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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給他留。所有的幻想被人毫不留情地狠狠敲碎,他僵在原地,就保持著要笑不笑的樣子,像是一個笑話。怎么能忘了呢,那可是封淮啊,高傲到目中無人,對誰都不屑一顧的封淮。“想推開我,那可不行……”輕輕的低喃聲驀地被吹散在風(fēng)中,卻像一顆陰暗的種子,四處散落著生根發(fā)芽,在最不易察覺的角落滋生出被羞辱的不甘與恨意。沒錯,是恨。封淮沉默著走出大門,無視系統(tǒng)在腦海里的焦急追問,終于,系統(tǒng)又說了句什么。“沒有?!彼麕缀跸攵疾幌刖头裾J。【誒,好吧沒生氣!可是就把那兩個人放在一起沒問題嗎?】封淮頓了一下。——當(dāng)然有問題。他有些煩躁,之前那一刻,如果楚柯同意了,他的花心病就會得解,這人是死是活再也和他沒關(guān)系。他也以為楚柯會同意,說到底還是低估了對方而已。不僅心病沒解,還因為媚術(shù)失敗而遭到反噬,封淮的心情不差才奇怪。“沒關(guān)系?!边@些他都不會告訴系統(tǒng),想辦法盡快完成任務(wù)才是主要目標。封淮的主線任務(wù)是:復(fù)興狐族。狐族早在百年前就被一眾修真者大能聯(lián)手滅殺,原因不可考察,就算后來有狐族僥幸躲過,也逃不過被捕捉身死的命運。原身是僅存的狐族之一,直到如今人們已經(jīng)淡忘了對狐族的敵意才敢露面,暗中謀劃。以偌大的皇城為陣局,接近身負龐大氣運的尊貴天子,直到封淮到來,又救下?lián)碛邪缀首逖}的小狐貍墨白,順利得有些不可思議。偏偏出了楚柯這么一個阻礙。當(dāng)然,是因為這不可控制的花心病。這座陣法的最終目的是以數(shù)十萬生魂為祭,召喚狐族亡靈,讓他們重回世間,狐族便能夠生生不息重振輝煌。所以一定一定,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而唯一知道了一些的墨白,可能真的是個傻的,明明什么都沒搞清楚,還能信誓旦旦的同意,他根本不知道等待他的的結(jié)局究竟會是什么。血脈啊,當(dāng)然是抽干被撒在泥土中,被惡靈侵蝕,生生世世永不超生。“……”這只是任務(wù)。作者有話要說: 莫名有種修羅場的既視感(:3_ヽ)_恭喜達成成就,雙殺!以及又黑了一個ps:封淮這標準的反派作死套路,能不能成功真的是個問題(托腮☆、第53章花心病(六)盛夏的夜晚難得下起了大雨,雷雨聲接連不斷地在耳邊回響,封淮現(xiàn)在的這個身體睡眠很淺,一點點的小動靜都能把他吵醒,更何況此刻外面的聲音何止是不小。他想翻身,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懷里有什么毛茸茸的東西窩成一團,溫度是熱的,而他居然到現(xiàn)在才察覺。封淮低頭,看著蜷在懷中的雪白狐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趁著人睡著才偷偷爬上床,果然是小動物嗎,可他明明自己也有床。大概是被他的視線盯久了,墨白的耳朵控制不住地顫了顫。“還打算繼續(xù)裝睡嗎?”封淮感覺被這只狐貍萌到了。墨白不得不睜開眼,聲音弱弱地,“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來就已經(jīng)這樣了?!?/br>他怕封淮不開心,還輕輕蹭了蹭封淮的手,一副討好的樣子。然而下一刻他就僵住了,他盯著面前細長白皙的手,突然間覺得自己渾身燒得厲害。“我好像要有點不對勁。”封淮只聽到這句喃喃聲剛落,懷中的狐貍就開始發(fā)生變化,四目相對,眼前的狐貍已經(jīng)化作了一個少年,顫抖著眼睫一臉茫然。“怎么回事,那個,我……我還好嗎?”少年費力地抬手,捂住自己因為剛化形還保留著原本特征的狐貍耳朵,臉色紅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本就扣得不緊的白色外衣因為這一動瞬間松松垮垮地塌了下來,就像個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不知所措過后又手忙腳亂的扯住衣服,雪白的狐耳就又露了出來。墨白開始陷入糾結(jié),甚至想過直接鉆進被子里,可對上封淮的眼睛時就停住了。“尾巴也露出來了?!狈饣摧p咳一聲,似乎想笑又硬生生被止住笑意。墨白“啊”了聲,又趕快去摸尾巴,頭低得快要埋進衣服里。他沮喪地垂著耳朵;突然間這樣封淮一定會很生氣吧,會不會把他趕走?他不敢深想。“別怕,這只是化形。”一只手在他頭頂揉了揉,墨白微微睜大眼,目光閃爍不定,他想起來了,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究竟代表著什么。——封淮那么溫柔,怎么可能會有人不喜歡呢?——所以這樣是正常的,很正常,對吧?他的心重重一跳,眼神觸及到封淮時又迅速收回,幾乎是慌亂地從床上爬起,風(fēng)一樣的落荒而逃。封淮有些詫異,不清楚這只狐貍又是怎么了,索性就直接不想了。外面的雷聲依舊震耳,有人從門內(nèi)沖出,又啪地把門一關(guān),背靠著門輕輕喘息。凜冽的寒風(fēng)拂過衣襟讓墨白的頭腦清醒了不少,他怔怔地看著房檐外的大雨滂沱,一時間心情復(fù)雜。那一刻只有他知道他多想把封淮推倒在床上,讓封淮只能看著自己,對封淮做惡劣而又不堪的事……他也是狐妖,當(dāng)然知道那不是因為媚術(shù),是他真正切切的想要肆意妄為而已。在不斷的自我掙扎中,墨白突然站直身體,一步一步跑進雨中。【你覺得皇帝真的能殺死那個修真者嗎?】另一邊的封淮和系統(tǒng)聊起了天。那天封淮自顧自丟下楚柯和穆離造成的下場顯而易見——身為一國之君的穆離一個不開心,給楚柯安了個刺客的身份就把人綁了送進死牢。而原本可以反抗的楚柯又被封淮廢了修為,無法行動,于是結(jié)果毫無懸念。“不能?!狈饣聪攵疾幌刖椭苯踊卮?。說到底修真者和俗世基本也都是分開的,他們自成一體不受君王轄制,封淮才不信楚柯連一點保命的底牌都沒有。也許穆離也是這么想的,所以他還沒蠢到直接殺了楚柯,而是關(guān)進死牢泄憤,里面的人是死是活全看天命。封淮當(dāng)然沒猜錯,此時的雨就是離開的絕佳掩護,在這連綿不斷的雨夜里,有人從地牢中走出。黑衣的女子一邊走一邊指責(zé),恨鐵不成鋼地,“你看看你,這才下山多久,就弄成了這么副狼狽樣子,”楚柯靜靜站立著抿唇不說話。“要不是師父他消息靈通,你是不是到死都不會主動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