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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情”是什么意思,只是上上下下將她打量了一遍,他這才轉(zhuǎn)過頭問許紹洋:“這位是什么人?” 第11章: 誰說的一孕傻三年? 老娘聰明著呢,呸! …… 而后一晃三年。 薄歲安終于迎來了……想讓徐酒歲將他塞回肚子里的兒童期。 徐酒歲以前經(jīng)常聽她表姐抱怨,什么小侄女上了小學(xué)之后,教她寫作業(yè)把她頭發(fā)都教白了一半。 打打不得,罵又罵不動,孩子哭你想跟著一起抱頭痛哭。 徐酒歲聽到這話的時候當(dāng)個笑話,笑得沒心沒肺特別開心,表姐扔下一句“你就笑吧,以后有你哭的”,她也是嘎嘎瞎幾把樂,笑出豬叫。 絲毫沒有把表姐的話放在心上。 直到她家的小耗子開始啟蒙了,她隨便掏了本唐詩三百首,心想薄一昭是什么人,她和薄一昭的兒子那必須是神仙啊——三歲之前背完唐詩三百首問題不大吧? “啊?找?guī)煾??”那學(xué)徒多看了一眼徐酒歲, “師父現(xiàn)在在忙著,您坐一坐, 一會兒我喊師姐來?!?/br> 徐酒歲轉(zhuǎn)過頭看他,應(yīng)了聲卻沒有立刻坐下,而是轉(zhuǎn)身進了中堂, 踏過門框一下子就看見了中堂那極大的作品展示墻—— 徐酒歲記得自己離開的時候,這面墻上掛著的作品已經(jīng)很多了,那大概是許紹洋作品最多的時候…… 如今幾年過去了,卻沒有多少新作品再掛上去。 徐酒歲目光游弋, 最后停在了角落里,在一大堆寫著“許紹洋”名字的刺青手稿圖或成品展示圖的中間,放著一幅畫風(fēng)顯然不那么相同的刺青設(shè)計圖手稿…… 那手稿畫風(fēng)嫻熟,但是作為刺青設(shè)計圖手稿卻顯得有些稚嫩。 整體黑白打霧部分效果處理明顯不如許紹洋那些手稿那樣生動形象; 燃燒的火焰用的是美術(shù)畫法而非刺青上色畫法,注定了實物圖和效果圖會有差距,亦為大忌; 龍鱗細(xì)節(jié)的處理過于模糊也忽略了當(dāng)一張設(shè)計圖提現(xiàn)在人體皮膚上時該有的特點…… 哎。 本來就腳疼還被兇。 還要被污蔑說什么明天要在不知道哪里的床上醒過來—— 聽聽聽聽,這是人民教師該說的話嗎! 這會兒也來了氣,在他的質(zhì)問中,她撇開臉,不肯看他:“不要你管?!?/br> 一邊說著,眼淚還在默默嘩嘩往下淌。 她其實一點也不想哭的,只是矯情勁上來了,擋都擋不住。 媽的,腳真的好疼啊……一哭的時候,渾身像是吹漲的氣球,還帶著升高的體溫,熱脹冷縮的,這一哭,連帶著腳就更疼了。 徐酒歲咬著下唇,受不了這份折磨了,再也顧不得形象,想著還是彎腰想要把鞋子脫了穿著襪子往回走……于是微微彎下腰,手往后摸鞋子。 剛來得及摸到鞋跟,手肘就被一只大手捉住。 她茫然地抬頭,對視上面前這喜怒無常的閻王爺—— 徐井年放開她,又捧起飯盒扒了幾口飯:“反正就你這樣,撩一百年都撩不上薄老師?!?/br> 結(jié)果話一剛落,他就看見徐酒歲嘻嘻一笑,潔白的牙露出一排,虎牙朝氣蓬勃,那雙眼里也閃爍著狡黠的光。 少年有些警惕地放下飯盒。 這時候就聽見她小聲說:“所以我問人借了七中的校服?!?/br> 徐井年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盯著他姐看了半天,確定這貨不是在開玩笑,他半天憋出來一句:“徐酒歲,你是不是瘋了?” “隔壁鄰居學(xué)渣少女,一朝覺醒勤奮好學(xué)——薄老師,開普勒第三定律是什么,這題怎么做?” 徐酒歲捏著嗓子,她劇本都寫好了。 ……還開普勒第三定律,徐井年簡直想把手里的飯盒扣到那張矯揉做作的小臉上去。 “你以為他會向一個學(xué)生下手?” 然而眉眼之中流露出的卻是一股天然的嬌,這種倔強又不服的神態(tài)…… 能夠輕易激起任何雄性的敏感神經(jīng)。 他忽然哼笑一聲,似乎是猜到了她這又在耍什么把戲,略微不耐,只是幾秒后,心中那無限的包容與耐心再一次地占據(jù)了上風(fēng)。 堵在門邊沒動彈,只是微微伏下身,對視上她的眼睛—— “去穿外套,不然就別進來了?!?/br> 他一字一頓,聲音冷漠,聽上去沒有絲毫討價還價的余地。 徐酒歲眨眨眼,眼瞧著他收了笑,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 被這樣冷言冷語糊了一臉,難得的是她臉上的笑容卻沒有絲毫變化……甚至是沖他又燦爛地笑了笑,她沒有廢話利索轉(zhuǎn)身回客廳抓了件牛仔外套套上—— 外套是徐井年的,男士外套有些過大,袖子也很長,遮住她半個手掌。 “老師,這樣可以了嗎?” 這是真得病好了,前兩天那病癢癢一根手指頭能推倒的樣子真是礙眼。 “想說什么?”他冷漠地問。 “沒有啊,”徐酒歲裝傻,“什么?” “盯著我眼睛都要發(fā)光了,像被扔進烏漆嘛黑的下水道里可憐兮兮的流浪貓。” 徐酒歲伸手整理了下自己伴隨著奔跑有些跑亂的頭發(fā),一摸就知道這會兒自己頭發(fā)多亂,難怪他有這么形象生動的比喻。 “老師,我什么時候盯著你的眼睛都是放光的?!彼J(rèn)真地說。 “包括看著我脫內(nèi)褲的時候?” “……” 張了張嘴,她陷入了短暫的失語。 “徐酒歲,”他冷笑道,“我只是喝醉了,不是出了車禍間接性失憶了?!?/br> 視角不太對。 薄一昭明明比自己高大半個頭呢,這會兒她在俯視他。 低下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捏著裙擺,赤著腳,站在別人的沙發(fā)上。 徐酒歲整個人靈魂都放空了三秒,一瞬間身上所有的氣血都沖上了頭,一張臉從剛才泛著睡意的粉紅變得通紅,她尖叫一聲,跳下沙發(fā)。 地板被她踩得發(fā)出“咚”的一聲巨響,像是哥斯拉一腳踏上太平洋沿岸,她臉都快燒起來了,只想死亡。 奪門而出的時候,耳邊還聽見男人低沉又平淡的聲音提醒:“穿鞋……” 后面就什么都聽不見了。 越忙越錯,聽見他的聲音,她只條件反射,無比洪亮且斬釘截鐵地回答:“我不!” …… 徐酒歲跑走后,薄一昭家中很長時間處于一種窒息的死寂。 最開始沒有反應(yīng)。 十幾秒后,他才用力掀開了被窩,打了個呵欠半瞇著眼,掙扎地抓起手機看了眼,確確實實一共兩條短信。 ——第一條來自“倩倩”。 【倩倩:老師,今天早上沒見老師查崗,是生病了嗎?】 薄一昭點開右上方那三個點的圖標(biāo),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