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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個主子,陛下如此喜愛您,您只要提上一句,就能如了奴婢的愿。您心好,就滿足奴婢的心愿吧!”她跪著走了幾步,用手扯著木魚的衣袍下擺。在她看來,這宮里有這么多的妃嬪,她占一個且不要皇上的寵愛,木魚有什么不愿意?“我是個憐香惜玉的,可是紅蕊,你是從哪里看出來了我會滿足你的心愿的?”木魚臉上沒了笑,不留情的將下擺從她手里扯了出來。“你有句話說錯了,我可不是個心好的!”紅蕊仰著頭看他,大約是與墨淵相處久了,木魚身上竟有了幾分墨淵的氣質(zhì),特別是沉著臉的時候,那種冰冷的感覺,如出一轍。紅蕊的聲音像是卡在了喉嚨里,渾身不自覺的發(fā)抖。她以前認(rèn)為木魚雖說是有幾分聰明,但是卻是心地善良的,可是到現(xiàn)在她才發(fā)現(xiàn)她大錯特錯了,他的心善也是有限度的。說到底,人都是自私!“你既然有這樣的想法,我這里就容不了你了!你自回內(nèi)務(wù)府吧!”紅蕊白著臉慘笑兩聲,復(fù)又磕了一個頭道:“謝……主子!”她這樣的,被拉出去打死也不為過,能留下一條命,已經(jīng)很不錯。她并沒有求饒,也沒臉求饒,更沒臉求著要留下來。她走出大門,正見綠蘿站在門口擔(dān)憂的看著她。“紅蕊……”紅蕊撫了撫頭上的珠花,神色慘然。這珠花上面的珠子可是真真的南海珍珠,圓圓潤潤,不過米粒大小,用來做珠花煞是好看。這珠子還是木魚給的,她們四個丫鬟每個都有一匣子,她還記得當(dāng)時他說的話。“你們雖說是進(jìn)了宮,但是人還是要對自己好一點(diǎn)。這女孩子,身上還是要有點(diǎn)首飾,打扮給自己看也是好的。”他這人對她們向來是好的,她們平時也只做些針線活,插插花,日子過得甚是悠閑。自己,的確是吃里扒外了。想著,紅蕊道:“綠蘿,連著我的份,好好伺候主子!”“嗯嗯!我記著了?!本G蘿連連點(diǎn)頭。目視著紅蕊失魂落魄的背影遠(yuǎn)去,綠蘿忍不住紅了眼眶。“你們都進(jìn)來吧!”里邊傳來了木魚的聲音,綠蘿整理好情緒,跟著藍(lán)屏二人進(jìn)去。“你們今日也看到了,我這人并不是個心善的,如果你們有別的心思,可以趁早提出來,若是以后被我發(fā)現(xiàn),可不僅僅是走人就能解決的。”木魚目光沉沉,漆黑的眼里不帶任何情緒。綠蘿三人立刻跪下:“主子明鑒,奴婢絕無二心!”“那就好!”木魚的表情好看了幾分,從邊上拿了一個雕著纏枝花紋的木盒,道:“這里面是幾對耳環(huán),和著幾根簪釵,你們幾個拿去分了吧!”這里面也有紅蕊的份,不過現(xiàn)在也一起給她們?nèi)齻€了。綠蘿幾人相視一眼,藍(lán)屏上前接了過來,道:“謝主子!”“無事,你們就下去吧!”木魚的神色有些懨懨的。“主子!”走到了門前,綠蘿倏地轉(zhuǎn)了回來,撲通跪下,道:“其實(shí),紅蕊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原來紅蕊原名為李香竹,家里也是頗有資產(chǎn),不過她生身母親只是一個姨娘,且李家的主母不是個大度的,對李老爺?shù)哪切┢捩邮彩穷H為苛刻。特別是姨娘之類的,頗受她的磋磨,而李老爺也是個涼薄的人,也不管這些事。紅蕊她娘身體本就不好,這般下來更是雪上加霜,前些日子傳來消息已經(jīng)是下不了床了。紅蕊這才生了做那主子的念頭,想著如此那李家主母會收斂些,她母親也好過一些。木魚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神色懶懶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綠蘿,道:“綠蘿,背叛就是背叛,無論有什么理由那也是背叛!”綠蘿臉色一白,眼淚珠子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來,道:“奴婢明白了!”在綠蘿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后邊傳來木魚的聲音:“讓福德去李家走一趟吧,好歹主仆一場,既然她掛念著,我也算是盡了情分!”“是!”綠蘿脆聲聲的應(yīng)了,聲音很輕快。同時,她心里也在難過,如果紅蕊肯求一求主子,主子肯定會愿意為她出頭的??上?,她卻是魔怔了。綠蘿想著,自己絕對不會像紅蕊那樣的。等自己年紀(jì)到了,被放出宮去,她就找戶好人家做教養(yǎng)嬤嬤,那也是好的。木魚走進(jìn)內(nèi)室,床邊瓷盆里的火蓮敗了之后又換上了新的,半開的火蓮微微帶著粉,等它完全開放了整朵花都會變成火一樣的紅色。整個人趴到床上,木魚的心情很不好。“你才剛走,我就想你了!”他想著墨淵,嘆了口氣,把整個腦袋都埋在了被窩里。……墨淵走到慈安宮門口,就見容嬤嬤守在宮門口,她穿著藍(lán)色的鍛制的宮服,上面繡了精致簡單的花紋,夾雜有幾根白色的頭發(fā)高高盤起,插了三根金簪,臉上帶著慈和的笑。“奴婢拜見皇上!”她雙手交疊搭在腰間福了一禮。墨淵瞥了一眼這個從太后還是妃嬪就跟著她的女人,道:“起吧!”說著,自己就走進(jìn)了慈安宮。墨淵的冷臉極具壓迫性,即使見慣了風(fēng)雨的容嬤嬤也僵了僵,不過她飛快的就反應(yīng)了過來,臉上帶了笑,幾步走到了墨淵邊上為他引著路。“太后這段時間可是惦念著陛下,每日都在佛堂里誦經(jīng),就盼著佛主能護(hù)佑陛下,若是知道陛下來看她,這病肯定很快就大好了?!比輯邒呃鸷熥?。還未進(jìn)去,就聽見里邊傳來女子?jì)扇岬哪罱?jīng)聲,聽起來倒是別有一番滋味。容嬤嬤打量著墨淵的表情,笑道:“自從得知太后不適,這柳婕妤每天都會來給太后念經(jīng),給太后解悶取樂?!?/br>墨淵沒說話,大步走了進(jìn)去,而他一進(jìn)去就看見床邊坐在小杌子上的一抹倩影。“太后,陛下來了!”容嬤嬤走到床邊小聲道。坐在杌子上的柳婕妤起了身,然后端端的福了一禮,聲音嬌滴滴的道:“奴婢,給皇上請安!”她今日穿了桃紅色的宮裝,寬襟大袖,烏發(fā)挽了一個凌云髻,斜插了一枝藍(lán)寶石步搖,再戴了幾朵絹花,耳上帶了粉色的珍珠。巴掌大的臉仰著光芒盈盈的看著墨淵,帶著幾分欲語還休的情意。墨淵注視她半晌,目光銳利,直看到對方面色微白,才道:“太后身體不適,你竟穿得這般艷麗,柳婕妤,你這是什么意思?”柳婕妤面上露出汗珠來,屈膝跪下,忙道:“奴婢……奴婢……”不知所措的看向床上。“皇帝!”床上傳來太后的聲音,道:“你也不要責(zé)怪若云了,這也是哀家的意思。小姑娘,也不必打扮得死氣沉沉,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哀家看著也歡喜?!?/br>“來,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