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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剛才兩人的話題,說了好一會兒,這邊秋言就舉杯站起,一一介紹了一遍后笑道:“大家不要拘束,今天就是在一起吃個飯順道認識認識各自的家屬而已?!?/br>除開蘇笙和鳶尾,另外兩個“家屬”都不禁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黑泉沒說話,只是伸手拍了拍任軒海的背,蘇笙本想去拍孫友,卻無奈雙手都被鳶尾禁錮著。被落單的孫友只好自己繼續(xù)清嗓子,秋言看了眼,嘴角微彎,挑挑眉坐下喝酒。孫友自然是看見了秋言對自己做的這個小動作,不過他也只有摸摸鼻子低頭扒白飯的份兒。正努力扒著飯,一塊紅燒魚就端端地落在自己的碗里。孫友抬頭,只見秋言對著自己溫和地笑著。原來,就在剛才秋言和蘇笙換了個位置。“好吃嗎?”秋言狀似和藹地問道。孫友看看自己碗里白花花的魚rou,又抬頭看著秋言,只能干笑著哈哈兩聲混過去。這頓飯幸好吃到后面氣氛活躍了起來,也可能是酒壯人膽,到最后大家都顧不得有什么拘束,什么是不是剛剛認識,都在笑在了一起。鳶尾不勝酒力,三杯葡萄酒下肚后成功地暈頭轉(zhuǎn)向。任軒海也喝得有點多,黑泉陪著他去衛(wèi)生間洗臉。這邊還算清醒的三人,蘇笙被孫友拖著,秋言則去找了張干凈的帕子用水打濕敷在鳶尾的額頭上。“我來吧?!碧K笙見狀,一把將孫友丟給秋言,彎腰把鳶尾抱起離開餐廳。孫友看著蘇笙的背影,心中大呼見色忘友,忘恩負義。怎奈一個轉(zhuǎn)頭,便看見秋言對著自己意味不明地笑著。秋言咬唇道:“你的蘇笙帶著我家鳶尾回去了,那我們呢?”“哈哈,秋總你說什么呢!你那只眼睛看見蘇笙是我的了?”孫友打著哈哈道:“再說人家鳶尾可不是你家的,要是被蘇笙聽見指不定他會怎么鬧你?!?/br>“咦?真的嗎?”秋言笑了,那笑里意味著某種讓孫友全身發(fā)麻的東西。“……”“既然客人走了三分之一,那我們這三分之二也回家吧!”孫友往后退了一步道:“秋總,如果我沒記錯我兩是不住一起的……”秋言挑眉,笑得邪魅,道:“是嗎?我怎么不記得?”說完朝前走了一大步,一把就將孫友攔在懷里。黑泉帶著任軒海從洗手間里出來,卻見另外四人都不見了。任軒海打了個酒嗝,奇怪道:“咦?人呢?”剛說著,就見黑泉從桌上拿起了一張紙條。“他們留的么?”“嗯,走了?!焙谌鸭垪l揉了,側(cè)頭道:“我們也回去吧。”“可是東西……”任軒??戳搜垡黄墙宓淖雷樱@些東西誰來收拾?黑泉走過去牽著他就朝外走,“無所謂,明天讓你的員工來收拾。”這一頓飯,吃得來去匆匆。紙條上寫了一段密密麻麻的字,除開大堆的廢話,只有幾句交代了幾個人的告別之語。不過,就是在這些看似雜亂無章的字里,如果你仔細觀察,對角線方向上隱藏了四個字——還需觀察。☆、第四十二章更進一步(四)(2648字)第四十二章更進一步(四)小小的車廂里,彌漫著淡淡的酒精味道。鳶尾倚在蘇笙懷里,閉眼微憩。風從開車師傅那方的玻璃窗縫隙里吹進來,吹亂了鳶尾額前的幾縷發(fā)絲。不知道是冷風灌進了衣領還是依戀身旁唯一的熱源,鳶尾朝著蘇笙懷里蹭了蹭,吧唧吧唧嘴繼續(xù)睡。“師傅,麻煩關下窗?!碧K笙輕聲說著,看著鳶尾的眼里滿是溫柔。出租車師傅依言關了窗,從后視鏡里看了眼后座上的兩人。接送了這么久的客人,師傅自認眼光還是很毒的,如果但看兩人這種親密的姿勢,他或許會以為他們只是好兄弟,但蘇笙看鳶尾的這個眼神很容易就否決了這個想法。師傅嘴角不禁抽了抽,立馬轉(zhuǎn)眼看著前面的馬路。一路上,鳶尾都在睡覺,連到家了也沒有反應。蘇笙本打算叫醒他,在幾次嘗試失敗后也作罷了。把鳶尾背回家,蘇笙先把他放在沙發(fā)上,把自己的外套蓋在他身上,然后自己進衛(wèi)生間放水洗澡。玻璃門關上的剎那,原本應該正在睡覺的鳶尾睜開了眼,藍藍的眼珠滴溜溜地轉(zhuǎn)了一圈后才繼續(xù)閉上眼睛睡覺。怕鳶尾就這樣睡在客廳里會睡感冒,所以蘇笙沒有洗多久就出來了。用公主抱的方式把鳶尾抱進浴室,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動作輕柔地幫他把衣服一件件脫下來。鳶尾不胖,但也不是很瘦,蘇笙一邊幫他脫衣服一邊找詞來形容他這一身。應該是——肥瘦相宜?怎么那么像是在形容五花rou呢?蘇笙挑挑眉,把腦袋里這個奇怪的形容清理出去。說來奇怪,鳶尾沒有怎么運動但身上確確實實沒有多余的肥rou,甚至居然有一些未成形的肌rou雛形。加上他的皮膚本來就是又白又光滑,摸上去的手感微涼就像是在觸碰上好的絲綢一般。隨著衣物一件件地減少,顯露在蘇笙眼前的也越來越多。在幫他脫褲子的時候,蘇笙甚至開始幻想起了那個神秘地帶的樣子,想象著那個地方要是被自己進入會做出怎樣的回應,鳶尾的表情又會是怎樣。這樣一想,一團散布去的火熱就朝著一點集中了去。蘇笙連忙閉上眼,做了幾次深呼吸同時逼迫自己想象著其他的事。直到身體沒有那么熱了才慢慢,慢慢地睜開眼,朝前半彎著身子抱著鳶尾讓他緩緩滑進浴缸里。哪里知道這只小貓剛等到上半身在里面躺實在了,眼睛賊溜溜地一下子就睜開了來。蘇笙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一時沒了反應,而鳶尾則趁這時一把摟住了蘇笙的脖子,將他整個人都脫進了浴缸。水,嘩啦啦地沾了出來。濕了一地,也濕了剛剛把身子擦干的蘇笙。水下,兩人明顯變化的地方相互抵著,臉與臉的距離不超過一拳。發(fā),水濕了發(fā),黏著地粘在臉上。兩人眼對眼,都靜靜地看著對方。蘇笙抱著鳶尾換了一個姿勢,一個讓他更舒服的姿勢,卻讓兩人全身都靠得比剛才還緊。“你不是睡著了么?”蘇笙開口,聲音卻是出乎意料的沙啞。“剛剛醒了?!兵S尾眨眨眼,一臉的無辜。“真的么?”蘇笙說完靜靜地看著鳶尾,他的臉不大,五官深邃卻很柔美。蔚藍的眼眸里映著的是自己的倒影,睫毛因為被濕潤了而幾根幾根地黏在一起,長翹濃密如同時尚女郎戴了假睫毛后又涂了一層睫毛膏般,少的是一份做作,多的是一份自然。特別得說的是掛在睫毛上的那幾顆欲落未落的水珠,折射著浴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