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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 李華撅著屁股,僵硬的爬在地上。 紅紅的野地瓜,一顆一顆的很是誘人,不一會李華的衣兜里就裝得滿滿的,收獲的感覺簡直太好了。 李華完全的放飛了自我,在草叢里爬行著找地瓜,想想也很有童趣。 四個小丫頭一陣忙活刨完了地瓜,在孩子王張玉華的帶領下,準備去坡下水塘子邊分贓。 張玉華,坐在小橋邊上的石頭上,李華跟著另外二只排著隊站在預制板搭的橋上交地瓜。 李華滿頭黑線,記起了一些小時候的事,為什么要上交了?李華記得有幾條。 孩子王張玉華:“我們是gong 黨領導的少先隊員?!?/br> “所以了,都要一起行動,一起玩一起找吃的?!?/br> “東西為什么要上交?那是要平均分配。” 會平均分配嗎?是很平均。 就現(xiàn)在四個人,她平均分成五份,她得二份,其他人一人一份。 為什么她得二份,人家說自己是領導{自封的},那個領導沒工資。 說得好有道理,唉分就分吧!自己一個大人跟小娃子計較什么。 李華轉個身來,準備拍拍身上的臟東西,變故突生。 “鐘桃子,你她媽敢偷吃!” 一陣大力傳來,李華從橋上迎面栽了下去。 “臥槽!” 李華來不及護住頭臉,一陣巨痛傳來就失去了意識。 鐘桃子:“好多血,嗚哇……” 正義感爆棚的李欣:“華妹仔動都不動了,玉華妹仔你殺人那!我要去告訴華妹仔爸爸?!?/br> 張玉華驚恐萬分:“我沒殺人,人不是我殺的。” 張玉華、鐘桃子、李欣瘋了一樣的跑沒影了。 第7章 當會痛徹心扉的失去,才會知道珍惜 李華的血流到了佛珠上,紅色的珠子化做一道紅光隱入李華眉心,止住了洶涌外流的血。 過了一會兒李華醒過來翻了個身,靠在石頭上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老子沒死,哈哈哈……” 李華一臉是血的大笑著,自己會不會也有主角不死定律? 笑夠了的李華,用手摸了摸傷口血止住了,慢慢爬起來動了動手腳。 “很好,手腳完好?!?/br> “沒有頭暈的感覺,腦震蕩因該也沒有。” 李華從溝里爬出來,正好看到狂奔而來的李爸。 李大貴雙眼發(fā)脹眼睛通紅,有些小心翼翼的走過來摸了摸李華帶血的小臉,是熱的。 李大貴抹了一把臉,也不知道抹去的是汗水還是眼淚,這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李大貴一把抱起女兒就跑。 李華就跟坐過山車似的,還好自己問題不大,要是真受什么內傷,這會保管加重了。 “李醫(yī)生、李醫(yī)生!你快來幫…幫我看一下…娃兒?!?/br> 李大貴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婆娘跑了要是娃兒也沒了,自己還活著干什么! 白發(fā)蒼蒼的老李醫(yī)生從堂屋出來,看到一臉血的李華也嚇了一跳,“唉呀!你這個娃娃怎么搞的嘛?” 李大貴急道:“跑坡上刨地瓜,讓張家的玉華妹仔推溝里頭了” 李大貴又心痛又氣憤。 老李醫(yī)生先給李華把了把脈,又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一遍,在給李華清洗了傷口。 “華妹仔,和二爸說哈,你腦殼痛不痛,暈不暈?” “二爸,我腦殼不暈,就是眉毛中間有點癢?!?/br> 看到身上臉上都是血的李華,見過生死的老李醫(yī)生也是嚇得不輕,都是一個祖宗下來的,這個娃兒自己也是看著長這么大,從自己婆娘那邊算,那還是自己家的正經(jīng)親戚,這要有什么不好,也太讓人心痛了。 還好只是看起來嚇人,老李醫(yī)生松了口氣。 “傷到眉心這里,傷口小不用縫針,好了之后因該不會留疤,其他問題不大?!?/br> 老李醫(yī)生也奇怪,這么個小傷口,留了這么多血,脈相上也沒有什么問題,奇了怪。 老李醫(yī)生是沒看到,那一地的血,不然更要奇怪了。 “我給她把傷口包起來,一會兒我在給打一針破傷風針?!?/br> “大貴兄弟,回去你給娃娃吃好點,畢竟流了這么多血還是要補一補?!?/br> “傷口也注意點,莫沾水,過兩天在來換一次藥。” “吃的也要注意,莫吃辛辣的。” “這幾天莫放她出來了,在家養(yǎng)幾天。” 老李醫(yī)生一邊包扎傷口,一邊交代李大貴。 李大貴認真聽著,一樣樣的記在心里。 “要得,李醫(yī)生我記住了?!?/br> 老李醫(yī)生給李華包扎好傷口,轉身就從醫(yī)藥箱拿出了打針用的針筒和針劑。 李華看到老李醫(yī)生準備著的家伙事,感覺屁股疼了。 “二爸,我們商量哈!其實我沒那么嚴重,就不用打針了吧?”李華笑得很諂媚又很狗腿。 老李醫(yī)生笑瞇瞇的道:“這可沒得商量?!?/br> 討好老人家也沒有用,該打針還是得打針,這丫頭每次要打針,就要講一講價錢,到最后都得被他爸爸強行按住。 李大貴抓過李華按在大腿上,然后拔褲子,一氣呵成,這個動作練了無數(shù)次,有個經(jīng)常感冒又拒不合作打針的女兒,李大貴也是頭疼萬分。 “可不可以不打屁股,打膀子也可以呀!” 李華臨死做最后的掙扎。 “你娃娃太瘦了,膀子上也不好打針?!?/br> “莫怕沒得好痛,就跟螞蟻子夾一下一樣,一點都不疼?!?/br> 不管李華有多悲憤,也反抗不了,被摁住打了屁股針。 “二爸沒騙你吧!沒哭獎勵一顆水果糖,來華妹仔拿起,”每次打針都會有哇哇大哭的小娃子,老李醫(yī)生糖果是準備了不少的。 李華癟著嘴,接過老李醫(yī)生發(fā)的水果糖,撥了糖紙,把糖丟到嘴里。 是跟螞蟻子夾一下一樣痛,是那種最毒的螞蟻子,真他媽疼。 一大把年記了被撥了褲子,以經(jīng)夠丟臉的了,打個針還哭的哇啦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