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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可見其醫(yī)術(shù)之高。不過光哥也有點納悶,以前德國可是出過據(jù)說不可治愈的患者都被治療得重上球壇的神話,龍馬的傷得嚴(yán)重成什么樣子,才是找遍德國都無計可施?龍馬對這個問題撓撓頭,最后有點不好意思的回道:“其實這個傷原本沒那么嚴(yán)重,我那時候被安全帶系著沒大事,只是手被卡在一個地方,要是我沒亂掙扎的話,也不會那么嚴(yán)重。”手冢卻聽出不一樣的意味,因為龍馬看起來不像是不知道自己亂動的后果,他也許當(dāng)時就明白這一舉動會給手部帶來巨大的傷害,所以他皺眉問龍馬:“為什么要掙扎?”然后手冢就看到那孩子怔了怔,氣氛沉靜下來,綠色的眼中帶上平靜的哀意。過了一會兒,龍馬笑笑,聳肩假裝無事,慢慢的說道“我mama的脖子被撞斷了,手機當(dāng)時也被撞壞,出事的地方是人煙稀少的郊區(qū),我只有走到市區(qū),才能找到人救她?!?/br>在車子迎面撞來時,mama在駕駛座,龍馬在副駕駛,如果倫子將方向盤往左打,那么就是龍馬被車迎面撞上,倫子也許不會有事。可她選擇把方向盤朝右打,因為她的兒子在副駕上。龍馬親眼看著倫子的脖子被撞斷,而那雙眼睛直到最后還帶著對龍馬的擔(dān)憂,在看到龍馬沒事后,她才安然合眼。所以他拼命的離開那輛車,拖著斷掉的手臂踉踉蹌蹌走了很久,才終于找到了救援。可其實……脖子都斷掉了,人怎么可能還活著呢?如果那一天,有人經(jīng)過那條路……又或者倫子打方向盤的時候換個方向,也許一切就不一樣了。但事實就是龍馬還活著,倫子卻永遠(yuǎn)的閉上眼睛。后來龍馬抱著因為放在后座,所以毫發(fā)無損的卡魯賓,終于明白了什么是命運給予的必然和無奈,因為那天是平安夜,所以大家都忙著回家,不會有人經(jīng)過郊區(qū)的小路。而倫子又是那么愛護兒子的母親,她在危機來臨時,條件反射的選擇保護兒子,讓自己去面對最大的傷害。所以龍馬還活著,他必須好好活著,讓自己的一生無悔,才不負(fù)母親贈與他的生命。后來,那個被派出執(zhí)行任務(wù)的人被龍雅抓住,被扭送到龍馬的面前讓他處置,那個年近五十的男人滿頭花白,抖抖索索的用帶著鄉(xiāng)土口音的英語對龍馬道歉,求他放過他的家人。他的母親因肝癌躺在病床上,兒子是唐氏綜合癥,接下這樁事,本就是走投無路,想賺一筆賣命錢。龍馬蹲在他的面前,輕聲問:“你的母親的命貴重,我的母親就該死嗎?你有沒有想過,你讓我失去了母親?”那個男人猛地抬頭,嘶喊道:“可你有錦衣玉食、前途無量,我的兒子沒有啊!這就是命??!”這就是命……嗎?那么從這一刻起,他不信命。龍馬咀嚼著這句話,抱著卡魯賓轉(zhuǎn)身離開,他對那個扭送男人的下屬說:“不用為難他的家人,其他的……隨你們處置吧?!?/br>手冢不知道龍馬的未盡之言,不知道他曾用怎樣的勇氣去掙扎著拯救親人的生命,又用了怎樣的意志說服自己不要再去傷害別人的母親和孩子。但他知道龍馬一定很勇敢、很堅強。于是他所能做的,也不過是將一塊麻薯塞進他嘴里,輕聲說道:“龍馬,你是讓你的母親為之驕傲的孩子?!?/br>作者有話要說: 越寫越覺得手冢正宮氣場杠杠的,他和龍馬雖然認(rèn)識得晚,但實際上這個時間段兩人正是美好的青春年華,其實也算相遇的時間正好,而且他懂龍馬,龍馬也懂他,兩人有點知己的味道啊。塞巴斯蒂安有前世今生、跡部有平行世界奇緣、忍足有逗美人笑的高超撩功、手冢和龍哥是默契十足堪稱知己……就是因為他們都太好,誰和龍哥都配一臉,所以作者才會選擇正文無cp啊!=============================雖然有很多小天使認(rèn)為蘑菇是后媽,但蘑菇要說一句,蘑菇是干媽,我為我的干兒子龍哥驕傲,他是個好孩子,即使在最悲傷的時候也沒有被惡意腐蝕了心靈,他最終沒有去傷害他人發(fā)泄自己的恨意,就如同龍雅說的,龍馬是一個有著了不起心胸和堅定原則的男子漢。第59章春之野大學(xué)一日游4兩個才進行過高強度競技運動的大男生,要消滅一包甜食實在是太容易了,反正那包塞巴斯蒂安花了一小時才做完的美味點心,在龍馬和手冢這里,只用了十分鐘就完全消滅。龍馬扛著包跟著手冢一起走在路上,看著大學(xué)里已經(jīng)不再飄散櫻花的櫻樹,有點遺憾:“可惜櫻花這時候已經(jīng)不開花了?!?/br>不然就可以回去做櫻花餅吃了。手冢奇異的很能get到龍馬的點,所以他點頭說道:“不然可以做櫻花餅吃。”龍馬在那一刻覺得他和光哥簡直不能更合拍。這或許就是吃貨的腦電波同頻了。接著,手冢指指不遠(yuǎn)處的春之野大學(xué)一個小賣部:“我記得那里的土豆餅不錯,一起去吃吧。”龍馬高興的連連點頭:“好啊好啊。”于是光哥掏錢,在春之野大學(xué)的小賣部買了土豆餅、炒面、章魚丸子,和龍哥一人對半分后吃了起來。龍哥一邊吃還一邊感嘆:“可惜比賽場地周圍沒有合適的美食店,提前買零食帶過去,又會不新鮮,不然要是每次比完賽后都能這么吃一頓就好了,光哥你是不知道啊,我在每個上午的第四節(jié)課,還有比賽之后都餓得不行,就想著趕緊找地方吃飯。”光哥沒說話,但從他的表情來看,對于龍馬的話他是很贊同的。沒錯,這就是能吃窮勞資的“半大小子”式思維享用美食期間,手冢還指了指環(huán)繞龍馬整個手背,只露出手指的繃帶:“還綁著繃帶,沒有關(guān)系吧?”龍馬連連搖頭:“沒有關(guān)系,只是我習(xí)慣左手綁繃帶了,不綁不習(xí)慣,所以才戴著這個的,但其實沒關(guān)系,頂多就是一貼膏藥的事情?!?/br>其實龍哥的手一點不適都沒有,大不了回去貼張萬通筋骨貼八成就一點事都沒有了,他戴繃帶主要還是為了遮他和塞巴斯蒂安的契約痕跡,但實話卻是不能說的。為了轉(zhuǎn)移話題,所以龍馬還特意提起了膏藥的事情,并從包里摸了一盒三貼裝的萬通筋骨貼朝手冢安利起來。他豎起一根大拇指:“這個是藥力比較溫和的那種,只要感到關(guān)節(jié)或者肌rou酸痛就貼一張,緩解效果很好!”說著,他將整盒膏藥都送給了手冢。手冢點點頭,嚴(yán)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