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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什么,但不得不說, 他善后工作做得還不錯。 薄一昭沒著急立刻回講臺后面坐穩(wěn),而是耐心地繞著教室巡視一周—— 卷子是根據(jù)他出的套題難度,從簡單到復(fù)雜。按照道理來說,把他十張?zhí)最}卷子做完再來做這個測試,全部題目答出來的難度不大。 只是因為意外,考試提前了。 不過這沒什么,現(xiàn)在班上大部隊的進度是到第八張,寫到倒數(shù)第二題問題也不算特別大。 畫還在。 徐酒歲沉默了下,簡直想出去跳個舞。 一眼看過去她發(fā)現(xiàn)好像還有哪里不一樣,微微瞇起眼湊過去仔細看了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畫被三兩筆改動過,龍的輪廓被加深,邪龍的眼睛濃墨重彩充滿邪性,火焰變成了黑色…… 整幅畫更符合了“邪神”的主題。 整幅畫的右下方,有龍飛鳳舞的三個字:九千歲。 徐酒歲:“……” ——會進入這間工作室,修改她的畫的,只有一個人。 徐酒歲站在畫前呆立片刻,逐漸的,她聽見了心臟強而有力的跳動,怦怦地幾乎要突破她的胸腔…… 她就像一股小型龍卷風(fēng)刮出房間,撲進隔壁畫室一臉懵逼的小船懷中,捧著她的臉在她的臉蛋上用力親了一口,唇角快要裂到耳朵根。 這一天,徐酒歲成為了刺青師。 徐酒歲愣了。 駕馭在黑色之上的顏色? 有嗎? ……那是真的有。 美術(shù)生的理智回籠,告訴她,那個顏色就是白色! 徐酒歲抱著的枕頭因為她手臂太用力“呲溜”一下從她的懷里飛出去,小姑娘臉上從困擾到迷茫到放空最后迸濺出異樣的光彩! 逆風(fēng)翻盤的機會來了! 發(fā)出一聲土撥鼠的興奮尖叫,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起來,興奮地抓著手機對準(zhǔn)滿是笑容的大臉,貼著屏幕親了一口! “老師,你真好,一輩子教書育人,蠟炬成灰淚始干!” 她跳下床。 徐酒歲:“?” 怎么了? 一個半小時前,這個人把她送回家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 又發(fā)生了什么? 徐酒歲大腦還沒轉(zhuǎn)過彎來,忽然聽到對面男人低笑了聲,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問:“你怎么還沒睡?” 他聲音聽上去懶洋洋的,帶著一絲絲淡嘲,并不容易察覺。 “正要睡啊,”也許是困過了,徐酒歲失去了平日里的敏銳,完全不疑有它,只是老老實實回答,“結(jié)果聽見你上樓開門的聲音,就來看看,手機找到了嗎,還給李倩了?” 提到手機,男人停頓了下,良久才垂下眼“嗯”了聲,言簡意賅:“還給她了?!?/br> 徐酒歲“哦”了聲,認(rèn)認(rèn)真真打量了下他的臉,發(fā)現(xiàn)其沒有要自閉或者一蹶不振的跡象,好像還算平靜,稍微放下心來…… 正想原地告辭滾去睡覺,這時候卻又聽見男人叫她的名字。 薄一昭站起來:“我去一趟?!?/br> 徐酒歲擰頭,皺眉看著他。 三秒后,徐酒歲像是想起來了什么,臉上放空了一會兒。 六秒后,徐酒歲跟著站了起來,面色蒼白地表示,她也去。 不是怕女學(xué)生真的從素描教室跳下去成就幾十年后的校園怪談,而是她忽然想起—— 她畢業(yè)那年畫的石膏素描頭像,作為“最近七年內(nèi)無人超越擂主作”,就掛在那個該死的教室的優(yōu)秀作品展示墻,最中央。 ……作品下面龍飛鳳舞有她徐酒歲的簽名,無比碩大那種。 第36章 意外墜樓 “我沒喝酒?!毙炀茪q小聲反抗。 “是沒來得及喝?!北∫徽牙涞亟掖┧?。 碰了個釘子,徐酒歲委屈地咬了咬下唇,心想還是當(dāng)我的鵪鶉算了。 腦袋一低留給男人一個后腦勺,她繼續(xù)盯著自己的腳尖……然后看著身邊的男人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然后報警,通知正義的人民警察來“收尸”。 附近就有個派出所,警察來得快,一邊嘟囔著“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一邊合力將躺在街邊的年輕女孩扛上了警車。 警車重新發(fā)動了,做完這樁不留名的好事,他們才繼續(xù)往回走。 只是氣氛好像比剛才更凝重了。 …… 走在前面的男人腿長步伐也大,在他沒準(zhǔn)備照顧身后的人的時候,后面的人要跟上還挺吃力,徐酒歲邁著腿走得都氣喘了,額頭上一層薄汗,頭發(fā)沾在上面微亂…… 大半夜不睡,大馬路上跟個黑臉閻王爺在這比賽競走,她都沒想明白自己怎么這么倒霉。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十幾二十歲的成年人和三十多歲的成年人不是一個概念, 希望你搞清楚這點,”他怒極反笑, “還有, 你當(dāng)我什么人, 說要親就隨便讓你親了,嗯?” 他說著,又拎起徐酒歲往門那邊走了兩步, 走得很艱難,因為懷里軟綿綿一團一直在亂動——恨不得把她扛起里, 扔大型生活破爛似的直接扔出去。 徐酒歲被他的怒意兇得瞪大了眼,心想你又不虧,氣什么? “你很生氣, 那你為什么不罵我?” “欠罵?你是不是有???” “不是這種,你可以罵點更嚴(yán)重的,不要臉,sao, 浪……我這么愛哭的人,要是被你這么一罵,還不得夾著尾啪——” 最后一個字變了音,因為男人的大手非常快地一把卡著她的臉,將她的臉整個捏得嘟起來,她差點咬著自己的舌頭。 他的手勁非常大,白皙的面頰上被他捏出了幾個五指印。 “說完了沒?” 看她紅著眼挑釁地沖自己笑:“還是自己的學(xué)生更有味道?” 這回不像蠟筆小新了,像憤怒的蠟筆小新。 男人平靜地回視她,用有些清冷的聲音說:“我看你是想挨揍第二頓。” 徐酒歲:“……” 惱羞成怒到,一瞬間整張臉都漲紅了,懶得和這個偏心鬼說話,她眉頭一皺狠狠地推開他,自己抓著樓梯欄桿摸索著就要往樓下跑—— 結(jié)果剛邁出去兩步,人剛落在緩步臺上就被人從后面一把扣住肩膀,往下沖的姿勢猛地一停順著力道往后跌,肩膀狠狠地撞進一個結(jié)實的胸膛。 徐酒歲嗚咽著掙扎了下,像只崩潰的困獸,胸腔劇烈起伏,呼吸像是破損的拉風(fēng)箱透著抵死的絕望。 “你哭她也哭,”男人毫無起伏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聲音里帶著一點罕見的煩躁,“我他媽現(xiàn)在不是站在這?” “……” 徐酒歲被他這句“講道理”砸得有點蒙。 一個是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徐井年,還有一個是面無表情的薄一昭。 徐酒歲當(dāng)下扔了筆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