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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委屈好像都找到了可以發(fā)泄的安置地,肆無忌憚的開閘泄洪。 她什么也不說,他就什么也不問。 薄一昭寬容地讓她在自己懷里可憐兮兮地淌了一會兒的眼淚,直到她仿佛要把這輩子的眼淚都流干了,主動從他懷里揚起臉,“謝謝,”她嗓音沙啞地說,“比自己捂在被窩里有安慰多了?!?/br> 這樣的感謝讓人完全開心不起來。 “把我當什么了?” 你看,你看!來了吧! 薄一昭沒得到回答,低頭一看旁邊的人低著頭,下巴都快埋進自己的胸里了,一副鴕鳥的自閉模樣,那雙眼睛又紅又腫,只剩一條縫,也不知道她到底睜開眼睛了沒有。 思及此,男人捏了捏她的手肘:“小啞巴?” 說誰小啞巴? 徐酒歲驚怒地轉(zhuǎn)過頭看他,那張腫成豬頭的臉一下子不打馬賽克地映入眼中,薄一昭都愣了下,然后覺得她這樣有點像蠟筆小新。 薄一昭成功地把自己逗樂了。 輕輕嗤笑一聲,那笑里面的無語讓徐酒歲很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站在樓梯中央,她惱羞成怒又伸手去推他,但是身邊那人像座燈塔似的紋絲不動,甚至還有閑伸手捉住她另外一邊手腕:“樓梯上,鬧什么,摔下去不怕摔斷脖子?” 徐酒歲硬生生把自己的手腕抽回來,擰開頭嘟囔了什么。 薄一昭稍微低頭,就聽清楚了,她說的是“不要你管”。 男人微惱,臉上卻笑了起來,伸手卡住她扭開的小臉的下巴,強行擰回來,還搖晃了兩下:“就會說這句是吧,問你哭什么?” 異口也不同聲。 話語一出,坐在桌子兩邊的人都愣了下。 互相瞪視了三秒,徐酒歲先“噗”地一聲笑出聲來,似乎是笑得狠了,她偏開腦袋,低下頭揉揉發(fā)紅眼睛,“神經(jīng)病啊,”一顆水珠從她掩住眼睛的手下掉落在面前的餛飩碗里,“做了七年的研究你就把榮譽這么拱手讓人?” 桌子下的她踢了踢他的小腿。 “不是求婚成癮,怎么這么好的機會你又慫了,誰要等你一年,以我拿下你的速度,一年時間夠我出軌四到五回?!?/br> 她趾高氣昂。 如果不是笑容里帶著哭腔那就更像那么回事兒了。 男人站起來,繞過桌子,將她抱起來放到沙發(fā)上,半蹲在她的面前在她面頰上落下帶著歉意和感激的稀碎的吻。 然后轉(zhuǎn)身,去找車鑰匙。 “上哪去,”她看著他換衣服,“我也一宿沒睡,困死了,能不能抱我睡一會???” 抬起手,有氣無力地推開浴缸旁邊湊過來的那張俊臉,徐酒歲腦袋耷拉在浴缸邊緣,可憐兮兮地哼唧:“我哪都疼,煩死你了,滾蛋?!?/br> 要是平日里聽到這話薄一昭說不定能給她好好上一課——但是雄性生物的尿性就決定了暫時吃飽婪足的男人們都會特別好講話,所以他沒有教育人,也沒有走開,被罵了趴在浴缸旁邊,伸手撥開她頭上因為汗?jié)窳鑱y貼在白皙面頰的發(fā)…… 湊過去在她還帶著一絲絲紅暈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下次輕點。”他說。 徐酒歲冷笑一聲,示意他少渾水摸魚——喊停不停,喊慢不慢,喊輕不輕,不知節(jié)制的后果就是:和尚真好玩,你還想素個一萬年。 男人假裝沒聽懂她這充滿了暗示性的冷笑。 “替你洗?” “屁,你出去。” 仿佛已經(jīng)習慣性耳聾,面對她的果斷拒絕男人不動如山,轉(zhuǎn)身親自打了沐浴露伺候她洗澡和洗頭,一絲不茍,動作輕柔。 期間不免又有一些溫和型的觸碰。徐酒歲如同受了驚的小動物反應(yīng)強烈,導(dǎo)致蹲在浴缸旁邊的男人也被淋濕了個徹底。 “我關(guān)了?!蹦腥苏驹诖策吘痈吲R下地看著她,“徐酒歲,你上次來例假是什么時候的事了?” “什么?”她條件反射地問。 薄一昭低頭看著她,面無表情。 徐酒歲自己都不記得上一次被薄一昭嚇得魂不附體是什么時候的事兒了……掰指頭一算,心里跟著“咯噔”一下:這他媽好像得是兩個月前?來美帝之前? “……” “自己來沒來例假不知道的?” “我以為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只會便秘?!薄蹦阌植皇桥四阍趺粗馈?/br> “還頂嘴?” 他語氣云淡風輕。 徐酒歲:“……樂觀點,四舍五入他夸我小可愛,jiejie六年前是高中生!” 徐井年:“你這樂觀角度很刁鉆。” 徐酒歲:“……” 徐井年:“嘖嘖,餅干我拿去班里分了算啦!” 徐酒歲:“閉嘴?!?/br> 徐井年心滿意足地閉上嘴,繼續(xù)扒飯去了。 第3章 借校服 九月的奉市,下午一兩點的時候,太陽能把人烤死,樹上的知了都不吱聲了。大街上除了苦命上學的學生之外,行人很少,只有空調(diào)機運作的轟隆聲。 這想法來得莫名其妙,男人微微蹙眉,在徐酒歲對面坐下,給自己到了一杯茶,掀了掀眼皮子:“你也知道急了?趕緊把東西說完,幾點了都?” 晚上九點多,她還沒吃飯。 徐酒歲抿了抿唇,抬眼飛快地看了眼薄一昭,發(fā)現(xiàn)后者臉上沒有太多的情緒,只是目光淡然地把玩放在茶具盤上的茶寵,沒空搭理她的樣子——她吞咽了一口唾液,骨氣勇氣伸手去拿男人手里的草稿設(shè)計圖。 兩人各自捏住紙張邊緣一端,徐酒歲拽了拽…… 斜對角方向力度遽然增大。 沒、沒拽出來。 她臉白了白,猛地抬起頭有些緊張地盯著薄一昭,然而后者臉上卻依然一派風平浪靜,對視上她甚至頗為溫和地笑了笑,柔聲問:“怎么了?” “沒有。” 徐酒歲伸手再拽,這一次,男人配合地松開了手。 原本以為男人還要作怪,徐酒歲這一次稍微用了點力,誰知男人輕易撒手,她整個人還頗為狼狽地往后面倒了倒—— 這一天,從走出房門到走出家門,徐井年臉上的表情始終都是夢游示懵逼。 …… 國慶是一個紋身小密集期。 上午送走了徐井年,薄一昭回家睡覺,徐酒歲就去把工作室打開了。 正所謂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徐酒歲工作室開門沒多久外面就來人了,她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來的人是姜澤。 今天少年穿著牛仔褲,短袖T恤和牛仔外套,看著像個大學生的樣子,走進店里露出個乖乖的笑:“jiejie?!?/br> 徐酒歲以為姜澤是來看之前說好的紋身遮蓋圖的,遺憾地表示手稿都在家里沒帶過來,他說他只是趁著十一想要來店里看看,他真的很想學紋身。 徐酒