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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沒有?這句話在武王自請去邊關之時得到了解釋,他不是不傷心,而是與傷心相比,他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為莫將予報仇,完成他所未完成的事情。可是,在他大獲全勝之后,那時又該如何?木魚只能祈禱,時間會磨平一切傷痛。在墨嬴出征那天木魚去送他了,他穿著紅色的鎧甲,腰間掛著長劍,英氣勃勃。“皇哥么……”他看見木魚,走了過來,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同心結,有些難舍的摩挲了兩下,便道:“皇哥么,若是我有什么不測,那么,請把這同心結與我同葬!”木魚心里一個咯噔,道:“這是什么話,還未出征就說喪氣話,可是要不得的。”“對了,這是一瓶救命藥丸,在關鍵的時候可以救你一命!”木魚拿出一個玉瓷瓶出來,里面裝了五顆藥丸,是李太醫(yī)配制的大補藥,不過里面讓木魚加了稀釋的千年髓液。墨嬴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過了玉瓶,笑道:“如此,我就先在這謝過皇哥么了!”☆、第67章木魚自從與墨淵雙修之后,自身力量變強,他經(jīng)常能看見南方那一邊的天空黑氣詭譎翻過,帶著一股不詳?shù)恼髡住?/br>這日,正是陽氣最重的時候,冬日的太陽曬在身上極為暖和。墨淵帶著欲獸族里派來的八位,趕往南方四處封印之地。這四處封印之地皆處于至陽之地,又有神兵震懾,保四方平安。關于等下要做的事情墨淵并未對木魚細講,不過是粗略帶過,語句含糊。木魚知道墨淵并未完全把事實告訴自己,最起碼事情的難易輕重他都是往輕了說,事實究竟是如何,木魚看他偶爾露出的凝重模樣也可以猜出一二。木魚并不會因為墨淵隱瞞他而生氣,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對方這么做是不想讓自己擔心,他又何必深究?既然如此,他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私底下卻更加用心的修煉法術。現(xiàn)在的自己還太弱了,他能做到的就是努力不要拖墨淵的后腿。木魚遣退了伺候的宮人,讓藍屏等人在花園廊口守著,自己在地上鋪了柔軟的毯子,然后抱著小崽子坐在上面曬太陽。小崽子變回了原型,身上的火黃色更多了。說來他的模樣著實稱不上好看,身上是斑斑駁駁的火黃色,且是東一塊西一塊的。不過在木魚看來,他還是那么的可愛。小崽子兩只前肢抱著一個球,毯子足夠大,讓他能撲騰著滾來滾去的。木魚微笑著看他玩耍,一只手撫摸著鼓起的肚子,一手五指快速的掐著,五個指尖道道淺淺的紅光在空中劃過。這是他目前唯一掌握的一道法術,火彈術。墨淵曾言,貴精不貴多,這門火彈術雖是基礎,可是將基礎修煉到了極致,未嘗不是一門厲害的法術。花園邊上種了一排梅花,微風拂過,粉色的花瓣紛紛隨風而飄。這本是一副美景,可是木魚心里卻不知為何一跳。“嗷嗚……”原本在邊上玩球的小崽子嘴里急急的叫了一聲,然后猛地跳到了木魚的身上,直接壓得他搖了搖身子。“唔!”一片粉色的花瓣從他脖子飄過,原本柔軟的花瓣在一瞬間突然變得堅硬起來,泛著鋒利的光芒,在木魚脖子上留下一條紅痕,紅色的鮮血就這么流了下來。“啊嗚……”小崽子騰得變回了白白胖胖的小孩子,藕節(jié)一般的手臂張開擋在了木魚身前,白嫩的臉上滿是嚴肅,竟有一種凜然的氣勢。“不準欺負爸爸!”他奶聲奶氣的怒道。木魚心下凜然,一把將小崽子抱在懷里,目光警惕的在四周掃視著。漫天花影中,一道白影極為突出,腳踏紅梅,白衣無風自飄,滿頭青絲珠翠光芒閃爍,瓊鼻紅唇,自有一股清艷之色。“云心……”木魚一眼便認出了來人的身份,正是那日在千機塔前見著的一位女子,由于她對墨淵有特殊的情愫,木魚對她的印象尤是深刻。云心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發(fā)絲落在她的唇間,烏發(fā)紅唇,平添一抹媚色,她的語氣有些漫不經(jīng)心:“我名喚云心,可是這名卻不是誰都能叫的!”軟言噥語,眼里帶著輕蔑。“不過,死人,再怎么無禮我也會原諒的!”說著,她素手一揚,飄飄灑灑的花瓣立刻化為無數(shù)利箭朝著木魚二人射來。竟是下了殺手,想將二人斬于此地。木魚心里一驚,右手五指飛快而動,一團火球飛竄而出,滔天的火焰立刻吞噬了攻擊,將粉嫩的花瓣燒成灰燼,紛紛落下。云心輕咦一聲,帶著幾分饒有興致,素手一擺,無數(shù)花瓣竟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旋風,里面隱約可見到金屬相擊的火花。這美麗的花瓣,此刻竟變成了殺人的利器,可以想象若是有人被這道旋風裹住,下場之慘烈。木魚不敢大意,將小崽子完全護到了身后,雙手齊掐法訣,無數(shù)火球聚集而成,在他面前形成一個灼熱的屏障。“轟”兩方攻擊相撞,掀起巨大的氣浪,如此比拼,木魚竟與云心斗了個不相上下。云心心中詫異,她可是修行了數(shù)百年才有了如今的修為,可是這凡人不過短短時間就有如此成就。如果兩人之間沒有沖突,云心也愿意與他交好,可是如今梁子已結,放任他成長下去,那對自己可是大大的不妙。想到這,云心的殺意更加旺盛了。木魚與墨淵雙修,再有千年髓液,力量深厚,可是他會的只有火彈術這一招,比起云心那是天差地別,幾招下來,被幾片花瓣射入胸膛而落敗。木魚狼狽的倒在地上,今日束好的頭發(fā)散開,臉上在地上蹭了灰塵,看起來哪有平日的溫潤高貴?云心心里升起一股快意,在瀚瀾齋這段時間,耳濡目染之下她聽到了不少關于墨淵與木魚的事情,皆是墨淵有多寵愛木魚,無數(shù)珍寶如流水一般賞賜下去,兩人有多相愛,羨煞旁人。這一切,原本都是自己的,這人竟然鳩占鵲巢。“放心吧,我會讓人陪你的,黃泉路,你絕對不孤單!”在云心心里,墨淵已經(jīng)是她的人了,無論是皇后還是木魚都是她要解決的對象。“你……你不是和墨淵出去了嗎?”木魚咳出一口血,問道。“對??!”云心笑得很甜,她從梅樹枝頭飛下,無辜道:“雖然只是一個我的模樣的木頭人!不過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我可得快快解決你了,也免橫生枝節(jié)!”她享受著木魚恐懼的模樣。小崽子變成欲獸的模樣是不能讓其他人看見的,因此木魚將伺候的宮人遣到了遠處,因此這里的意外竟然還無人發(fā)覺。異變突起,就在她要動手之際,一股巨大的熱潮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