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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消停了。“季愛卿,你也入列吧。”皇帝對季然抬抬下巴道。“是?!奔救桓┥響?yīng)是,這才走到兩人對面一列的末尾站定了。沒他什么事兒,季然便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開啟自我屏蔽模式,對周遭一切不聞不問,任朝堂之上各方政界口若懸河爭論不休,他自巋然不動,全然只要你不懟我就關(guān)我鳥事之態(tài),與剛才牙尖嘴利懟死人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不說其他大臣,就是皇帝都瞭了他好幾眼。一場早朝,就在你方奏罷我方上,懟來懟去中無趣結(jié)束。整個過程冗長又沉悶,等皇帝終于宣布退朝時,季然幾乎是第一個轉(zhuǎn)身走人的。“季大人?季大人?”季然正低頭跟隨陸臻的腳步走著,忽然就聽身后有人跑了過來。季然聞聲停下,轉(zhuǎn)頭卻見一名青年大臣急忙忙的朝這邊快步走來。哦,說青年也不多,等人走得近了季然才看到,對方官帽下露出來的頭發(fā),居然是銀白色的,一身絳紫官服,被他穿的氣度不凡,一看就官階不小。不過這些都引不起季然的興趣,唯一令他納悶兒的,就是這人怎么一張青年臉老人頭呢,那這到底是保養(yǎng)太好鶴發(fā)童顏,還是少年白頭呢?“白丞相,白沐顏?!痹谇嗄瓿@邊走來之際,陸臻湊到季然耳邊快速給他科普,“白家第五代家主,也是唯一一位官拜宰相的,今年二十有六,很有個性的一個人?!?/br>二十六啊,那還真是少年白頭?季然這注意力,全在人露出來的白發(fā)上了。“白丞相叫下官,不知是有何事?”待人走近,季然便率先拱手揖禮,問道。“真難得啊。”白沐顏卻挑眉笑了,“方才朝堂上,你我二人并無交集,你卻知道我。”“早朝時候聽見的?!奔救恍趴诤a,朝堂上他眼觀鼻鼻觀心,整個雙耳不聞身邊事的狀態(tài),要真聽到還記住才有鬼了。白沐顏聞言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跟季然一起并肩走下玉階。“季大人可知你在朝堂上口頭沖突的二人是誰么?”走了大半,白沐顏才問道。季然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不知道?!钡睦锲鋵嶋[約有些猜測,想著,就忍不住往身邊陸臻看了一眼過去。白沐顏并沒有注意到季然的小動作,“年邁那個是戶部尚書張啟忠,年輕那個是他門生,禮部侍郎,高邑?!?/br>“哦。”季然眨了眨眼,有點拿不準這白眼巴巴湊上來說這些是什么目的,便沒有隨便發(fā)問,沉默著靜觀其變。“他們二人會針對你,并非好無厘頭?!卑足孱伒?。“哦?”季然這才問道,“此話怎說?”白沐顏似笑非笑的掃了季然一眼,“無非利益二字,你農(nóng)教司乃是與戶部掛鉤的,季大人不會不知道吧?”季然點點頭。“我之所以跟季大人說這些,沒有別的意思?!卑足孱佂O履_步,“只是想提醒季大人,小心提防,有時候口刀子再快,也不及小人陰刀子半分,沒準兒一個不留神,就被捅的爬不起來了,這朝堂之事,可遠比種地插秧要復(fù)雜得多?!?/br>白沐顏說完,也沒等季然回應(yīng),揮揮手就先行離開了。倒是季然,目送著此人背影走遠,須臾才回過神來。而季然盯著白沐顏背影出神之際,旁邊的陸臻臉色卻不怎么美妙,望著白沐顏遠走的背影瞇了瞇眼。第99章萬福上門“回去咯?!奔救淮蛄藗€哈欠,走出好幾步才發(fā)現(xiàn)陸臻沒有跟上,轉(zhuǎn)頭就見他杵在那一動不動,不禁納悶兒挑眉,“走啊,看什么看得這么入神呢?”季然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陸臻望著的方向正是白沐顏離開的方向,那心境頓時就微妙了,嘖了一聲。等陸臻走下來,他才問,“白沐顏好看嗎?”陸臻聞言一怔,轉(zhuǎn)頭看著季然。季然齜了齜牙,“白發(fā)銀絲,俊若謫仙,這風(fēng)姿的確驚為天人,說是世間第一美男子也不為過了?!?/br>“好看?”陸臻眸底暗光瞬閃,聲線都不由壓低了幾分。“是啊,好看?!奔救凰菩Ψ切?,“可不是好看么,某人看的眼珠子都不會轉(zhuǎn)了?!?/br>本來臉色急遽變化的陸臻聽到這話又是一愣,“你……”季然卻沒等他說完,笑容一收,轉(zhuǎn)身就走。陸臻忙跟了上去,看著季然沒什么表情的側(cè)臉,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季然這是在吃味兒,嘴角不覺勾了起來,忽然就覺得,自己這醋吃得挺傻氣的。搖了搖頭,陸臻勾住季然的肩膀。“季哥兒,我吃醋了。”陸臻湊到季然耳邊壓低聲音道。嗯?季然聞言一愣,隨即停下腳步,轉(zhuǎn)頭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陸臻。陸臻看著季然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重復(fù),“我,吃,醋,了?!?/br>“???”這節(jié)奏有點不對?。?/br>季然眨了眨眼。“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你以后離那個白沐顏遠點。”陸臻這是說的心里話。季然愣愣的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陸臻這話的意思,無語的同時,覺得自己剛才那醋喝的,簡直就跟弱智似的。“就兩句話,怎么就獻殷勤了?”翻了個白眼,季然徑自往前走,“再說了,兩個男的,有點交集也沒什么吧,總不能你娶個男妻,就覺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會娶男,咱們能以理性正常的眼光看待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嗎?”套居現(xiàn)代俗語,簡直就是腐眼看人基。“那你剛生氣是為什么?”陸臻挑眉反問。“生氣?”季然走得飛快,“沒有啊,我做什么要生氣?”“呵呵?!标懻檫@聲呵呵,笑得很是微妙。季然轉(zhuǎn)頭面無表情的看著陸臻,良久豎起中指:呵呵你妹!兩人這醋吃得,就跟玩笑似的,勁頭一過,就剩下樂了。不過季然這會兒正困得慌,樂了沒兩聲,就接連打了好幾個哈欠,生理鹽水都給那股勁兒給沖出來了。“瞧你這困的,一會兒馬車上補補覺吧。”陸臻看他這樣,忍不住心疼道。季然渾渾噩噩的點了點頭,幾乎是憑著本能在拖著沉重的步伐往外走。“今兒要沒什么事兒,就別傻撐著,找個角落窩著閉一會兒……”“不去衙門了?!奔救淮驍嚓懻榈膰Z叨,“直接回家,我今天要曠工睡大覺,啊,困死我了?!闭f著話呢,就又是一連串哈欠。陸臻想想農(nóng)教司那邊的確也不用季然每天坐鎮(zhèn),耽擱一天半天的,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就成,便點了點頭。馬車上打個盹兒,都不夠平復(fù)下接連不斷的哈欠,回到府睡了個天昏地暗,季然這才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之前那種喘口氣都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