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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動作一次又一次的放輕,饒是如此也不能讓懷中的白團(tuán)展開自己有些蜷曲的雙腿。東方辰看著越來越小的柔軟肚皮,正準(zhǔn)備伸手將它的雙腿拉開就發(fā)現(xiàn)懷中的白團(tuán)發(fā)出聲音,“吱吱吱吱”的,東方辰停下手中的動作,看過去,白團(tuán)赫然已經(jīng)睜開眼睛。白團(tuán)的細(xì)長雙眼睜得圓溜溜的,愣愣的盯著那一方白皙的、細(xì)滑的的肌膚,足有半盞茶的時間,然后心中突然飛過一句話: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但是事與愿違,眼睛直溜溜的看著那一方白色,好不容易將視線調(diào)開,腦海里卻滿滿都是那片白色,眼睛就又斜瞟過去。東方辰?jīng)]有注意到他看到了,更沒有想到白狐從看到的第一眼開始一直看著;東方辰以為它沒睡醒,正在直愣愣的發(fā)愣呢,于是伸手在他的眼睛下晃了晃,想喚回他神游的意識。白狐回神,轉(zhuǎn)開自己的身子,準(zhǔn)備著跳到床上去,奈何懷抱有些緊了,讓它那點動作都攔在里面了;掙了一下,試圖轉(zhuǎn)移自己總是不自禁的眼睛,沒想到事情在他的威武簡直不堪入目。斜下的一角現(xiàn)在變成兩角,整個肩膀都快死遮不住了,本就系得不緊的腰帶整個散開,一大片的雪白闖入眼簾,突來的刺激讓白狐一下子無從適應(yīng),只得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了。這次本不在意的東方辰也看到自己的衣裳都快遮不住了,沒辦法他松開自己的手,放于腰帶上慢慢系上,他這不慢不緊的動作可急壞了某只白狐,要不是它現(xiàn)在這樣,估計他都動手了。東方辰完全不甚在意,只當(dāng)這是一場意外,繼續(xù)抱起白狐擦拭著,這次白團(tuán)可不敢動了,饒是最“難受”也只是繃緊,不曾有大的動作;要是再來這么一場,那什么該出來的東西就都要出來了,不過它可不敢,只得默默的忍受著,只盼著這日子早點結(jié)束。在一炷香的時間過后,忍到肌rou都快抽搐的白狐終于得到解放,不禁大大的松口氣,它真的不敢保證要是時間再長一點,他會懷疑自己在這樣精心的呵護(hù)下回一命嗚呼。他再也不要人摸他的肚子了,永遠(yuǎn)都不要,這真是會要它的命的。東方辰將它擦好放在床上,為它蓋上錦被,在桌邊將桌上的燭燈點了幾下,將燭火減?。浑S著他的動作房間暗了,東方辰走到床邊,將安分躺在床上的白狐攬在懷中,揉著她柔軟的毛發(fā)閉上眼睛。懷中的白狐卻了無睡意,原本今日忙乎了不少時間,現(xiàn)下很累,但是刺激太嚴(yán)重悲催的產(chǎn)生了后遺癥,導(dǎo)致現(xiàn)在身子很累腦子很清醒,而且腦海中總是有什么。悲催如它,不能動,因為東方辰正攬著她;不能出聲,因為東方辰正在睡覺;不能睡覺,因為自己的無法入眠;所以,它只能悲催的看著身旁的人睡覺,可是看著看著就有另一番景象。時間過得很快又很慢,快的是想著事情就過去了;慢的話,夜晚沒有事可做,也不能做,只能無聊的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多了多久,看著天色由暗變變得更暗,在一點點的變亮,知道天空開始泛起一片灰白,終于睡意將它環(huán)繞,沉入甜甜的夢鄉(xiāng)。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白狐才悠悠轉(zhuǎn)醒,趴在床上有些迷糊的晃晃頭,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呆愣著,之后才想起這段日子?xùn)|方辰很忙碌,自己慢悠悠的爬起來,看著桌上一碟芙蓉酥,白狐立馬高高興興的拿起一塊大快朵頤。沒多大會兒,一碟芙蓉酥就已經(jīng)下肚,抬起自己的小rou爪,摸了摸自己還不算飽的肚皮,心情不錯的瞇起眼睛。東方辰將手上最新的一本賬目對完,想著雪兒也該醒了,不知道他會不會餓著了,想著回到自己的房間;果然,床上的白狐已經(jīng)爬起來,正舒服的躺在床上,一碟子的芙蓉酥已經(jīng)沒有了,東方辰讓人準(zhǔn)備的午膳也是時候的端進(jìn)來。飯菜端上房中的桌子,東方辰將躺在床上的白狐抱起來,坐到桌邊,將它放在桌子的另一邊,自己拿起箸夾起點菜慢慢咀嚼。膳后,東方辰又接著去做自己的事情了,留下白狐一個人呆在房中。白狐一見他走了,立馬后腳就跑出去,不久就不見蹤影。在族中轉(zhuǎn)悠了兩圈,都沒見到幾位長老中的一位,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放下回到自己的書房,桌上的折子又堆了一疊,看著那一堆奏折,想著又是族中一些的芝麻點的事情就頭疼。他很想說一聲,這么點的事情都要人搬過來,不知道自己很忙得到嗎?可是現(xiàn)在沒人聽,即使有也不可能隨便說。將這些折子看完已經(jīng)過了一個時辰了,走出自己的書房,感覺今天都有點奇怪,自己這么晚回來,李長老沒有找自己的麻煩,現(xiàn)在更是沒有看到其他人。一路上四處查看,轉(zhuǎn)悠了大半圈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趴在回廊的欄桿上,百無聊奈的看著面前開得正燦爛的菊花,一片片盛開的花瓣,由深變淺的顏色一點點的暈開,這番情景倒是很怡人。觀賞著這番風(fēng)景,不遠(yuǎn)處走來的兩人口中說著話,一人道:“你知道嗎?今兒早鼠王醒來時身邊躺著另一個人,哎喲喂,當(dāng)時我進(jìn)去嚇了一跳?!?/br>另一人聽他這么說,倒是頗為好奇的回道:“是嗎?怎么回事,快說來聽聽?”第一人接著道:“你不知道啊,當(dāng)時兩人都躺在床上呢,身上也沒多少衣服,你知不知道,那鼠王身邊的另一人是誰?”另一人被吊起胃口,連忙追問:“哎呀!你倒是說啊,那人是誰?”第一人故作小心的看了下周圍才說道:“那人啊,是蛇王身邊的一位大將,叫什么蓮峰,這事兒啊蛇王知道了,現(xiàn)在正在進(jìn)行族中密談呢。”另一人又說道:“是嗎?你說的不會是假的吧。”第一人有些生氣的道:“今兒早上是我親自服侍鼠王的,沒想到看到這么一出,你想不想知道蛇王是怎么知道這件事兒的?”另一人見他又開始吊自己胃口連忙追問:“想知道,快說啊?!?/br>第一人聽他這么說得意的道:“那是因為當(dāng)時蛇王正有事找鼠王,正好撞上了,當(dāng)時蛇王沒什么表情,但是吧……我覺得那個什么蓮峰的大將一定會被罰。”另一人不信的道:“你怎么這么肯定呢?我覺得他不會受懲罰,你沒看到蛇王和青黛公子嗎?他們……啊……王!”話音到這里就停住了。少年看著這兩人,開口道:“你們說什么?”那兩人急忙跪下來,低著頭道:“小的什么都沒有說,王……”聲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少年瞥了一眼地上的兩人道:“以后不要到處嚼舌根,不要說一些不該說的話,下去吧。”那兩人見自己沒事,立馬說道:“是,以后不會了?!?/br>少年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