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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甜。蘇笙自己也開了一罐,喝了一口。“對了,你的生日是多久的?”蘇笙在心里罵道,典型的沒話找話!可苦逼的是,他卻是沒什么話說。鳶尾搖頭道:“我不知道,小時候我還只是一只普通的貓咪而已。等我有了具體的記憶時,都不知道是過了好久之后的事了?!?/br>見他一臉的落寞,蘇笙心里閃過一個點子。忙道:“鳶尾,你想不想過生日?。俊?/br>“過生日?”鳶尾眼睛一亮,激動道:“就像是你們一樣慶祝自己的誕生日么?”“對,你想不想呢?”“想!我想!”鳶尾向前匍匐著身子,揪著蘇笙的衣角道:“我想和笙笙一起過!”蘇笙笑著揉了揉他一頭柔順的長發(fā),道:“好,那我們說定你我相見的那天就是你的生日,以后我們一起過?!?/br>話題漸漸拉開,兩人也越聊越歡。聊天就是這樣,只要有一個話題開始,接下來就會有源源不斷的話題接踵而來。當然,這也要看聊天的人關系如何。如果只是關系一般,兩三個話題就差不多了;要是關系很好,就算話題再多,也像是不夠聊。東方的天空,泛起了魚肚白。蘇笙睡得渾渾噩噩,窗外透過來的日光剛一落在他臉上,他就醒了。懷里的鳶尾還在安睡,側著身,背著光,如同搖籃里的嬰兒一般稚嫩純真的表情。蘇笙探過身子,在他臉上落下一個輕吻。突然,如夢初醒般地看著自己和鳶尾的身體——他兩,都沒穿衣。心中沒由來的一陣驚慌,難道昨晚他對鳶尾……掀起被子一角,還好,兩人都有穿褲子。但是蘇笙回過神一想,昨晚他是怎么入睡的?為什么他一點印象也沒有?床腳下,橫七豎八地倒著啤酒瓶的“尸體”。這點酒,還不至于讓他醉吧!到底是酒讓他醉,還是人讓他醉,這個問題不得而知。輕手輕腳下床,蘇笙離開前,回頭看了一眼鳶尾。等到鳶尾醒來時,哪里還有蘇笙的影子。餐桌上,蘇笙留著一張紙條和一盤三明治。紙上大概的意思是他今天有事要出門,讓鳶尾自己照顧好自己。心里有些許的落寞感,鳶尾輕輕地把紙條揉進懷里。其實,今天睜開眼睛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能看見蘇笙。☆、第三十章又見彩虹(六)(2527字)第三十章又見彩虹(六)鳶尾在家,一個人默默地吃完早飯,默默地把餐盤打掃干凈。因為時間還早,鳶尾在家做著清潔。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養(yǎng)成了每天都要打掃的習慣,可能是因為他知道蘇笙不喜歡臟亂吧。做完清潔,看會兒電視和雜志,鳶尾趕了個早,跑去餐館上班。這個鐘點,沒有什么客人,連一起上班的人都還沒來。鳶尾看見緊閉的大門,心想沒人只好回家了。轉身欲走,身后傳來一聲呼喊。“鳶尾!”任軒海從另一頭走過來,叫住了鳶尾。“老板?!兵S尾叫得恭恭敬敬。“真是的,丫丫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怎么這么見外?”任軒??嘈χ?,不知道鳶尾干嘛每次都要叫自己“老板”,其實店里面的大家都叫自己“海哥”什么的,真的很少有人這樣叫。所以不放心,又補充了一句道:“你叫我名字吧!”鳶尾想了想,試著開口:“海海?”任軒海拿鑰匙的手微微一抖,海海?已經(jīng)好久沒聽見別人這樣叫自己了,以前奶奶倒常常這樣叫,不過被一個大男人這樣叫,總感覺怪怪的。嘆口氣,把門打開道:“進來吧?!?/br>然后推門進去,鳶尾也跟著進去了。兩人一起走到二樓,任軒海在吧臺那里倒了兩杯酒水。然后走過去,遞給鳶尾一杯汽水。鳶尾喝了一口,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皺。果然,所有飲料里他還是比較喜歡牛奶。任軒海也喝了一口,他卻沒有看見鳶尾的表情。因為現(xiàn)在他滿腦袋里都想著昨天的事,其實昨天短短相處后,他發(fā)現(xiàn)黑泉不像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樣不近人意。“海?!:?!”鳶尾叫了兩聲,才把任軒海從自己的世界里喚了回來。“怎么了?”“你昨天和黑泉在一起?!?/br>任軒海一聽他這樣說,剛喝下汽水差點就一口噴了出來。抹抹嘴巴,眨眨眼道:“你怎么知道?”剛才鳶尾的語氣,是陳訴句而不是疑問句!鳶尾撇撇嘴,用吸管攪著杯里的汽水道:“昨天我和笙笙去玩,剛好看見了你們兩個。看來,我可以放心地把他交給你了?!?/br>“咳咳……”任軒海沒有被汽水嗆到,卻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什么?”見他誤會了,任軒海連忙解釋道:“昨天我們會在一起,完全是受人所托??!你可別想歪了,他那種人可是倒給我錢我都不想去陪他……”話說到這里,他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正是因為收了別人的錢才會帶著黑泉去散心的。為了把話題從自己的身上引開,任軒海順著鳶尾的話道:“笙笙?是蘇笙么,丫丫的哥哥?”鳶尾抬頭眨眨眼睛,算是回答。“昨天我們?nèi)ゼs會了。”任軒海聽聞,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暗暗吃驚道:沒想到丫丫的哥哥原來是……算了,現(xiàn)在這個社會,同性戀不少見。不然像丫丫這種有奇怪癖好的人該怎么活?說到這個,鳶尾的頭一下子便耷拉了下來。鳶尾的性格開朗,所有認識他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性格所吸引。像他這種人,周圍的人一般都適應了他的大大咧咧,他的活潑開朗。所以一當他心情低落的時候,總免不了讓人心生憐惜。任軒海就是這樣,看著剛剛還好好的鳶尾突然之間就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他。只是僵著手拍了拍鳶尾的肩頭,這種事他怎么知道該說些什么!一來他不是職業(yè)媒婆,而來他不懂男男情事??墒且婙S尾這樣低落,他還是想幫幫他,即使自己不能做些什么。這時,腦海里閃現(xiàn)出了秋言那張巧言令色的臉。對了,這不還有一個人么!看他都是一副八卦的媒婆樣,不然誰會專門花錢請人陪一個失戀的人散心?任軒海腹誹完,略微惋惜道:“如果是感情上的問題,我無能為力。”鳶尾的頭埋得更低了。任軒海道:“不過,有個人應該會有辦法吧。”“誰?”鳶尾抬頭,仿佛看見希望就在眼前,炯炯有神地盯著任軒海。“其實那個人你也認識,怎么不去找他?”鳶尾想了想,任軒海這么說,肯定他也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