如今我已經(jīng)逃出來了。”“逃出來了?你的心逃出來了嗎?”楮墨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白敬宜,似乎看穿了他的心。白敬宜撇過臉,不去看他的眼睛,“三天后,他們就要去攻打魔教了,你可知道?”楮墨向亭子走了幾步,“知道?!?/br>白敬宜跟上他,問道:“沈盟主,真是你殺的?”雖然他心里不相信,但是還是想問一問楮墨。楮墨回頭看他:“我說不是,你信嗎?”白敬宜苦笑一下:“我不知道,現(xiàn)在所有證據(jù)都指向你,我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br>楮墨伸手握住白敬宜的手,仔細的看著他的雙眼:“可是你的眼睛,不是這么說的?!?/br>白敬宜看著他,沉默不語。“沈禾不是我殺的,他從來不是我的目標。他的死,對我來說并沒有什么用?!?/br>白敬宜雖然之前也認為不是楮墨下的手,可是終究只是猜測,如今楮墨親口告訴他,只覺得心里稍稍安定?!按蟾缯f看到了你從沈盟主的書房中逃走。”楮墨冷冷一笑:“要想栽贓,不下點手段,怎么能讓人相信?!?/br>白敬宜一聽,忙問道:“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我要你幫我一個忙?!彪S后在白敬宜耳邊輕聲說道:“我要你幫我畫一張楚家的密室地圖?!?/br>白敬宜眉頭輕皺:“我哪里知道楚家的密室地圖?”楮墨微微一笑:“有個人知道,而這個人只有你才能求得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