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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爪一般的手,死死捏住王婉儀的下顎,湊到她的耳邊說道。 “你很警醒,居然把你家那只母狗提前送到國外去了?!?/br> 冰冷的氣息噴灑在王婉儀的臉上,猶如毒蛇吐信,讓她全身戰(zhàn)栗,一陣哆哆嗦嗦之后,滴滴嗒嗒的水聲傳來。 “這都尿幾次了,你很怕我?” 李華目露兇光,聲音尖利的道:“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敢買兇殺老子全家?你說我讓你怎么死好呢?” 李華的話音轉(zhuǎn)為平淡,猶如在說今天的天氣,那么隨意。 “把你四肢砍下來,耳朵鼻子都割掉,做成人棍怎么樣?傳說呂雉就這么干過?!?/br> “你看,我酒壇子都準備好了。” “嚴夫人,覺得可好?” 王婉儀哆哆嗦嗦的說道:“李華,警察馬上就會找到這里來的,你把我們放了,爭取寬大處理,我們也會給你說情的,你還年輕還有大好的未來,殺人會判死刑的?!?/br> “哈哈哈哈哈哈!” 李華狂笑著,又漸漸轉(zhuǎn)成了低笑,臉部逐漸扭曲,反手就是一耳光,打得王婉儀頭大力的撞到了墻上。 “砰” 那清脆的響聲回蕩在地下室里。 “多么美妙的聲音??!”…… 李華右手猛拽著王婉儀的頭發(fā),左手用力擰起她的臉皮,“你這張老臉這么厚,怕是子彈都打不穿吧?” “你們把我這一生所有的牽掛都斬斷了,我還怕什么呢!沒有人再管我了,沒有人再責罵我了,多好。” “哈哈哈哈!” 李華嘴里說著無情的話,眼里卻滿是哀痛。 王婉儀頭腦暈眩,還很惡心,她知道自己絕對傷到頭了。 臉皮仿佛要被揭下來了一樣,痛得她直吸氣,但她卻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這個李華明顯精神不正常了,越刺激她,自己死得越快,保持體力等待救援,才是上上之策。 “等警察來救你,別做白日夢了,他們永遠都找不到你,你以為把嚴君雪那母狗送國外去,我就拿她沒辦法了,不管天涯海角,我都會把她找出來,千刀萬剮才能解我心頭之恨?!?/br> “不……不……不!我不能這么粗暴的解決,她這么缺男人這么喜歡男人,我怎么能不成全她呢!” “嚴夫人,你說我把嚴君雪那母狗,送到金三角去怎么樣?” 王婉儀哆嗦的道:“你想報仇,就沖著我來,人都是我找的,跟我女兒沒關系?!?/br> 李華溫柔的拂過王婉儀的耳垂,如情人般的愛撫,呢喃的嘆息道:“我這鄉(xiāng)下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定位器這種高大上的貨?!?/br> 王婉儀渾身緊繃,冷汗以沁濕了后背,這個東西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做得這么精致,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鉆石耳環(huán)呢!上等人的奢侈生活呀!” “呵呵!” 李華笑得不懷好意,用力一扯,定位器到手。 “啊……” 殺豬般的尖叫,回蕩在地下室里,已經(jīng)驚醒了,昏睡中的人。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了?!?/br> “嚴夫人,我沒把你弄疼吧?我們這種鄉(xiāng)下人,做慣了農(nóng)活,沒輕沒重的,真是不好意思了?!?/br> 那惡意滿滿的笑,仿佛餓狼吃到了rou,那么興奮,哪有一點她嘴上說的不好意思。 張小紅愣了好一會兒,才弄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居然是那個該死的死丫頭,把她綁架到這里來的。 “是你!你個忤逆不孝的東西,我是你親媽,你居然把你親媽綁起來,你要干啥?” “李華,你個殺千刀的短命鬼,趕緊把老娘放了?!?/br> 李華掏了掏耳朵,慢慢的走到了張小紅身邊,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看著這個女人,這個名為mama的女人。 jiejie說得對,她是在乎這個女人的,在心里最深處也妄想過得到這份愛,不然也不會因為她的一席話,方寸大亂,但是那又怎樣? 自己現(xiàn)在一無所有,她卻兒女雙全,家庭幸福,她和親生jiejie又有什么錯?憑什么她就能想弄死就弄死? “你是李華吧!我是你外公呀!趕快把外公放了,外公年紀大了,這樣折騰可不行啊!” 張有萬扯了一個他自認為很慈祥的微笑。 “呵呵呵呵!外公?” 在這昏暗的地下室里,李華那陰鷙的笑聲,顯得格外的陰森和恐怖。 前世今生的不幸,都拜這個老貨所賜,居然還有臉自稱外公。 李華動作快如閃電,扯下了墻上的牛皮鞭子,就是一頓疾風驟雨的鞭影。 “啊……” “別打了呀!痛??!我是你親外公……??!你個不孝的東……西?!?/br> 李華:“哈哈哈哈哈哈!你個臟東西,好意思自稱外公,老子今天一定要活剮了你,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顏色?!?/br> 第200番外周政的前世李華瘋4 地下室里血腥味彌漫,如地獄修羅場,柳秀珠和沈建華嚇得面無人色,這種場面,哪怕是鐵骨錚錚的軍人,也要為此膽寒。 李華真的瘋了,正常的人,怎么會干出這么血腥的事情,殺人不過頭點低,就算是殺人犯,也沒她這樣的。 李華掏出紙巾,慢慢擦拭手上的血跡。 “小華,你冷靜一點,我真的愛你,你不要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只要放下仇恨,我們還是可以幸??鞓返脑谝黄稹!?/br> 沈建華盡量的放緩語氣,盡量的把姿態(tài)放低,那都是他自以為的,他的話反而激起了李華的兇性d,死到臨頭還要惡心老子,誰給你這么大臉。” 李華抓起牛皮鞭就是一頓狠抽。 “不要打我兒子,求求你了,不要打我兒子,不要打我兒子?!?/br> “他是你的未婚夫??!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我的兒呀!” 柳秀珠聲嘶力竭的叫喊著。 不愧曾經(jīng)是軍人出身,被牛皮鞭子這么狠抽,也只是發(fā)出了幾聲悶哼聲,身體也只是抖了一抖,打了一會兒李華就放棄了。 “哈哈哈哈哈!你們母子兩個真是可笑至極,老子居然不知道,自己有個未婚夫,真是一件稀奇事。” 李華拉了一張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