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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已經(jīng)錯過,他再也不想錯過與兒子重修舊好的可能。 突然想起老友王俊說過的話,王家嬸娘只要哭天抹淚的,王武那小子就沒轍了,只能投降。 如若哭一場,能挽回兒子的心,又為何不可,不忍了,就當(dāng)用了三十六計之中的苦rou計,臉皮什么的,暫時讓它去見鬼。 想哭就哭,這一哭就一發(fā)不可收拾,借這股酒勁兒,周志國同志仿佛要把多年的委屈都哭出來了。 老淚縱橫,一把鼻涕一把淚,“死小子喲!終于知道你老子的好了,還跟你老子記仇到現(xiàn)在?!?/br> 周政被箍在懷里。 “兒砸呀!爸爸知道錯了,爸爸早就知道錯了,可是來不及了,來不及了??!你媽去的時候,我恨不得跟她一起去了,可是我舍不得你姐和你?。 ?/br> 老友王俊也是妻子早逝,跟兒子相互扶持著過,人家父子倆,那簡直就是父慈子孝,父子關(guān)系的楷模,哪像他父子倆總是針尖對麥芒。 見面必會掐一架,為了父子關(guān)系能緩和,他拼了。 周政身體僵硬,表情豐富,誰來告訴他,他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放手!” 聲音很冷,但里面有nongnong的無奈,周震額間青筋一鼓一鼓的,可見他有多壓抑。 他mama跟jiejie,還有小丫頭哭了,他能想方設(shè)法哄她們,他老子一個大老爺們,居然也能哭。 臉呢?一張老臉都不要了。 剛開始,他老子一副哭天抹淚的樣子,把他給搞懵了,仔細(xì)一想,老頭子這是給他演苦rou計。 周志國這會兒是崩潰的,跟他設(shè)想的完全不一樣,好想挖個地洞鉆進(jìn)去,都說老小老小越老越小,難道他真的老了?也感性起來了,不對,他還年輕的呢!肯定是今天晚上酒喝多了的緣故。 讓這死小子看著他一會笑話,他父親的威嚴(yán),蕩然無存了。 “不孝子,你老子我都這么低三下四了,你難道還要記你老子一輩子的仇?!?/br> 周志國同志身如洪鐘,直接吼出來的,有尷尬有惱羞成怒,也有無可奈何。 周政擰干洗帕子,給他擦手,嘆息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有些東西失去了就失去了,再也不可能追回來了,我的脾氣就那樣,讓我們倆像王叔跟王武那樣父慈子孝,不太可能,我也撒不來嬌?!?/br> “我的血脈是從你身上傳下來的,再不滿你,也改變不了你是我老子這個事實,你別再蹦噠了,一把年紀(jì)的哭哭啼啼的像啥樣子?” 周志國同志, “哎喲!我頭暈?!?/br> 周政雖然知道他老子是裝的,他的心結(jié)也放下了,父親都不要下線不要臉皮,只為跟他低這個頭,雖然看不上他的做法,但父親始終是父親。 就如昨天在他書房里說的一樣,父親與母親是真心相愛的,打個比喻父親母親重生,他們依然會在一起,再苦再難都會在一起,不會放開彼此的手,他這個做兒子的還矯情什么呢? 苦與痛,酸與甜,母親她甘之如飴。 讓他學(xué)王武那小子,在父親面前撒嬌賣癡,想想就惡寒不已,這輩子不可能,下輩子也不可能。 把兩個父親,伺候著睡了下去,已經(jīng)是下午3點(diǎn)多了。 今天他老子,像個無理取鬧的小孩,難道被不著調(diào)的岳父大人給傳染了? 周政苦笑的搖了搖頭,輕輕的把門帶上,從臥室出來,打算回二樓臥室休息一下。 第319章 提親11 “老弟,過來坐一會。” 陳耀祖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看了一眼客廳里的鐘,周政邁步走到沙發(fā)邊,在另一邊坐下,黑爵也跟了上來。 又要談什么?這段時間大魔王太不知進(jìn)取了,不陪瘋丫頭,就跟其他的兩腳怪東拉西扯的,修煉的時間,它用爪子都能數(shù)出來。 “喵嗚喵嗚喵嗚” 周政很慵懶的往沙發(fā)一靠,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意思就是,有話就快說。 陳耀祖這人雖然勢利了一點(diǎn),彎彎腸子七扭八扭的,但在周政面前,那是有啥說啥。 “老弟,爸爸眼見就要退下來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劍眉微皺。 “姐夫,我再不待見老頭子,他也是我親爹,我不可能不給他養(yǎng)老送終,這種事情你多慮了?!?/br> 陳耀祖斜了一眼他,“你懂姐夫的意思,我問的不是爸爸,而是你。” 要是小舅子按他的想法,取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就如吳軍長女兒那種,靠著吳家在部隊的人脈關(guān)系。 小舅子未來絕對一帆風(fēng)順。 黑爵睜著烏溜溜的眼睛,一臉懵懂,兩腳怪是啥意思?字面分開了它都懂,合在一起它就不明白了。 “喵嗚”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抓住了黑貓,提到臂彎之間,輕輕順毛。 “喵嗚喵嗚喵嗚” 黑爵破順得非常舒服,只要它不想著吃了瘋丫頭,大魔王對它還是挺好的。 算啦。 朕就大發(fā)慈悲,把瘋丫頭留給他吧!就當(dāng)是這么多年伺候它的獎勵,朕就是這么善解人意。 周政道:“姐夫,生意做的不順?” 這么沒頭沒腦的一問,陳耀祖滿臉問號。 “挺順的呀!” 在華國商界,他陳家也算剁一剁腳,商界都要顫三分的存在。 生意不順利,不存在的。 周政:“難道是哪個大家族,給你施壓了?讓你有了緊迫感,才讓你對我的事情這么上心?!?/br> 陳耀祖掏出煙,“卡嚓?!?/br> 借著火苗,一陣吞云吐霧,“那倒還沒有那么嚴(yán)重,但爸爸這一退下來,咱們家這個樣子,就跟一坨大肥rou似的,誰都惦記著來啃一口?!?/br> 周政停下了擼貓的動作,聲音冷冷的,“是哪一家?” 對制藥行業(yè)感興趣,還有背景的,在心里來回篩選了一會兒,有兩家人。 嚴(yán)家跟沈家。 老熟人了,他們不動手,他也不會放過,這兩家的男人,還算是個爺們,都是用的陽謀,正大光明的來。 兩家的老娘們,真tnd,一個比一個心狠手辣,京城這個地方,怎么可以有那些烏七八糟的幫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