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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內(nèi)心抓狂卻沒敢掙扎太過,就怕弄出動靜被聽見。到時候人家可看不見陸臻,全看他一個人在那姿勢怪異小兒麻痹癥似的擰扭,不以為他有病才怪!陸臻見季然情緒疑似是被親吻得平靜了下來,這才啄了下對方嘴唇放開了。“別氣,我跟她什么也沒有,相信我?!标懻榕踔救坏念^,與他額頭相抵,“在我陸臻心里,只有媳婦兒季哥兒,玉寧公主是誰,呃……我都忘了?!?/br>噗……季然本來滿心怨氣,被陸臻最后一句逗得差點(diǎn)破功,雖然情敵什么的還是很礙眼,不過情緒的確是平復(fù)了很多。抱著牌位哭得再情真意切又怎么樣,牌位是他的,陸臻也是他的,管情敵誰誰誰,都是跑龍?zhí)椎模?/br>不過就算這樣,季然也給了陸臻一記眼刀。反正不生氣了就行,再多眼刀陸臻都欣然受著,非但受著,還趁機(jī)摟抱吃了季然好幾把豆腐。兩人在這偷偷摸摸的你儂我儂,那邊玉寧公主的哭聲終于也沒那么撕心裂肺,漸漸低了下去,又抱著牌位跪在那抽泣了半天,這才緩過情緒緩慢的站起身來。“陸臻這牌位,本公主要帶走。”轉(zhuǎn)身看向季然,玉寧公主倨傲的抬了抬下巴,哪怕眼睛腫成了核桃,聲音沙啞哽咽,但這話說出來仍舊霸氣側(cè)漏。季然沒想到對方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不行?!?/br>玉寧公主面色一變,看著季然的眼眸危險瞇了起來。“公主殿下與陸臻非親非故,卻來與我索要其牌位,不大合適吧?”事關(guān)陸臻牌位的歸屬權(quán),這會兒季然也不慫對方身份了,直接冷然迎視著對方,“更何況,陸臻生于這里葬身這里,落葉歸根,公主若是這么帶走,豈不是讓他淪為無依無靠的孤魂野鬼?陸臻怎么死的,公主殿下想必知情,如此,豈不是陷皇上于不義?”“你!”玉寧公主打從到來,就沒將季然這個所謂的男妻放在眼里,沒想到對方還有那么點(diǎn)口才,被堵了個正著,她一口氣憋在心里,當(dāng)即臉色難看到極致,那與生俱來的懾人氣勢,更是毫不收斂的釋放出來。不同于一般公主養(yǎng)尊深宮,玉寧公主小小年紀(jì)就男扮女裝混跡軍營,如今已然是戰(zhàn)功赫赫的一代女將,那氣勢都是戰(zhàn)場歷練來的,除了天生貴胄的傲氣,更多的卻是血煞之氣,這樣的氣勢一旦釋放,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皇兄那里,本公主自會說明,這牌位,本公主要定了!”第66章糟心不斷臥槽!連死人牌位都搶,這女人也太喪心病狂了!季然那臉色當(dāng)即就黑成了鍋底。“公主憑什么帶走陸臻牌位?只是以公主身份?再者說了,僅是帶走一塊牌位又能怎么樣?聊以慰藉?呵,不過是塊木頭而已,又不是真的陸臻,就算這個被公主帶走,我還可以再做一塊,他的根在這里,他的靈魂就在,還能真因?yàn)橐粔K牌位就甘愿追隨公主做那孤魂野鬼不成?”季然這話說的就相當(dāng)不客氣了,也又氣又急,玉寧公主被他嗆的臉色一變再變,最后卻露出一臉古怪。季然被她那表情看的有點(diǎn)不得勁,但彼時雙雙較勁兒,倒也跟著不再吭聲,就那么與之不卑不亢的對視著,亦是態(tài)度堅(jiān)定,不讓分毫。就像他自己說的,陸臻不可能真因?yàn)橐粔K牌位就跟著玉寧公主跑,這原本也沒什么,然而一來亡者靈牌據(jù)說跟亡者神魂想通,二來,玉寧公主對陸臻那點(diǎn)心思昭昭,這牌位真被她帶走,想想就很膈應(yīng)。“是啊,一塊牌位而已,你到底又在堅(jiān)持什么?”兩人對峙良久,玉寧公主忽然嗤笑一聲,“你這么在意,莫非是在吃醋?那可真是稀罕,且不說男妻實(shí)乃無稽,就算不是,你冥婚嫁個死人還真能情根深種不成,你知道陸臻他長什么樣嗎?知道他是圓是扁嗎?”季然心道:陸臻長什么樣,是圓是扁,我要不知道就有鬼了!季然還要據(jù)理力爭,卻被陸臻拉住了胳膊,“一塊牌位,她要就讓她拿走好了,你沒必要跟她杠上,開罪了她,于你沒好處?!?/br>陸臻這特么什么話?什么叫她要就給她拿走?他偏不!這要不是有第三個人在場,季然準(zhǔn)得跟陸臻急,這會兒雖然強(qiáng)忍住了,可也氣得一佛出竅二佛升天。陸臻他懂個屁,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牌位的事兒!是原則問題,那公主誰,是陸臻老婆還是他小妾了,憑什么來搶?!特么敢情陪這家伙夜夜笙歌嗨半宿的不是自己了?!眼看季然氣得一張臉鐵青,玉寧公主一張臉也變得殺氣騰騰,陸臻一個頭兩個大,生怕季然吃了虧,趕緊順毛。“又不是真的給,等她帶走,回頭我再去偷回來便是?!标懻闀灾郧閯又岳恚拔抑滥阈睦镉X得不舒服,可也沒必要因此跟她對上,她畢竟是公主,好漢不吃眼前虧,別人怎么樣跟咱們有什么關(guān)系,關(guān)鍵還不是咱們心意相通就夠了?”這話好有理,不過真正說服季然的,還是那句偷回來。季然深深看了玉寧公主懷里的牌位一下,深吸一口氣,這才‘忍氣吞聲’的側(cè)身讓道。玉寧公主見狀挑眉,似乎是意外渾身炸毛態(tài)度堅(jiān)定的季然忽然就妥協(xié)了,不過也沒多想,當(dāng)即抬高下巴,抱著牌位就大步走出門去。那挺拔闊步的樣子很有巾幗氣質(zhì),這要不是個情敵,季然其實(shí)還蠻欣賞這類女人的,可惜……眼下瞪著對方離開的背影,只有牙癢癢。雖然被陸臻勸服了,可這還是很憋屈啊!季然心里委屈,沒去送玉寧公主一行也沒打算招待,連帶著陸臻都看不順眼了。等玉寧公主一走,季然躲開陸臻伸來拉他的手,冷著臉徑自拂袖而去。“季哥兒……”“懶得瞅著,別跟著!”季然氣哼哼的打斷陸臻,頭也不回的大步而去。陸臻:……不是都說通了么,怎么還氣上了?都是女人心海底針,其實(shí)應(yīng)該是媳婦兒心海底針才對,哎!雖然很想追著季然去,但衡量了下,最終陸臻還是朝玉寧公主離開的方向追了去。牌位不拿回來,媳婦兒這關(guān)不好過。季然從那臨時供堂出來,就直接回了房間。然而一個人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心浮氣躁的滿腦子都是玉寧公主搶牌位的跋扈勁兒。靠!公主就了不起了,公主就可以隨便搶死人牌位了?簡直特么的跟皇家丟人現(xiàn)眼!還女將軍呢,靠!怎么就是個女將軍?就算沒有公主身份,他一個不會武功的‘廢柴男’也不是她對手,真是越想越憋屈,這萬惡的古代,真是討厭死了!哎,這身體得過完春節(jié)二月十九才滿十九呢,現(xiàn)在開始學(xué)武,不知道來不來得及,早知道會穿道這里,特么就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