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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冬去春來。而在梅花的花期內(nèi),一天賞梅又分早、午、晚三個時間段。早上梅花含苞欲放,晶瑩潔白,幽香陣陣引人無限遐想;午時梅花繁華盛開,燦爛芬芳,笑臉迎人實屬動人;而傍晚的梅花伴著西斜的夕陽,落英繽紛,景致十分迷人。此時的梅花只有在黑夜里與繁星做伴,月光灑落在每一朵白梅上。都說梅花具有堅毅不拔的品格,蘇萬一直都不支持。都知道梅花的堅強,卻又有誰懂背后的無奈與艱辛,又有誰知道這內(nèi)心的脆弱與悲憤?否則怎會在這寒夜里獨自開放,無人作伴。梅花,也是孤獨的情感。“哥哥,爺爺讓我叫你去大堂?!闭郾磁吹穆曇舸蚱铺K萬在夜里的沉寂。“嗯,我知道了,去睡覺吧?!碧K萬摸摸折秉的頭。想必是老頭告訴折秉自己會在這里的,有時候,真的很佩服老頭這般看透人心本性和事情本質(zhì)的本事。不緊不慢的散步到大堂,老頭不再跪坐在蒲團(tuán)上面,而是手里拿著一個小盒子站在門外仰望天空,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事情。“你找我?!?/br>作者有話要說:好了,開始前世殺==第37章戲曲1898年,以梁啟超康有為為領(lǐng)導(dǎo)者的資產(chǎn)階級改良者希望通過光緒帝來實現(xiàn)全面的改良活動,當(dāng)時的光緒帝雖總是受慈禧的牽制,卻也是有些自己的政令改革。只是這場運動觸及到了以慈禧為首的守舊派的利益,從而被強力的抵制與反對。最后康有為梁啟超逃往國外,戊戌六君子被殺,慈禧將光緒帝進(jìn)行軟禁從此成為真正的傀儡皇帝。人們在那時也受到或多或少的影響開始變得思想解放起來,過了沒幾年的平靜生活。1901年八國聯(lián)軍侵華,簽訂喪權(quán)辱國的后,中國人民陷入了水深火熱的生活之中,中國,陷入了無盡的黑暗。1912年,孫中山建立中華民國,上任于臨時總統(tǒng),后被北洋軍閥袁世凱竊取。一道光從黑暗中一閃而過。“哎,你聽說了嗎。這國民黨的人來咱鎮(zhèn)上了。”一位在正喝茶打發(fā)時間的大叔邊嗑著瓜子邊跟旁邊一位穿著青年裝的陌生青年閑聊。“是嗎?那你也有看到他們的長相?”青年聽后也是有些感興趣。“那可是看到了,個個長的兇神惡煞,個個壯漢的?!贝笫逡豢茨侨藢ψ约赫f的感興趣,不免更加的吹了起來。“聽你這么一形容,這不是土匪啊?!鼻嗄贻p笑。“哎呦!那可不是啊,他們那,就個個是土匪。殺人放火都干過?。 贝笫弩@恐。“哈哈,大叔您好好喝茶吧。這么亂說話小心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取走嘍?!鼻嗄甏笮﹄x開。大叔還想要反駁一番,可在無意中看到青年身后露出皮帶上的國民黨勛章。不禁在心中暗暗祈禱,多虧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否則這真的是小命不保了。也幸虧這軍官心情好,不然這腦袋恐怕是瞬間就落地了。大叔有些心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覺還按在脖子上這才有些放松下來。完全沒有了喝茶吹牛的心情,給小二錢后就走回了家。青年走后反手抱頭悠哉的走在路上。雖穿著個青年裝,可這行為舉止上完全是個流氓痞子。偶爾看到商販上的梨了拿過來就吃,當(dāng)然也會相應(yīng)的給些銅板。回想著剛才在茶館里大叔的對話就覺得好笑至極,明明一個國民黨軍官在眼前不認(rèn)識還在那里瞎掰。竟然還把他們說成土匪,真是不解風(fēng)情。不過,這青麗鎮(zhèn)的人也實在是有趣得很。此次前來,是孫老大的旨意。收拾在這小鎮(zhèn)上久住下來某些人家,平時里與普通的老百姓生活別無差異,只是在晚上或者早上的時候會出來活動,也就是所謂的地下黨部。孫老大說黨里面出現(xiàn)了通敵者,經(jīng)過密報傳來的消息此人就在這小鎮(zhèn)里。一定要前來捉拿。孫老大的成就被那袁老頭給奪走后,同盟會與統(tǒng)一共和黨等都改組成了國民黨,可內(nèi)部的人卻依舊是向著自己人。孫老大在被選為理事長后也沒有干,說是不愿意跟那老頭共享職務(wù)居政界,惟愿作自由國民,也就沒事干的在家里修軍。還說不愿與一個謀殺者呆在一起,自從姓宋的在袁老頭上任的時候被殺,孫老大就一直咬定是他殺得??蛇@最后的真相也不了了之。想著姓宋的那兩撇小胡子,再配上那張端正的臉,倒增加了不少的威嚴(yán)。有空也給自己弄一撇小胡子粘上。青年用手摸摸光滑的上唇,完全沒有屬于已近十八歲的成人標(biāo)志。走在熱鬧的大街上逛來逛去實在是無趣的很,這任務(wù)一時半會兒的也完成不了。隨便找了一個賣水果的小攤販問這小鎮(zhèn)里有什么好玩的趣事之類的,可別說,這一問還真給問出了點什么。“呦,那當(dāng)然是屬這條街拐彎兒處的戲堂子?!崩洗鬆斨钢鴸|面的那條街角。距離比較遠(yuǎn)一些只能模糊的看到一個牌子,上面的畫面有些不清楚。“聽?wèi)虻陌?,那有什么好玩兒的啊?!鼻嗄暌宦犑锹爲(wèi)虻念D時失去了興趣?!安痪褪呛吆邘拙?,有什么了不得的?!?/br>“一看你就是外地人來的吧,你這么說也不怪你。這么吧,你啊。去聽上一曲兒,我老頭子保證你一定會聽上癮!”買水果的老大爺拍著曬得黝黑的胸膛向青年保證。“你這么說,該不會是在幫著宣傳吧。”青年上下扔著從販攤子上拿的蘋果。“嘖,你這小伙子怎么這么說啊。不信你問問這條街上的人,聽了的沒有一個人說不好的!就連老頭子我這么糙的人聽了啊,嘿嘿,這心里都有些軟了?!崩洗鬆敁蠐虾竽X勺?!斑@聽?wèi)蛞幌蚴俏依掀抛訍鄣氖拢皇撬谴斡步兄腋?。哎呦,說真的,那是我老頭子聽過除了我老婆子唱的第二個好聽的曲兒了?!?/br>“有這么神?難不成是天籟之音?”青年咬了一口手里仍的青蘋果,完全不嫌有沒有洗過?!拔业奶?!老大爺你這蘋果怎么這么酸?。 鼻嗄臧欀疾[眼,看來是被酸得不輕。“哈哈,你拿的這個青果子就是這么酸。就是有人好這口,專門給有身孕的女人買?!崩洗鬆斚蚯嗄杲忉屩??!澳憧蓜e說,這真的是天籟什么音?!?/br>給過老大爺銅板后硬是把酸透了的青果子吃下去,臉已經(jīng)被酸的擺不出什么表情了。畢竟是人家辛辛苦苦種的總不能扔了浪費,聽著小販兒的描述的確是有些神秘了。真有些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能唱出讓這整條街的人都說好,不就是一個戲曲兒站在臺子上畫著那種妝咿咿呀呀的唱啊,有什么好值得這么多人稱贊。青年慢慢向街角走去,快到的時候卻又突然折返回去大步走,到最后直接開始跑了起來。也不知道跑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