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2
書迷正在閱讀:一夢浮生、星際之帝后歸來、阻止那個妖孽男二上位、帝國第一藥劑大師、遍地的親爹、[變形金剛]換了領(lǐng)導(dǎo)我壓力很大、雪滿天山路、翠綠的油漆桶精、替天行道(系統(tǒng))、大牌兔
巴卷巴收了起來,引得季然下意識抬頭看他。“這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你要不喜歡,回頭我找皇上辭了便是。”陸臻壓根兒不知道季然的糾結(jié),只當(dāng)他是不喜歡這官場,畢竟季然一直都鍥而不舍想要辭官回鄉(xiāng)做個吃穿不愁的土地主的。“我不是那個意思?!奔救粨u了搖頭,“我就是覺得……哎算了,管他呢,我在這瞎糾結(jié)個屁呢?!?/br>然而,此后不過數(shù)天,季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在巫玖身體恢復(fù)差不多后,皇帝便再次開始勤于政務(wù),與此同時,便想起了賜封陸臻鎮(zhèn)遠(yuǎn)將軍一事,一道詔令,將季然跟陸臻雙雙宣進(jìn)了皇宮。一番深談下來,季然才總算是解惑了各種緣由。原來趙剛回京復(fù)命那日,皇帝的確因為沒看到陸臻特地問過,趙剛自己也含混不知,便干脆拿季然搪塞他的那番話,如是轉(zhuǎn)述給了皇帝?;实蹍s是深知陸臻底細(xì)的,趙剛的話漏洞百出,他稍一琢磨,就知道問題所在,雖然不知道陸臻到底是干什么去了,但只要確定人沒事就對了,因為篤定陸臻遲早會回來,于是便一并下了賜封圣旨,讓任長福低調(diào)送去給季然保管,誰知在皇宮就被當(dāng)事人給截了胡。至于陸臻變成嬰兒一事,還是白衣道人找上門來,皇帝才知道的。“陸臻,歡迎你回來?!被实蹖⒐幕⒎H手交給陸臻,本來張開手臂想擁抱下的,結(jié)果忽然像是想起什么,瞥了眼某個角落,又訥訥的收回了手,改為拍了拍陸臻的肩膀,“朕真沒想到,還能盼到你回來這一天。”是的,陸臻回來了,以前鬼魂的時候不算,自脫胎換骨在世為人起,這才是真正的回來,“回來就好?!?/br>“臣定不負(fù)皇上厚望?!标懻殡p手結(jié)果,托舉頭頂,單膝跪了下來。“好了好了,你我這間生死相交情同手足,就別管這些虛禮了,快快起來。”皇帝伸手就去扶陸臻。“謝皇上?!标懻闆]讓皇帝扶實,謝恩后自己站了起來。正事說完,皇帝留下兩人用膳,招手叫出暗處一身暗衛(wèi)打扮的巫玖,季然這才明白過來,方才皇帝為什么會突然改了跟陸臻擁抱的念頭,原來是在避嫌。膳間,幾人就像是家人朋友那樣卸下身份的桎梏閑拉家常,皇帝也說起了他跟巫玖的打算,眼下致力培養(yǎng)太子,幫其肅清異黨,待太子及冠成年足以獨擋一片天,皇帝就退位讓賢,然后跟巫玖一起離開皇宮,去一個沒人認(rèn)識的地方,過接下來的日子。“只是委屈了小九,在此之前,只能以暗衛(wèi)的身份躲在暗處,沒名沒分。”皇帝握住身邊巫玖的手,眼底滿是歉疚。倒是巫玖無所謂的嗤了一聲,“我又不是女人,要那名分作甚?”說罷仰頭喝光杯里的酒,態(tài)度一如既往的邪氣矜傲。季然眉心抽了抽,巫玖這話,堵得他心里忒不痛快了。這人,哪怕鬼門關(guān)撈回來,還是那么令人生厭,真不知道皇帝到底看上了對方什么,除了副皮囊,品性真是惡劣。就這樣,季然再沒多說一句,全程悶頭喝酒吃rou,完了當(dāng)即向皇帝告辭,拉著陸臻就走,一刻都不想跟那巫玖多呆。“你何苦生這份閑氣?”等出了皇宮,憋笑一路的陸臻這才伸手給季然順毛。季然翻個白眼冷哼一聲,對巫玖,不予置評。“哦對了,皇上賜了我座將軍府邸,離咱們家有點遠(yuǎn),他本來是想置辦在咱家隔壁或者附近的,不過沒有合適的?!标懻榭粗救弧?/br>季然也看著陸臻,“所以呢?你到底想說什么?”靠,這家伙幾個意思?有了門戶鬧分居啊這是?“將軍夫人,當(dāng)然要住在將軍府。”陸臻咧嘴一笑,向來表情匱乏的人竟然破天荒的眨了眨眼,露出一絲狡黠,“回頭布置完畢,咱們就搬家吧。”季然嘴角抽搐,“現(xiàn)在那住的好好的,干嘛瞎折騰。”陸臻但笑不語,季然連著追問了好幾次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可對方就是故意避開不答,追問幾次都這樣,季然也就懶得問了。不過仔細(xì)想來,陸臻以前身份不明,住一起別人不會多想,可現(xiàn)在對方封官賜府,不管是他倆誰住誰那,恐怕都會惹人非議吧?非議不非議的,倒是其次,季然不是個受世俗眼光約束的人,就是純粹的住慣了現(xiàn)在那,不想搬來搬去的麻煩。反正將軍府那邊還沒落實,陸臻暫時還能正大光明跟季然住在一起,在陸臻的刻意回避下,兩人便都沒有再提及這件事情。季然這一趟邊關(guān)回來,農(nóng)教司積壓的事情不少,忙著忙著也就給拋到了腦后。倒是向來跟他形影不離的陸臻近來也愈見忙碌了起來,季然只當(dāng)他新官上任事情多,便沒有多想。兩人各忙各的,這一忙起來,粗略一算竟是半個多月沒能好好坐一起吃頓飯說說話,可以說大多時候除了睡覺,他們都見不到面。忙碌的時候季然沒覺得什么,可等手上的事情忙完,閑暇下來發(fā)現(xiàn)陸臻還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他這心里就開始不得勁兒了,想找陸臻問清楚吧,偏偏還就是沒碰上機會。陸臻似乎比前段時間更忙了,大多時候回來,季然已經(jīng)睡下,等季然早上醒來,他人已經(jīng)離開,季然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兩人竟然有這么久沒有正常交流了。想到陸臻現(xiàn)在任職鎮(zhèn)遠(yuǎn)將軍,這樣無休止的忙碌可能會成為生活中的常態(tài),季然就郁悶得想罵娘。這皇帝一定是周扒皮吧?肯定是,綁了他一個做牛做馬不算,還把陸臻也捎上,真特么風(fēng)過留痕,雁過拔毛,太他媽會算計了!這時候季然才想起陸臻說的要搬去將軍府住的事情,反射弧長的再次糾結(jié)了起來。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圣旨忽然從天而降,將他砸了個懵逼。皇帝居然又給他和陸臻賜婚了!季然還沒從這坑爹的懵逼中回過神來,陸臻就親自領(lǐng)人將一箱箱綁了紅綢的聘禮抬進(jìn)了家門。季然瞪著那一水兒閃瞎眼的金銀珠寶,良久沖陸臻豎了根中指,轉(zhuǎn)身就撇下一切徑自把自己關(guān)在了房里。陸臻暗中籌備這么久,不過是想要給季然個驚喜,誰知驚喜沒有,對方反而一臉怒容掉頭就走,甚至還關(guān)上房門將他拒之門外,這一系列出乎意料的反應(yīng),頓時就將他給砸懵了,很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季哥兒,你開開門!”在門外踟躕半晌,陸臻才抬手敲門,“我這哪兒做的不對你出來說清楚就是,作何這般生氣?”季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何這般憋氣,沒錯,就是憋,根本不是生氣一流,就是憋,憋得都不知道該怎么發(fā)泄的好。陸臻神龍見首不見尾,忙活這么久居然就是為了折騰這個,可是他們倆早就結(jié)過婚了,雖然陰婚和現(xiàn)在這個意義不同,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