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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皇上對你好不?”陳釀忍不住問,他的小魚是他最疼愛的孩子,把他送進深宮本是無奈之舉,就怕他過得不開心。木魚道:“墨……陛下待我很好!阿姆,你就放心吧?!?/br>陳釀自是看出他說的是真的,心里也止不住欣慰,不過還帶著隱隱的心酸。他的小魚,若是以往,分離這么久早就撲進自己懷里撒嬌了,現(xiàn)在成熟了,也堅強了。這宮內(nèi),雖有皇上庇佑,但若木魚自己蠢笨,卻也活不到至今,他不得不成熟起來。和木家?guī)兹苏f了會兒話,木魚突然道:“對了,阿姆,你們還沒見過我的小崽子了!藍屏,去把大皇子抱過來!”他高聲吩咐。不一會兒,一個小胖墩被藍屏牽著穩(wěn)穩(wěn)的走了過來。他穿著藍色的小衣服,前面繡著抱著一條魚只穿著肚兜的胖娃娃,皮膚白皙,眼睛烏黑,胖嘟嘟的,看起來極是可愛。陳釀有些遲疑:“這……”他記得大皇子才將將五個月吧?這個孩子,說是一歲多恐怕也有人相信吧。“爸爸……”看見木魚,小崽子眼睛一亮,甩開藍屏的手蹬蹬就跑了過來,可是在跑到一半的時候,腳步一個踉蹌,‘撲通’一聲就撲倒在地。“誒……小心!”眾人心里一緊,忍不住驚叫出聲。“阿姆,你別擔心!小崽子皮可厚了!”木魚不甚在意的擺擺手。“你這孩子!”陳釀氣得仰倒,有這么說自己孩子的嗎?可是下一刻,他才明白木魚的皮厚是什么意思。就見小崽子狀若無事的站起身,臉上的表情有些羞澀,臉蛋紅撲撲的,不敢看四周,像是覺得自己摔了一跤是一件很不好意思的事??吹盟闹艿闹T人狼心直跳,恨不得跑過去將人抱起來狠狠的親一口。這是我的外孫/外甥!小崽子有些撅著嘴憤憤的在地上跺了一腳,嘴里發(fā)出軟乎乎的聲音:“打你!”讓他摔了一跤。“咔擦”只見大理石鋪就的地板從他腳下裂開幾道碎縫。木家眾人:……他們看錯了是吧,木家人有些風中凌亂。這不是五個月的孩子,是一個大力士吧?“爸爸……”小崽子啪嗒啪嗒的跑了過來,撲到木魚的懷里,笑得甜滋滋的。看著自家人一副被嚇壞的模樣,木魚心里暗樂,頓時覺得當初看見小崽子把地板給踩碎了滿臉驚嚇的自己也沒那么丟臉了。“來,阿姆,你抱抱你的外孫!”木魚將小崽子抱起來就往陳釀懷里放。陳釀神色僵硬,手足無措抱著他,求救似的看著木魚。這是他的外孫,他的確想抱抱他,可是要是他踢自己一腳怎么辦?木魚忍不住笑了,道:“好了,阿姆,你外孫有分寸的,不會傷到你的。來,團團,叫外婆!”“外婆!”軟糯糯的聲音再加上一副可愛的臉蛋,陳釀立刻就被迷倒了,抱著現(xiàn)在小崽子立刻‘寶兒寶兒’的叫。聽到外孫/外甥叫外婆,小崽子的外公、舅舅、舅母/姆坐不住了,不斷的逗著他叫外公、舅舅、舅母/姆。九個舅舅,九個舅母/姆,聰明如小崽子也有些頭暈了,扭頭看木魚癟著嘴求抱抱。木魚笑著接過他,小崽子立刻反身趴在他的肩上,牢牢的抱住他的脖子。“爸爸……”木魚今天是真的開心,幾人聊到宮門快要下鎖這才作罷。墨淵回來的時候就見木魚站在燈下笑得眉眼彎彎的看著他,他穿了黑色的宮服,衣服上繡著精致的花紋,更襯得他皮膚白皙,朦朧的燭光照在他的身上,讓他平添了幾分誘惑。墨淵覺得喉嚨有些干澀,走過去摸著他的臉似笑非笑的道:“你今日,如此盛裝打扮,是想做什么?”木魚跳到他的身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雙腳纏在他的腰間,就像一只八爪章魚一樣牢牢的抱住他。腦袋在他的脖子上蹭來蹭去,卻不說話,墨淵只能看見他被染紅的耳朵。就這么抱著他走進宮殿,木魚身材嬌小,這么抱著倒也不覺得奇怪。墨淵走到軟榻上坐下,木魚恰好跨坐在他身上,這個姿態(tài)著實讓人臉紅心跳。墨淵揉著他的腦袋,笑問道:“今天開心嗎?”木魚的頭埋在他的肩窩,聲音嗡嗡的應了一聲,帶著一股對墨淵的親昵。墨淵笑他:“怎么越來越愛撒嬌?”心里卻是受用得很。木魚哼哼兩聲,佯裝怒道:“誰讓你對我這么好的!我這叫恃寵而驕!”說的是理直氣壯。墨淵失笑,道:“恃寵而驕啊……”木魚突然捧住他的腦袋親他,滑溜的舌鉆進他的齒間,不斷的取悅著他。這一吻,完全是由木魚主導,墨淵也享受著他的主動。“這是獎勵……”木魚吧唧在他臉上又親了一口,笑道。“獎勵……只是這樣可不夠!”墨淵目光深沉,說著一把將木魚抱起,然后丟到了床上,低頭親吻撫摸他。兩人雙唇相接,發(fā)出交纏的水漬聲,雙唇略微分開又很快的貼合在一起。“你……你還沒吃飯了!”木魚喘息著道,抓住他放在自己胸口的手。墨淵手上稍稍用力,木魚立刻像是缺水的魚癱軟在他身下。“吃飯……我這不是正在吃嗎?”木魚臉微微一紅,這人的臉皮也是越來越厚了。這夜,二人并未雙修,只是沉淪于性愛之中。而木魚,難得的又腰酸背痛起來。☆、第62章南方的情況到現(xiàn)在才是最嚴峻的時刻,秋收無糧,不少人都要勒緊肚皮過日子,且這日子過不過得下去還是另一回事。墨淵琢磨著時間,在朝上派了陳殊然為欽差,往南方派糧。朝中在南方有些心思的皆是心中一緊,聰明的都想著下朝了讓南邊的人撤手。這國難財好發(fā),但前提是不被人抓到把柄,現(xiàn)在該收手了。而陳殊然去了南方,凡是阻礙他辦公的人,也不多言,直接拔刀斬了。這鐵血手段,讓不少人都為之忌憚,派糧的事倒還順利。墨淵坐在龍椅上看著底下人均是一幅忠厚老實的模樣,卻知他們心里不知在怎么算計了,心中冷笑。他摸著手腕上的紫檀木佛珠,眼里波瀾不驚,仔細看來卻能看見里面殘酷的光芒。水至清則無魚,墨淵知道這個道理,因此他對于底下的人是較為寬容的。貪,可以,他能睜只眼閉只眼,只要你能辦事,且能辦好事??墒?,在國難之時,還在貪,那就是不可饒恕的。恰好能給國庫添一筆收入,這么想著,墨淵看著底下的人就像是一個一個金色的大元寶,目光稍稍多了些溫度。下了朝,墨淵也不耽擱,吩咐小林子把今日的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