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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像是出水的魚一樣弓起背恨不得彈起來! 站在紋身椅旁邊,徐酒歲身材嬌小力氣卻很大,像是習慣了這種反應(yīng),不握紋身槍的那邊手往他胸口一摁,輕而易舉將他摁了回去:“別動。” “疼?。?!” “疼是一時的,美麗卻是一輩子的?!?/br> 下下簽大哥不懂為什么她能把整容醫(yī)院的醫(yī)生用的臺詞背得那么溜。 而白色顏料在大面積黑色大霧之中,異常顯色。 在她穩(wěn)穩(wěn)cao持紋身槍的cao作里,一條條線勾勒出來,一只腳踩祥云,隱藏在自陰天黑云之中低頭窺探世間醒獅逐漸成型—— 它腳踩玲瓏球,獠牙微露,云霧之中只露出半只微睜獸瞳,神奇活現(xiàn)! 居然是比普通作法唐獅更加生動形象,將唐獅之復(fù)古、威嚴感盡數(shù)釋放! 賽場上,人們的認知頃刻顛倒! 薄一昭抬起手拍拍她的頭。 手被不耐煩地拉開。 他又伸手去摸她的臉。 她就一臉氣急敗壞都掐他的手。 “我不知道,”薄一昭無奈地說,“以前沒人跟我說過這個,一般來說她們嚶嚶嚶就跑了,我都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就被甩了?!?/br> 徐酒歲沉默三秒。 “這個臭……”徐酒歲用口型把后面兩個字自動消音,改為使勁兒掐他的手,“你就不能離她遠點?不行你必須離她遠點!你今晚,不對,你現(xiàn)在就打電話跟她說,她不可能!沒希望!等不到!迷途的羔羊徹底迷失在老子這片陰山大草原了,她滾一邊去絢爛開放,春花燦爛!反正羊只吃草!” 挺嚴肅的一件事兒,薄一昭愣是被她豐富的用詞再次逗笑了。 徐酒歲那個氣啊,而且是越說越來氣,炸毛的貓似的使勁打他:“你給我打電話!開公放!” 薄一昭被她撓了幾下,受不住了往旁邊躲:“開車呢!” 最高有拿了十八分的,最低大概七八分,還有一兩個放棄比賽的。 小船拿了十五分,中等偏上。 徐酒歲下來后,周圍一下暗下來,只覺得頭昏腦漲,最后等評審打分的時候她一臉麻木—— 看著評審指指點點她留白得不是很好、露出了原有刺青圖案走向的那幾處,無情扣分,她的內(nèi)心一片安靜沒有一絲波瀾。 最后打分出了,十一分。 徐酒歲掃了一眼記分牌,十一分算是中等偏下的分數(shù),自言自語似的“哦”了站起來,身后那個下下簽大哥跟她并肩往外走。 他還在看胸前那一團黑……怎么看怎么覺得別扭。 “小姑娘,這到底行不行???” “行是行,”徐酒歲皺眉,用手弄了弄頭發(fā)將頭發(fā)撥亂了些,“只是可能沒那么行,走進了看確實還是有明顯遮蓋痕跡?!?/br> ——行是行,只是沒那么行。 然后沒想到,一切開始之前,就卡在了“鵝鵝鵝”。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毛病不大。 只是后來就變成了—— “鋤禾日當午?” “曲項向天歌?!?/br> “草木本有心?” “曲項向天歌?!?/br> “花間一壺酒?” “曲項向天歌?!?/br> 徐酒歲:“……” 臉上炫耀過往風流史的囂張消失的無影無蹤,小姑娘一下站了起來,三兩步?jīng)_到書房門口——張開雙臂要抱男人的時候被他伸出一根手指頭,頂住額頭,阻止了動作。 徐酒歲張開雙臂拼命撲騰了下:“?。±蠋?!你怎么來了!” “大概,來聽你大放厥詞?” “……” “許紹洋現(xiàn)在要是知道你總算是想起來他的好,也不知道晚上會不會高興的睡不著覺?!?/br> “……” 這話有陷阱。 回答“我沒有總算想起來他的好”不對,回答“我沒想起他的好”也不對。 徐酒歲急了,一把捉住男人頂在她額頭的手,“我其實就是隨便跟徒弟吹逼,你知道吧,人至中年,總是喜歡這樣,”她補充,“四舍五入,我也三十歲了!” “不,歲歲是我的!” “歲歲也是你能叫的?” “我不管,歲歲,媽?。。。。?!” 徐酒歲笑瞇瞇地站起來,張開雙臂接過蹬著短腿往她這邊撲騰的兒子,在他死死抱住自己的脖子的同時,臉蛋靠著他的腦袋,從身邊襯衫已經(jīng)敞開了一半的男人笑了笑。 尖細柔軟的指尖戳了戳他結(jié)實的胸膛。 指尖一轉(zhuǎn),她笑出甜甜的酒窩,點了點自己的臉。 而后眸光微亮地瞅著男人,不說話。 薄一昭站在那,冷眼與她對視幾秒……幾秒后,終于還是敗下陣亂來,側(cè)身略彎腰在她唇瓣上落下輕柔一吻。 “上輩子欠了你娘倆的?!?/br> 他面無表情地說。 點笑容,溫和地說:“歲歲,怎么一回來就欺負你的小師弟們?!?/br> 這句話的信息量就有點大了。 除了徐酒歲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之外,那些小學徒也像是被驚得釘在了原地,上上下下打量著面前這個身材嬌小的年輕女人—— 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這么就“小師弟”了? 然而沒有人理會他們的困惑。 方才跟他們神龍活虎斗嘴的女人微微仰著頭,強壓下了再見到他時,心中不受控制的壓抑……她唇角緊了緊,不怕死一般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從天而降的男人:“你什么時候來的,走路怎么沒聲音?” “站了好一會兒了。”他好脾氣地回答。 “那你聽見你徒弟點評你做的紋身不怎么樣,也就幾百塊一小時的鄉(xiāng)巴佬風格了?” 她言語放肆。 實際上快要喘不上氣來了。 徐酒歲精神恍惚地回到家, 徐井年還睡眼朦朧地等在沙發(fā)上,揉揉眼睛看著她。 徐酒歲挑眉:“傻瞪著我干嘛?困翻了還不去睡?” “我得等你回來才睡, 要是你不回來了, 我就報警啊?!毙炀甏蛄藗€巨大的呵欠,眼角都冒出眼淚了, 然后露出個嫌棄的表情, “大半夜跑到陌生男人家里去給他放洗澡水,你這鄰居當?shù)恼鎵蚍Q職的?!?/br> 那么純潔的鄰里友愛舉動, 聽他說得實在是好笑,徐酒歲抬起腳踢了少年小腿一下:“什么陌生男人……你姐都二十五歲了, 夜不歸宿你就要打電話報警, 你還讓不讓我嫁人了?” “等你真嫁人了一年不回家一次我都不理你?!?/br> “小管家婆, 那是你老師,他有多剛正不阿你還不清楚么?”徐酒歲說著停頓了下,“上一次我就用腿蹭了蹭他, 被他拎著領(lǐng)子趕出來?!?/br> “……” 徐井年額角青筋跳了跳,假裝自己沒有聽見關(guān)鍵詞, 強迫自己不要去問“用腿蹭了蹭”是什么成人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